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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王爺他心裡一直有個喜歡的人,這個人不是他的良人,他被派去北境打仗,三年後歸來時,心頭的白月光卻跟別人跑了,他氣憤不已,卻又心下悲鳴不已,他知道這不是那個人的錯,全怪三年時間太長,他們沒有這個緣分。 王爺心下明白卻有硬不下這口氣,偏要跑去看白月光跟誰跑了,到了地方後才發現白月光跟著跑的那個人,竟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王爺又氣又恨,可是好在理智猶在,他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所以他帶著自己的侍衛,在他們種莊稼的地方買了一座宅子,然後每天看著白月光跟死對頭早起晚歸,心情莫名地就舒暢了不少,他絕對沒有幸災樂禍!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了自家侍衛的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和他有關。 主cp: 王爺牧懷瑾×侍衛皓白 副cp: 死對頭風淵×白月光付漠塵 死士長空×皇上牧承宇 皇子墨凜×護衛當歸 男女cp: 安寧王牧思堯×邊城貴女明月 以上,看清楚哦,別因書名誤導了哦~

    第八章 王爺打算每晚來

    小說: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37 更新時間:2021-05-08 10:07:48

    午膳過後,牧懷瑾小憩了一會,他醒過來時,已經申時三刻。

    屋外的陽光沒有正午時那般烈了,可是一走出門時卻也能感受到那熱氣襲卷,牧懷瑾不喜歡這種感覺,可他卻不曾表現得太過明顯。

    皓白一直守在屋外,見牧懷瑾出門,便對著牧懷瑾抱拳,道:「主子。」

    牧懷瑾輕聲「嗯」了一聲,「去讓廚房做些點心,一會帶著去淡溪村。」

    「是。」皓白應了一聲,便轉身就往廚房方向走去。

    此時此刻的他心情並不高興,便是他一直沉著臉,也能分辨出來。

    他不喜歡主子去找付漠塵,至於為什麼,大概是他不想讓主子的心裡有了別人吧?

    不過他也清楚地知道,主子是王爺,是尊重的,高高在上的,而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都能被替換的一個侍衛而已。

    他與主子雲泥之別,他竟心生妄想,簡直罪不可赦。

    牧懷瑾可不知道皓白的心裡懷惴著怎樣的心思,他看著那日頭忍不住心想,這個盛夏又要浪費許多冰了,一時間,他竟然覺得在北境也挺好的,至少盛夏時,北境一點兒也不感覺到熱。

    在北境的日子其實一點都不好,只是他卻從來都不會訴說,他雖然說武功不錯,可是那是戰場啊,稍有不慎便會成為不知是誰的刀下鬼。

    所有人都知道他牧懷瑾打了勝仗,可又有誰知他牧懷瑾受了多少傷?就連他的皇兄也都不知道,只因他每次寫戰報都是報喜不報憂,他亦不想讓皇兄擔憂,甚至因為他受傷而感到愧疚。

    畢竟從一開始,讓他去北境的人是他。

    牧懷瑾自小聰慧,懂的事情也比別人多,可是他卻不喜歡自己的這份聰慧,因為看得太透,容易被傷,所以他學著裝聾作啞,不理會那些煩心的事。

    可有時候,煩心之事你不去找亦會上門,就譬如說付漠塵這件事情,若付侍郎不因害怕而上門道下緣由,隨便找個借口糊弄,其實他也不會怪罪。

    他是喜歡付漠塵,那是因為小時候他狼狽時就付漠塵在,會默默地聽他說話,不厭其煩。

    他喜歡付漠塵,將付漠塵視為心頭好,那是因為付漠塵是他小時候就覺得像一束光亮的人。

    如今,付漠塵嫁了人,他的心裡是憤怒又不甘的,可是他又無比的清楚,他待付漠塵的好,與付漠塵而言,那或許不是付漠塵想要的。

    有的時候,他所謂對一個人的好,有可能是對方覺得太過束縛,並不是他以為的好就是真的好。

    他回房練了會字,他很久沒練了,快到傍晚的時候才讓皓白提著食盒往淡溪村而去。

    牧懷瑾去的時候,風淵和付漠塵還沒有回來,好在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來早了一點,所以牧懷瑾並沒有著急,而是自己找個地坐著。

    也沒等多久,風淵和付漠塵便回來了,他倆在看到牧懷瑾時,明顯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牧懷瑾還會再來。

    「王爺很閑?」風淵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點失誤,牧懷瑾還真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揣測。

    牧懷瑾抖了抖衣袖,漫不經心地道:「風世子這記性不是很好,之前本王不是說了嗎?本王勝仗歸來,自然是有的是時間。」

    風淵有些無奈,他是想表達這個嗎?

    「王爺自是時間寬裕,那不知王爺來寒舍所謂何事?」別不是專程跑來吃晚飯的?風淵為自己這想法感到了好笑,這粗茶淡飯的,牧懷瑾能吃得慣?

    卻不想,牧懷瑾的回答,讓風淵再也笑不出來,「本王自然是來吃飯的,還然這個時辰過來,本王是閑的嗎?以後每天晚膳本王都會前來。」

    風淵:「……」

    付漠塵:「……」

    這話簡直猶如晴天霹靂有沒有?

    付漠塵心情有些複雜,他看了一眼牧懷瑾,又看了看拎著食盒站在牧懷瑾身後的皓白,他此時此刻竟有些想哭。

    「王爺,這鄉間粗茶淡飯您怕是吃不習慣,您還是回御王府吧?」付漠塵現在只盼著牧懷瑾能走,這真讓牧懷瑾留下來吃飯還得了?

    牧懷瑾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漠塵,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本王沒有怪罪你和風淵成了親已經是萬幸了,本王要在你這裡吃飯這是何等幸事,你竟然想讓本王離開,你當真太讓本王傷心了。」

    付漠塵聽到這話心頭驟然一縮,他有些心虛地道:「王……王爺,您這完全是多想了,漠塵也只是為王爺著想。」

    是不是真的為牧懷瑾著想這件事情,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沒有人拆穿他的話。

    牧懷瑾淺笑出聲:「既然漠塵為本王著想,不如就讓本王嘗嘗漠塵的手藝?昨晚未能吃到,本王實在是感到遺憾。」

    付漠塵躊躇了一會兒,他看了眼風淵,見他點了點頭,只好道:「那……那好吧,王爺,我的手藝也不是很好,你別太過期待了。」

    牧懷瑾點了點頭,他又不是沒吃過難吃的,自然不可能因為付漠塵這話就不打算吃了,畢竟他過來,可不僅僅是為了來吃飯的。

    「那王爺進屋坐吧。」

    付漠塵去了廚房,牧懷瑾則走進了屋子裡面,皓白跟在身後,進了屋子後,他便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牧懷瑾坐在了板凳上,「你這裡有棋嗎?」

    皓白的眸光微動,他站在牧懷瑾的身後,看向了風淵,明明沉默不言,可卻讓風淵受到了威脅一樣。

    風淵輕咳了一聲,道:「王爺,你看我這裡,像是有棋的地方嗎?」

    他就算有,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牧懷瑾有些失望,嫌棄道:「你這真是越活越糙了。」

    風淵磨了磨牙,笑道:「我樂意。王爺風光霽月的,自然不是我們這些俗人可比的,對於我而言,現在這質樸的生活讓我很充實。」

    想想以前,他是鎮北侯府的公子,皇上親封的世子,他活很並不高興,正所謂,在其位謀其職,他為了匹配做一個好的世子,比別人更加努力地學習,他其實是很累的,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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