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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馬

    暴躁警察攻X腹黑線人受 明暗雙線,不白不虐不糾結 清純少女午夜離奇喪命,兼職大學生眼角膜被活生生剝離......一樁樁離奇命案背後,曾經的警方線人,到底是誰在上演神鬼無間? 攻:二十年前,有個叫木馬的線人組織…… 掉馬前的受:(一臉緊張)哇哦,好闊怕 掉馬後的受:(邪魅一笑)呵呵,來跪舔 知道木馬麼? 噓~別急著回答。 我所說的『木馬』,是個神秘的龐大的無所不知的線人組織。 這不是與你無關的都市傳說, 也許,剛才與你擦身而過的保潔阿姨,也許,那個考試中站在你身邊二十幾分鐘的監考老師,就是『木馬』一員。 有人說,木馬的首領叫『幽靈『,也有人說,木馬的首領是』鬼影『;有人強調:』鬼影『和』幽靈『本就是同一個人;也有人反駁:』鬼影『與』幽靈『是兩個立場對立的領導者 可真相,在不看到結尾時,誰又說的清? 讓我們從離奇的墜樓案、挖眼案、一點點說起……

    第二十二章(第一卷 纏怨21)

    小說: 木馬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3115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0:37

    天蒙蒙亮時,通宵鏖戰突審的警員陸續走出審訊室,輪流休息吃早餐。

    霍星雲拿著杯熱可可走進隊長辦公室,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睡著的顏卿,嘴角不自主地微微上翹。

    他把手裡的熱可可輕輕放到茶幾上,可這麼輕的動作,還是驚醒了顏卿,他有些茫然的睜開雙眼,似乎沒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呆愣愣地過了好一會,眼神才聚焦,想坐起來,胸口的瘀傷讓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霍星雲連忙上前,把他抱起來在沙發上靠好,用一種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語氣問,「我給你買了熱可可,喝一點,好不好?」

    顏卿有些驚訝地抬頭,「熱可可?」

    他怎麼知道自己喜歡這種小孩子才愛喝的東西?在外面,他可是從來都只選咖啡或茶的,畢竟,熱可可什麼的,聽上去不怎麼man,也凸顯不出一家走在時尚前沿的集團公司總裁應有的格調。

    霍星雲將熱可可遞到顏卿手中,「是你經常去的那家,幸好24小時營業。」

    顏卿試圖垂死掙扎,「那個,其實,我並不喜歡喝可可,我平時只喝香草拿鐵或者洞頂烏龍。」

    霍星雲坐在茶幾上,「你的車,被拖回來了。我檢查了一下,」

    顏卿的脊背開始僵硬,握著手心裡的熱可可,垂下眼皮靜等下文。

    「發現很多這家店的小票,每一張上面,都只點了一個特大杯的熱可可,而且,從不在店裡喝,都是打包帶走,那家店,正好在你家到公司的路當中,還要我,繼續說下去麼?」

    顏卿有些喪氣的抬頭,「那你,別把這事告訴別人。」

    霍星雲的眼睛裡都是笑意,「為什麼?和你不願意露出酒窩,是不是同一個理由?」

    顏卿沒再說話,輕輕打來熱飲口,很陶醉的深深吸了一下鼻子,然後才湊到嘴邊滿足地喝下一大口。

    霍星雲盯著他的臉,突然升起一種想親吻下去的衝動。他連忙扭過臉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為自己這麼快就移情別戀而感到羞愧。段子凡可是他偷偷喜歡了一年的人,就算他已經明確的拒絕了自己,就算自己也沒打算插足到別人的感情之中,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自己竟然這麼快就對另外一個人產生了慾望,這說明什麼?說明自己是個對感情不負責任的渣。

    顏卿有沒有發覺?他如果看出來了,一定會瞧不起自己的。一想到會被顏卿鄙夷,霍星雲就恨不得拿頭撞牆,把自己原本就不長的頭髮一根不剩的薅光。

    就在霍星雲心煩意亂之際,門口傳來韓冬的招呼聲,「霍警官,我們買了包子豆漿,過來一起吃吧。」緊接著,他看到顏卿,一拍腦袋調侃道,「哎呦,把你給忘了。我去給你拿個包子,市局的包子,吃著就是比分局的香,連皮都厚的那麼理直氣壯。」

    霍星雲連忙制止,脫口而出,「他不吃外面的肉餡。」

    話一出口,十分尷尬,根本不敢對上顏卿的目光。幸好,狀況外的韓冬及時解圍,「還有豆沙包,除了有點甜,沒毛病。」

    看著韓冬轉身出去給顏卿拿包子,霍星雲趕緊低聲叮囑,「不喜歡吃,就放著。等一會我就帶你去醫院,順便買你愛吃的。」

    說完,又後悔了,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巴掌,逃也似的跑出隊長辦公室。

    外間大辦公室,好些警員已經三口兩口吃完早飯,返回各自負責的審訊室,繼續工作去了。獨留下韓冬,還在那裡打掃戰場。

    真心看不出來,這個瘦的根麻桿似的人,飯量竟然一點都不比霍星雲巔峰時期差。

    霍星雲心不在焉的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努力把心思聚攏回工作上,「韓冬,案發當天,你故意當著我們的面,拆黃金虎的台,是不是那時候,就感覺他有問題了?」

