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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馬

    暴躁警察攻X腹黑線人受 明暗雙線,不白不虐不糾結 清純少女午夜離奇喪命,兼職大學生眼角膜被活生生剝離......一樁樁離奇命案背後,曾經的警方線人,到底是誰在上演神鬼無間? 攻:二十年前,有個叫木馬的線人組織…… 掉馬前的受:(一臉緊張)哇哦,好闊怕 掉馬後的受:(邪魅一笑)呵呵,來跪舔 知道木馬麼? 噓~別急著回答。 我所說的『木馬』,是個神秘的龐大的無所不知的線人組織。 這不是與你無關的都市傳說, 也許,剛才與你擦身而過的保潔阿姨,也許,那個考試中站在你身邊二十幾分鐘的監考老師,就是『木馬』一員。 有人說,木馬的首領叫『幽靈『,也有人說,木馬的首領是』鬼影『;有人強調:』鬼影『和』幽靈『本就是同一個人;也有人反駁:』鬼影『與』幽靈『是兩個立場對立的領導者 可真相,在不看到結尾時,誰又說的清? 讓我們從離奇的墜樓案、挖眼案、一點點說起……

    第三章(第一卷 纏怨2)

    小說: 木馬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4351 更新時間:2019-04-27 01:00:35

    從市總局到東區,要麼走隧道,要麼走跨江大橋,可不管哪種走法,早晚兩個上下班高峰,都堵的你沒脾氣。

    寬敞的四車道,到了江邊,無論下隧道還是上大橋,都萎縮成了兩條,形成了個窄長的喇叭口,只能耐下性子,一點一點往裡蹭,就算打開警笛也別指望會有車讓你,再說了,想讓也沒地方讓,弄個不好反而容易引發交通事故。

    蘇妮側身坐在副駕駛位上,拿著平板不停的刷,「領導,分局那邊把此案的現有資料發過來了。」

    「哦?」段子凡捏著鼻樑邊揉邊說,「那就念念。」

    「死者,夏嵐,女,剛滿十九周歲,一年前來本市打工,生前是案發地附近一家連鎖便利店的店員。死因是墜樓。今早四點四十分左右,在萬客來賓館側門地面上,被一掃街的清潔工發現,110接警電話是五點零一分,」

    霍星雲打斷蘇妮的話,「為什麼報警時間和發現屍體時間相差了二十分鐘?」

    「別急麼,我正要念到呢。清潔工掃地的時候,把手機錢包都鎖在了附近休息站的更衣箱里,那個時間街面上又沒有什麼人,他只能回休息站找電話,」

    霍星雲再次不解地打斷,「可是,屍體不是在那個什麼賓館門口發現的麼?他為什麼不去賓館裡借電話?」

    「難不成,那家賓館有什麼問題?」段子凡在後排淡淡的開口問。

    蘇妮立刻拍馬屁,「不愧是聰明睿智的段隊,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在您英明偉大的領導下,何愁此案不破?」

    段子凡嘴角上翹,「乖閨女,快給你星雲弟弟答疑解惑吧。」

    「是,父上大人。」蘇妮手指在平板熒幕上輕輕上滑,「那清潔工說,賓館的正門當時從裡面鎖上了,他推了好幾下都沒推開,趴在玻璃上往裡瞧,也沒看到值班人員。側門倒是開著,可連接的走廊黑乎乎的,他聽說人剛死時,鬼魂就會躲在死去地點附近的陰暗處等鬼差來帶走她,那個時候天邊已經蒙蒙亮了,萬一牛頭馬面不方便勾魂,那個女鬼還躲在走廊里沒被帶走怎麼辦?」

    到也說的過去,人收到驚嚇後,下意識地就會往自認為安全的地方跑。

    「繼續。」段子凡閉起眼睛靠在椅背上,言簡意賅的發出指令。

    「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隨身物品,如果不是因為附近的居民認識她,幾經周折後找到了和她一個出租屋的女孩子,現在可能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霍星雲眼疾手快的在車流中穿插,就這樣也不耽誤他討論案情,「看來死者住的地方離案發地不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認定她不是死於自殺麼?」

    如果僅僅是自殺案的話,不太可能案發後三個小時就由他們市總局刑偵隊插手調查。

    後排的段子凡眉頭微微蹙起,想起章局長對他說的話,睜開眼睛不急不躁的開口解釋,「是自殺還是他殺,我估計分局那些人還沒法那麼快得出定論。只不過,死者身上穿著紅色連衣裙,很符合幾個月前落網的紅衣少女殺人狂魔挑選目標的口味。發現死者後,很快就有人將拍攝的小視頻傳到了網上,引發不少不負責任的猜測,雖然網警進行了及時的幹預和刪帖,但恐慌情緒已經蔓延開。所以,這個案子市局領導非常重視,責令我們一定要儘快查清楚,到底是巧合還是漏網同夥或者模仿作案,給市民們一個明白的交代。」頓了一下,又加重語氣叮囑道,「你們等會到了後,多觀察多收集少說話,把主動權先放到東區刑偵支隊手裡,看他們如何即興發揮。」

