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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王爺他心裡一直有個喜歡的人,這個人不是他的良人,他被派去北境打仗,三年後歸來時,心頭的白月光卻跟別人跑了,他氣憤不已,卻又心下悲鳴不已,他知道這不是那個人的錯,全怪三年時間太長,他們沒有這個緣分。 王爺心下明白卻有硬不下這口氣,偏要跑去看白月光跟誰跑了,到了地方後才發現白月光跟著跑的那個人,竟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王爺又氣又恨,可是好在理智猶在,他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所以他帶著自己的侍衛,在他們種莊稼的地方買了一座宅子,然後每天看著白月光跟死對頭早起晚歸,心情莫名地就舒暢了不少,他絕對沒有幸災樂禍!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了自家侍衛的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和他有關。 主cp: 王爺牧懷瑾×侍衛皓白 副cp: 死對頭風淵×白月光付漠塵 死士長空×皇上牧承宇 皇子墨凜×護衛當歸 男女cp: 安寧王牧思堯×邊城貴女明月 以上,看清楚哦,別因書名誤導了哦~

    第十章 風世子怎麼沒長見

    小說: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35 更新時間:2021-05-10 10:32:48

    牧懷瑾自是說到做到,每到晚飯的時辰必然出現在風淵的家裡,只是再來時,牧懷瑾卻是自己帶了菜來,可能是怕了付漠塵再做出哪可怕的味道來了。

    為此,付漠塵有些尷尬,他很想說他其實手藝挺好的,但是想了想,最終什麼也沒說。

    連著幾日如此,這日,牧懷瑾去晚了些,只因皇宮的那位來信讓他回去,牧懷瑾又怎麼可能說回去就回?

    自然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寫在信里,讓人捎了回去,回不回去這件事情,他自己心裡有數。

    牧懷瑾去風淵家裡,風淵他也剛回到家裡,大概是知道回來不用做飯,他們自然要把農活早點做完。

    「你倒是接受得挺快的。」牧懷瑾看著風淵那自顧自地打開食盒,心情有些不愉快。

    風淵聳了聳肩,道:「對接不接受這件事情,是我說了就算數的?就算是我不接受,王爺會聽我的?」

    牧懷瑾冷笑了一聲,他會聽才怪。

    見他這般,風淵又道:「這不就得了,你又不會去改,那麼只能委屈我自己接受了,你也不要覺得我善良,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不多了。」

    牧懷瑾簡直被他這言語給噁心到了,「我倒是不知這麼幾年不見,你的臉皮竟然這麼厚了。」

    風淵道:「過獎,過獎。」

    牧懷瑾隱隱有些無語,我這是在誇你嗎?

    付漠塵站在一旁邊笑,這幾天下來,他已經沒有之前初見牧懷瑾時那般拘謹,與其說是拘謹,倒不如說是害怕。

    聽著付漠塵的笑聲,牧懷瑾抬眸看了一眼他,便走了過去,坐在了風淵的對面。

    「忽然之間,本王發現風世子的生活倒是挺悠閑的,每天除了擔心一些農桑,就不不需再擔心別的了。」牧懷瑾拿起了筷子,感慨了一聲。

    風淵和付漠塵相視了一眼,不太明白牧懷瑾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們也是聰明的人,並未接話。

    按照往常,牧懷瑾吃好後就該返回秋銘鎮,可是他們今夜卻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牧懷瑾剛走到小院就眯起了雙眼,他停下了腳步,側過頭看向了一處,卻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皓白站在牧懷瑾的身後也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握著劍鞘的手緊了緊,他低聲道:「主子。」

    「緊張?」牧懷瑾揚了一下眉頭,隨即道:「有什麼可擔心的?戰場上我都能活下來,還別說這麼幾個刺客。」

    更何況這刺客還不一定是沖著他來的。

    夜色濃墨,月朗星稀。

    小院里,牧懷瑾的駐足讓屋子裡的風淵見了有些疑惑,他拿著付漠塵收拾好的食盒走了出來,「怎麼著?王爺這是忘了什麼東西,又不好返回來拿?」

    牧懷瑾看了一眼風淵手中的食盒,那目光中透露出的便是「本王像是缺食盒的人」?

    雖然說牧懷瑾身為天澤國堂堂御閑王,要什麼有什麼,可是人的心裡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被當事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風淵覺得有些窩火,他很想打一頓牧懷瑾,可惜就是打不過。

    「風世子,我也沒有想到的是,你在這偏僻的村莊裡討生活,也還能如此的『招蜂引蝶』,當真是佩服。」牧懷瑾說著這樣的話,心裡卻又有了計較,這些刺客還真是會挑時間,偏偏選了一個他還在的時候。

    風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牧懷瑾說的,可是也在頃刻之間他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那雙目光中閃爍著森然的光芒,幽幽的讓人見了莫名的犯怵。

    牧懷瑾見狀,嘖嘖了兩聲,「有意思,真有意思。」

    就見風淵這反應,牧懷瑾也多多少少能猜出這些刺客,風淵定然知道出自何處,看來風淵之前也經常和這些刺客有所接觸。

    風淵聽了,卻沒有心思和牧懷瑾鬥嘴,他目光凌厲地在小院四周看了看,他市著屋檐下的付漠塵招了招:「過來。」

    也就在付漠塵踏出第一步時,殺機湧現,自屋頂從天而降的殺手,他們手持利劍,在月華之上泛起銀光。

    刺客與付漠塵很近,這讓風淵目眥盡裂,他身體一下子躍動,搶在刺客對付漠塵不利之時將人護在懷裡,然而也就那剎那,刺客舉劍刺了過去。

    風淵避讓不及,手臂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這讓付漠塵見了,擔心不已。

    「阿淵,你沒事吧?」都怪他,若不是因為保護他,阿淵就不會受傷了。

    風淵看了一眼傷口,滿不在乎地道:「沒事,小傷而已。」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這些刺客,他就付漠塵藏在身後,他看了一眼牧懷瑾,見牧懷瑾老神在在地看戲,不由得目光閃了閃。

    他自己還是知道,依他的本事根本對付了這些人,所以他得把牧懷瑾給拉下水,牧懷瑾的本事他還是知道的,若是牧懷瑾出手,這些刺客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牧懷瑾聰明的很,他要是算計了牧懷瑾,這人指不定想什麼後招對付他, 一時間風淵就有些遲疑。

    高手對招都忌諱走神,刺客無情,向來奪人性命,他們眼中只有任務,怎會點到為止?

    自然是在風淵這走神之際,趁機奪取性命,好在風淵反應過快,險險地避開。

    他面沉如水,「牧懷瑾。」

    牧懷瑾接道:「做甚?」

    「你不幫忙我也不說什麼,但是,麻煩你幫我看著漠塵別被傷到。」只要不分心,這些刺客他說不定能對付。

    聞言,牧懷瑾「嘖」了一聲,他用一種甚是稀的聲音說道:「這麼多年吶,本王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對本王說要麻煩本王,當真是活久了就什麼都能見到。風世子,就算你不說,本王也不會讓漠塵受傷的,所以麻不麻煩這件事情,完全就沒有必要啊。」

    看著風淵的吃力,牧懷瑾看了一眼皓白,皓白見狀,默默地點了點頭。

    牧懷瑾這才又對風淵道:「再說了,風世子你這幾年怎麼沒怎麼長見?這武功怎麼就止步不前了呢?莫不是現在的日子太好,讓風世子太過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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