    韓冬點點頭,「一年多前,我被分配到東區刑偵支隊實習。剛開始,也只是覺得黃金虎這人,喜歡別人奉承,喜歡拉幫結派,心機重的不像個警察。」他的眼中泛出一絲苦澀,「支隊里,不願聽從他的人,都被他以各種不上檯面的手段給擠走了。我聽說,在我去支隊之前,曾有位老刑警,因為跟黃金虎有個人矛盾,所以,被黃金虎設計單獨執行危險任務,而答應的支援卻遲遲不到,結果,那位老刑警寡不敵眾身受重傷,摘除了一個腎,出院後不久,就離開了警局。」

    這事,霍星雲也聽說過,說是老刑警,其實本身年齡並不大,只有三十五六歲,只是資歷深,曾是黃金虎這個隊長職位的最強有力的競爭者。這人剛正不阿且家境清寒,和喜歡小恩小惠的黃金虎相比,人緣沒那麼好。結果那年在任的東區分局長神經搭錯腦子犯渾,搞了個狗屁不通的民主投票選舉,黃金虎以明顯優勢當選為刑偵支隊隊長。

    章局長那一抽屜的舉報信里,應該也有屬於老刑警的一封,只不過,黃金虎此人狡詐無比,又非常熟悉警察立案的規矩和流程,如果這次不是當場將其人贓並獲,恐怕就算自己死在KTV,都能被他圓成執行任務中與歹徒搏鬥壯烈犧牲。

    韓冬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非常迷茫,當警察,是我從小的志願,卻萬萬沒想到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竟如此之大。可我還是沒有放棄希望,總想著,自己不管別人,儘力做好自己就行。所以,我基本上是被孤立的,但因為裝傻充愣也沒直接跟黃金虎頂過嘴,所以,黃金虎雖然不喜歡我,但也沒把我太當回事。」

    霍星雲點點頭,如果黃金虎早察覺韓冬這人會壞事,以他的性格,那天早上知道市局要來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韓冬一起出現場。

    韓冬喝了口豆漿,「後來,發生了一起拒捕擊斃案,就是那位被抓進KTV的張慧的哥哥,張智的案子。那天,我是被臨時叫到現場去的,到的時候,張智的屍體還躺在地上。我走過去問怎麼回事,同事告訴我是毒販因拒捕被擊斃,我那時,心情不太好,也打了想離開的主意,所以,就口無遮攔嘲諷道,『他是不是傻?有拒捕的時間,為什麼不把毒品扔了?這地方這麼開闊,風這麼大,毒品隨風飄散,就算被抓都判不了死刑。他們販毒現在都不培訓這些基礎技能了麼?』我記得,當時旁邊小趙的臉都變了,連聲斥責我不要胡說八道。」

    「開闊地?可黃金虎遞交上來的卷宗,明明寫的是在房間內人贓並獲,但毒販劫持了個三歲的孩子,這才果斷擊斃的。」

    韓冬聳聳肩,「硬說是房間,也勉強能說的通,那裡是個爛尾樓,沒門門窗四處漏風,這些形容詞,他一定省略了吧?還有,我到現場時,反正是沒看到什麼三歲的孩子。三天後早上,我的抽屜里,多了五千元現金,現金下壓著我老家父母坐在門口和鄰居嘮嗑的照片。照片上的時間,是前一天的下午。從我父母的衣著來看,我相信,那不是P出來的,他們真的去了我的老家,於是,我選擇了閉嘴。」

    霍星雲盯著他的臉,不緊不慢地問,「有件事情,我有些想不通,既然你說,你在刑偵支隊屬於邊緣人,那你憑什麼能順利帶走司蔻蔻?」

    一番話說下來,音調雖不高,但氣勢上卻壓的人透不過氣。

    韓冬心一橫,「因為我在黃隊的辦公室里安裝了竊聽器,我知道他們今晚不在,早就偽造好了把司蔻蔻放出來的批准函,我原本打算帶出來後就直接來市局實名舉報黃金虎,「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疊信紙,」我父母,已經被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我沒有後顧之憂。而司蔻蔻,已經被他們注射過一次小劑量毒品,如果再不把她帶出來,這個女孩就真的廢了,一旦上癮,為了口毒品,她絕對敢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

    霍星雲憤怒地一拍桌子,「這些畜生!」

    氣氛隨之緩和下來,「那個叫朱梅梅的,有沒有跟你說,為什麼項鏈會在她那裡?」

    韓冬點點頭,「朱梅梅是幹洗店的打工妹,據她說,這項鏈,是客人落在了送來的幹洗西裝口袋裡的,店老闆藏了起來,轉送給了她。」

    「落在口袋裡?這麼粗心?交接衣服的時候沒有檢查?」霍星雲有些疑惑。

    「這個問題,我當時就問了。她說,一般客人送來需要幹洗的衣服,為了避嫌,他們都會讓客人自己先檢查一下口袋,然後他們再接手過來對衣服表面做個大致檢查。男士西裝口袋比較深,如果客人粗心,是很有可能沒摸到裡面還有條那麼精緻的女士項鏈。」

    這樣一來,就算客人發現項鏈可能落在口袋裡回頭來找,他們也可以說沒有看到。

    「那套西裝被取走了麼?」

    「還沒有,」韓冬看看手錶,「昨晚警力不足,沒直接驚動幹洗店老闆,等會我再找個人一起去店裡看看。」

    霍星雲一擺手,「也不用找其他人了,我和你一起去,辦完正事,順便把顏卿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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