    霍星雲不動聲色地從後視鏡看了眼段子凡,才問蘇妮,「是廣興支路麼?」

    「對。」蘇妮將案發地定位地圖擴大,給霍星雲指路,「下橋後第二個路口向右轉,右轉後再往前開兩個路口,案發地在我們的左手邊,所以你要在第三個路口掉頭。」

    霍星雲想了想,「酒吧一條街斜對面?」

    「對。」蘇妮沒來過這裡,不過地圖上對酒吧一條街有標註,再次放大地圖,三維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名稱嚇了她一跳,「嚯,這裡的小賓館怎麼這麼多?連名字都沒聽過,這裡也不靠近出海出市的交通樞紐邊啊?」

    霍星雲露出一臉壞笑,「你怎麼不看看對面是哪兒?酒吧一條街,約炮的最佳場所。」

    蘇妮露出噁心到的表情,「那賀局他們就不管管?眼睜睜看著齷齪事在眼皮子底下發生?」

    「知道前一個東區局長怎麼離開的麼?知道為什麼章局一定要把自己當年的得力部下從特警大隊調去擔任局長麼?賀局就算再厲害,也是單拳難敵眾手。東區的問題,可不是一天兩天的。」霍星雲盡量挑能說的說。

    段子凡沉聲補充,「所以,這次案件的破獲過程,正好給了我們一個近距離接觸和觀察他們的機會,謹記我剛才說過的話,千萬不要暴露出來我們的實際目的。」

    話音剛落,霍星雲已經在第三個路口掉頭。

    案發地很好認,沿著馬路停著兩三輛警車,現場用黃色警示帶圈了起來,屍體已經抬走,空留下水泥地面的人形輪廓。

    賀局長不在,刑偵支隊黃金虎坐鎮,現場勘查已經進展到收尾階段。

    黃金虎,四十來歲,三角眼,蒜頭鼻,皮膚黝黑,滿臉橫肉,要是不穿警服,比黑社會還像壞人,能止小兒夜啼的那種。

    霍星雲的車剛停穩,他就已經迎在車旁,忙不迭地親自開門,也不管段子凡願不願意,主動伸出汗漬漬熊掌似的兩隻手,合握在段子凡修長的手指上下搖動,「驚動了領導,是我們辦事不力,管理不到位啊。」

    段子凡強忍著不去擦手,維持著和風細雨的神情,「誒,黃大哥這說的什麼話?誰的管轄地能不出來幾件糟心事?」

    黃金虎一聽頓覺有門,忙沖著身後大呼小叫,「小趙,小趙,快給領導們拿幾瓶水來,這麼熱的天,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喊完,又開始對著段子凡倒苦水,「你說說看,唉,原本一個簡單的失足墜樓案,非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往紅衣少女連環案上帶節奏。連累著你們大熱天的還白跑一趟。要我說,國家就應該加大對這些網路噴子的制裁力度,抓起來判幾年,就消停了。」

    霍星雲嘴角微微上翹,放低姿態請教,「不知道黃隊長是怎麼推斷出,死者死於失足墜樓?」

    黃金虎迅速打量了下眼前這個高大硬朗的年輕人,心中升起一絲鄙夷與不甘,不經意中帶出幾分教訓人的口吻,「這還不簡單。這是什麼地方?酒吧一條街。一個年輕姑娘,大半夜的打扮的這麼漂亮出現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別跟我說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兒。而且我們最近又在嚴打,很有可能昨晚她碰上了我們的突擊檢查,為了不被抓,偷偷上了樓頂。」

    黃金虎說到這裡,仰頭手指樓頂上方,「她應該是想藏在水箱和頂樓欄桿的夾縫處,卻不想天黑沒看清,一下子掉了下來。」

    段子凡偷偷給蘇妮使了個眼色。蘇妮心領神會的悄悄往賓館裡走。

    霍星雲一點都不在意黃金虎對自己的態度,恍然大悟的模樣,讓黃金虎生出幾分得意,卻聽霍星雲繼續問道, 「那約她來賓館的男人,找到了麼?還有,她不可能連手機鑰匙都不帶就出門吧?這些東西會去哪兒了呢?」

    黃金榮猛然警覺,自己是不是被這始終眼含微笑的男人給帶溝里了?擦了把額頭滲出的汗,試圖將剛才說出去的話往回彌補,訕笑道,「那個,法醫剛才推斷,她的死亡時間應該在晚上十點到凌晨一點半之間,而被人發現屍體,卻是在四點四十分前後,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被什麼不敢報案的過路人撿走了也不一定,是不?」

    就在他全身戒備霍星雲接下來的問題時,一個冒冒失失的瘦的像麻桿似的年輕人小跑到三人面前,對著黃金虎幹巴巴地敬了個禮,不等黃金虎向市局刑偵隊的二位介紹自己,已經崩豆子似得開口道,「報告黃隊,死者胳膊上有幾處淤青,初步推斷是在昏迷或者剛死的狀態下,被人從頂樓扔下來的。」

