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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王爺他心裡一直有個喜歡的人,這個人不是他的良人,他被派去北境打仗,三年後歸來時,心頭的白月光卻跟別人跑了,他氣憤不已,卻又心下悲鳴不已,他知道這不是那個人的錯,全怪三年時間太長,他們沒有這個緣分。 王爺心下明白卻有硬不下這口氣,偏要跑去看白月光跟誰跑了,到了地方後才發現白月光跟著跑的那個人,竟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王爺又氣又恨,可是好在理智猶在,他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所以他帶著自己的侍衛,在他們種莊稼的地方買了一座宅子,然後每天看著白月光跟死對頭早起晚歸,心情莫名地就舒暢了不少,他絕對沒有幸災樂禍!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了自家侍衛的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和他有關。 主cp: 王爺牧懷瑾×侍衛皓白 副cp: 死對頭風淵×白月光付漠塵 死士長空×皇上牧承宇 皇子墨凜×護衛當歸 男女cp: 安寧王牧思堯×邊城貴女明月 以上,看清楚哦,別因書名誤導了哦~

    第十一章 王爺的特有潔癖

    小說: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37 更新時間:2021-05-11 13:08:08

    而也就在牧懷瑾說話的這功夫,皓白已經從那群刺客中安全地將付漠塵給帶了出來。

    「阿淵!」剛好站定在牧懷瑾的付漠塵就見一刺客差點刺中風淵,好在風淵躲了過去。

    這明明就算是牧懷瑾不出手,只要牧懷瑾讓皓白前去,完全可以輕鬆解決,可是偏偏牧懷瑾就是不開這個口。

    主要是牧懷瑾一直憋著一口氣,他就想讓風淵吃點苦頭,反正不說是看在付漠塵的面上,就沖著風淵世子的名頭,他也不可能讓風淵死在他的面前,再怎麼說也是他父皇親封的世子。

    他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敵不過付漠塵不知道,他擔憂地看著風淵不敵刺客,他下了決定般地看向牧懷瑾,道:「王爺,求求你,救救阿淵吧!」

    牧懷瑾心情有些複雜,他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從小就和自己待在一起,聽他傾訴的人會喜歡上風淵,他們認識的時間才多久?有他和付漠塵認識的時間長嗎?

    「王爺。」付漠塵求牧懷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知道牧懷瑾的武功高強,所以他在場也只能求牧懷瑾,至於皓白,他還沒有那個勇氣。

    牧懷瑾似是嘆息了一聲,道:「皓白。」

    明明就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付漠塵便一下子就心安了,可是他不敢去看皓白,只好對牧懷瑾說道:「謝王爺。」

    聞言,皓白沖牧懷瑾抱拳,「屬下領命。」

    他根本不需要拔劍沖能解決這些刺客留下活口,可是他卻將劍拔了出來,目光凜冽如刀,他的加入,讓那些刺客都有了忌憚,可是皓白要殺人,容得了他們想逃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事,皓白游刃在刺客當中,不消片刻,小院中屍體橫陳,血腥味濃重。

    風淵得已喘息,付漠塵跑到了風淵的身邊,面色擔憂地道:「阿淵,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風淵搖了搖頭,道:「無礙,就是這些屍體……」

    這裡可是村莊,要是被村民瞧見了可又是一陣恐慌,好在當初他重新所建的房屋在最後面,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行了,正值黑夜,這埋屍之事本王會讓人來處理。」反正也就是回去書信一封,自會有人來妥善處理,他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言論,人心這東西往往難以預料。

    這些人刺殺風淵之事倒是令牧懷瑾萬萬沒想到,他走時,目光探究地落在了風淵身上好一會,見風淵一直哄著受到了驚嚇的付漠塵,不往他這邊看時,便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同為習武之人,他這般露骨的目光盯著風淵,若風淵不知道那就怪,看來這位風世子藏了一個秘密,但是瞧著現下,自然是不會交待了。

    牧懷瑾帶著皓白走了,他不急,他有的是耐性,縱然牧承寧已經書信讓他早點回城,可是現下有了這般有趣之事,他可不想錯過。

    牧懷瑾也是,別人遇上刺殺一事,都怕不得離得遠遠的,偏生這位巴不得往上湊,也不知存了什麼心思,若說這其中沒有付漠塵的作用,說什麼也不信。

    倒也是,付漠塵對於牧懷瑾可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雖然算不上有多喜歡到極致,但是再怎麼也是牧懷瑾心頭的凈地,他想護著這白月光好一點,也不是沒有道理。

    牧懷瑾回了秋銘鎮所買的宅院,第一件事就是讓下人燒了熱水沐浴,他雖未沾染上那些血氣,但是終歸他心裡有些煩躁。

    當年被他皇兄趕鴨子上架,前去北撞坐鎮,說實在的,他心裡是厭惡的,他這個人也不知什麼時候習得了怪癖,見不得那些血腥,每次上完戰場後便會洗上一回,他倒是習慣了。

    所以今日,在小院里,他雖未動手,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些煩躁,他在進房時,忍不住對皓白道:「一會你也去洗漱了。」

    皓白愣了一下,道:「是,屬下遵命。」

    說實在的,按他這個性子,對於皓白這半天悶不出一句話的性子,應當是萬分不喜的,他雖說不是個喜鬧的人,可是再怎麼也不是個喜靜的。

    他這個人,性子也算不上多靜,在別人的眼裡,他性子活絡,簡直就像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可往往他做事偏偏又是深思熟慮了的。

    他倒是不知為什麼自己會對皓白格外的縱容,這細細算下來,皓白也在他身邊跟了有十年之久。

    牧懷瑾這麼想著,他進了房間,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皓白正用一雙幽深的目光看著他,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那死板的性子,他心裡想了什麼,讓聰慧的牧懷瑾能猜就有鬼了。

    皓白握著劍退了下去,他自知牧懷瑾為何要讓他去洗漱,他不久前出了手殺了人,想來是主子的那特有的潔癖犯了,正好他剛回來也想著洗一洗,雖說沒濺到血,但終歸他不想讓主子不舒服。

    兩人各自在想什麼,他們都不得而知,但是卻又有點異曲同工。

    牧懷瑾洗好後,換了一身衣服,他沒什麼睡意,便自己泡了茶,坐在窗邊看著天空明月,不知為何他竟覺得在北境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他不回來,就不用知道付漠塵已經嫁了人,亦不用面對皇兄的催促。

    皇兄催促他還能做甚?自然是想讓他回去幫著批奏摺!

    開什麼玩笑,這批奏摺之事是他一個當閑王能做的事?

    皇兄也是,敲詐了二皇兄,還想來騙他,他看著是那麼好騙的嗎?

    這天澤之主是誰的,皇兄怎麼就沒個數呢?

    都說了,在其職某其位,別人求都不來的位子,皇兄卻是想著怎麼推脫,真是壞極了。

    其實牧懷瑾也是知道點什麼的,他也算是看破不說破,有些事情也是說不得的,再怎麼皇兄現在是帝王,皇兄自身捂得緊,他這個當皇弟還能不給半分面子,直言不諱不成?

    他又不蠢,真說破了,皇兄趁機退位,受罪的便是他和二皇兄,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會做?

    想著事情的牧懷瑾,時不時抿著茶水,心情莫名地舒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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