    黃金虎被這突如其來的打臉,氣得二佛生天,「你瞎說什麼?無憑無據,可不要胡說八道!」

    瘦高年輕人被這劈頭蓋臉的斥責嚇呆了,加快語速,不換氣的解釋,「屍體上方正對一排窗戶,從二樓的窗戶開始都安裝了雨棚,如果死者不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墜樓,那一定會因為慌張而伸手亂抓,雨棚上一定會留下抓痕甚至因此損壞,可是我剛才站在檢查了所有雨棚,都沒有發現一絲的痕跡,這說明,有人為了不讓死者撞到雨棚發出聲響驚動房間里的人,故意把死者以拋物線狀態丟下樓的。」

    噼里啪啦一口氣說完後,胸口不停起伏,顯然是給憋壞了。黃金虎的胸口也不停的起伏,卻是被這啪啪打臉的二愣子給氣的。可當著市局刑偵總隊隊長的面,又發作不得,喘了幾口粗氣,才陰著臉道,「這麼說來,韓冬,難不成你也同意網上關於紅衣少女殺人狂魔作案的謠言?」

    霍星雲眼睛微眯,但段子凡好似無意飄向他的目光,卻彷彿在他身上按下了暫停鍵。

    韓冬滿臉的誠惶誠恐,「那個謠言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呀。我怎麼會認為是殺人狂魔幹的呢?殺人狂魔都是分屍,墜樓這種死法,根本滿不足了他的變態心理需求。再說,人不是已經被抓到了麼?結案經過我還在內網上看到過,人贓俱獲、脈絡清晰,很值得我們學習。」

    黃金虎還要發作,段子凡伸手制止,「韓警官看上去很年輕啊?剛參加工作?年輕人有想法是好的,但不要無憑無據的直接下結論,你剛才的那些推論,並不周密,不琢磨清楚了,就不要四處亂說。」

    黃金虎三角眼一亮,以為找到了靠山,趕緊借坡下驢,不再繼續糾纏下去, 「段隊,這裡差不多了,我還需要回隊里重組證據,您要不?」『不』字拉了個長音。

    段子凡微微額首,「你去忙,我們在附近再轉轉。多了解些情況,回去也好和局領導彙報不是?」

    黃金虎正好也不想讓他們跟著,瞭然地笑笑,客氣幾句,就鑽進頭裡的一輛警車揚長而去。

    見車走遠,段子凡才似笑非笑地走向對著地上白色人形圖發獃的韓冬,「你這人緣,似乎不怎麼樣啊?」

    韓冬脖子一梗,語氣略沖,「我是警察,又不是交際花。」

    段子凡不以為杵,還是那麼溫和,「你,看到死者了麼?」見韓冬不明所以的點頭,他打開手裡的平板,調出其中一張頸部特寫,「死者脖子上這細細一道血痕,你也看見了麼?」

    韓冬繼續點頭。還是不明白段子凡的意思。

    霍星雲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笑罵,「剛才不是挺機靈的麼?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那番話其實是說給我們聽的?裝什麼裝?」

    韓冬摸了摸鼻子,「照片只拍了一半脖子,是因為女死者脖子上的這道血痕,就只出現在這半邊,另外一側沒有任何血痕。」

    段子凡和霍星雲互換了個眼神,這是典型的,項鏈從脖子上被扯下時留下的痕跡,而且,一定是死者生前所留,絕不可能是死後被順手牽羊。

    霍星雲看著韓冬,「你是不是先看到了脖子上的這道血痕,才上樓察看每一層雨棚的?」

    韓冬點點頭,開始相信這倆人不是黃金虎之流的草包。

    段子凡微微一挑眉。

    「其實,黃金虎說的話里,也並非全然沒有道理,」霍星雲遙望沉寂的酒吧一條街,「一個女孩子,穿的這麼漂亮出現在這樣一個敏感地帶,除非她是個安全意識極差的傻白甜,否則動機還真是不好說。」

    蘇妮從賓館正門繞了回來,看了眼完全不懂迴避為何物的韓冬,有些奇怪怎麼自己剛離開一會,段爸爸的身邊就多出個爭寵的?

    「有什麼發現?「

    見段隊沒有讓外來物迴避的意思,自己也不再猶豫,彙報道,「這家賓館,基本到了晚上才有生意,來的大多都是對面酒吧一條街的客人,一般到了凌晨四點左右,老闆會把正門設置成只能從裡面打開的模式,然後回房睡覺。反正錢都是提前收好的,也不用交押金,房間里除了些洗漱用品,沒啥可偷的。」

    霍青雲眼前突然浮現昨晚那道慵懶靠在車尾的身影,心裡頓時又來了氣,輕聲對段子凡嘟嚷,「我早說了,那小子沒你想的那麼乖,他當時,指不定等著誰想幹點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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