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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王爺他心裡一直有個喜歡的人,這個人不是他的良人,他被派去北境打仗,三年後歸來時,心頭的白月光卻跟別人跑了,他氣憤不已,卻又心下悲鳴不已,他知道這不是那個人的錯,全怪三年時間太長,他們沒有這個緣分。 王爺心下明白卻有硬不下這口氣,偏要跑去看白月光跟誰跑了,到了地方後才發現白月光跟著跑的那個人,竟是他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王爺又氣又恨,可是好在理智猶在,他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所以他帶著自己的侍衛,在他們種莊稼的地方買了一座宅子,然後每天看著白月光跟死對頭早起晚歸,心情莫名地就舒暢了不少,他絕對沒有幸災樂禍!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了自家侍衛的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竟和他有關。 主cp: 王爺牧懷瑾×侍衛皓白 副cp: 死對頭風淵×白月光付漠塵 死士長空×皇上牧承宇 皇子墨凜×護衛當歸 男女cp: 安寧王牧思堯×邊城貴女明月 以上,看清楚哦,別因書名誤導了哦~

    第七章 終究不是小哥哥

    小說: 王爺的侍衛是白月光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61 更新時間:2021-05-07 10:25:28

    牧懷瑾與皓白往回了秋銘鎮上所買的宅院,裡面已經多了十個下人,他們已經把宅院里是外外打掃了一遍,讓整個宅院看起來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牧懷瑾回到了房間發現桌上已經備好了茶水,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輕抿了一囗,便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有些澀,茶水沒泡好。

    「皓白,讓你買的棋盤呢?」

    聞言,皓白去把買來的棋盤給擺了出來,「主子,外面的棋盤比不上府里的棋盤。」

    這也是他跑全了秋銘鎮找到了算是最好的,本來打算是回城幫主子將慣用的棋盤取過來,卻發現主子根本不在宅院,不用他多想便知主子去找付漠塵了。

    他便將東西放下,匆匆尋了去。

    「行了,在外面還和府上比什麼?」他就是許久未下,突然有些想了,他還能不知道這棋盤不如府上的嗎?

    皓白沒有說話。

    對於他這不問話就很難說話的性子,牧懷瑾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下來就習慣了,「棋盤有了,皓白你來和我下,看看你的棋藝下降了沒有。」

    「是。」

    皓白的棋是牧懷瑾教的,走的風格也和牧懷瑾相差無幾。

    牧懷瑾執黑子,皓白執白,一來二去,皓白竟不落下風。

    牧懷瑾見了很是欣慰,「看來你最近又進步了不少,皓白啊,你說是不是再過不久,你這棋藝就能超過我了?」

    皓白卻是沉聲道:「主子誇讚了,屬下這棋藝不及主子。」

    牧懷瑾落下一子,笑道:「皓白,你是不是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過度的謙虛等同於驕傲?」

    皓白心下一驚,他連忙跪在了牧懷瑾的腳邊,「主子,屬下不敢。」

    牧懷瑾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跪給嚇著了,「你跪什麼跪?我讓你跪了嗎?」

    皓白低著頭道:「屬下有罪。」

    牧懷瑾一想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際,「你總是這樣……起身吧,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是。」皓白起身,又坐了回去。

    其實說來,皓白長得可不比付漠塵差,如果細看的話,便會發現,皓白和付漠塵那雙眉眼有些相似。

    「皓白,我一直沒問你,你是哪裡人。」

    聞言,皓白繃緊了身體,他眨了一下眼睛,道:「主子,屬下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已不記得自是哪裡人了。」

    聽到這話,牧懷瑾道:「倒是我莽撞了,繼續下棋吧。」

    「是。」

    「說來,皓白,你一向很少話,不如今日咱們嘮嗑一下?」

    皓白斂下了眼簾,瞬息之間便道:「不知主子想說些什麼?」

    「我能說些什麼?咱們就隨便聊聊。」其實讓牧懷瑾說,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是突然間他便這麼說了,「你來我身邊也有些日子了吧?」

    「回主子,屬下到主子身邊已有十年。」

    聞言,牧懷瑾恍惚了一下,「原來已經這麼久了麼?」

    說來,十多年前他還年少,雖說聰慧,可對於認人這方面向來沒怎麼上過心,他雖是皇子,可是父皇卻有三個兒子,他是三兄弟中長得最像他母後的。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父皇最寵愛的那個孩子,但父皇卻每次見到他時都一副複雜的樣子,每次見面都很感傷,他也敏銳地發現,他可能不是別人口中所說的那個最讓父皇心愛的孩子。

    他父皇逝世時,他單獨見了他一面,父皇說他愧對於他,因為他神似他母後而對他有所疏遠。

    其實他知道,所以他從來沒有怪過他父皇,可是沒怪過,但是心裡卻不是沒有怨恨過。

    他那個時候還只是個孩子,他也會哭,他也會難過,但是後來,他遇見了付漠塵,他不太愛說話,卻會聽他訴苦,他很喜歡那種感覺。

    後來,付漠塵因病,他們有幾年沒見。

    等到他們再見時,他總覺得付漠塵和當初的付漠塵不太一樣,可是他也沒去多想,他唯一算得上知心的人,他並不想因為只是性格的變化而去懷疑,畢竟付漠塵生了病,大病初癒就來見他了。

    後來,他十三歲那年,皓白就來到了他的身邊,與同齡人不一樣,皓白不愛說話,守在他身邊就像個透明的人一樣。

    說實在的,這個樣子的皓白很容易讓人無視,明明就在身邊,卻彷彿沒有這個人一般。

    便是十年過去了,皓白這性子似乎也沒有改變過,有的時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起小時候守在他身邊那個不愛說話的小哥哥。

    「皓白,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多少?」牧懷瑾忽然問道。

    皓白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道:「已記不得多少,主子為何這麼問?」

    牧懷瑾搖了搖頭,心裡有著連自己都沒有鬧明的的失落,「沒什麼,隨口一問而已。」

    說著,他將手中的棋子落在了皓白剛下的棋子旁邊,語氣中帶著幾分愉悅,「我贏了,皓白你下次可要加油,別總是次次都輸給我。」

    皓白道:「是,屬下遵命。」

    牧懷瑾見他這般,嘆息道:「你似乎總是這般無趣,明明又不是老頭子。」

    他伸手打亂了棋子,有些心煩意亂,「算了,今天就不再下了,我有些飯了,你去看看什麼時候能用膳。」

    皓白起身,對著牧懷瑾行了一禮,「屬下這就去。」

    看著皓白那離開的背影,牧懷瑾有些發獃,其實一開始他沒有想太多,只是有的時候發現皓白不說話時很像小時候的那個小哥哥。

    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當年那個小哥哥是如今付侍郎的兒子,亦是現在的付漠塵。

    牧懷瑾垂下眼皮,他閉著眼,不願再去多想,很多的事情都經不起推敲,而皓白是十年前出現在他身邊的,但那位小哥哥卻是在十六年前出現在他身邊的。

    他有時候在想,如果皓白是當年的小哥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擁有獨屬自己的小哥哥了,可是皓白終究不是他的小哥哥。

    而那個當年陪著他的小哥哥心中無他,看著付漠塵和風淵在一起,那麼親密無間,他的心裡是嫉妒的。

    可他卻不想做那個拆散別人姻緣的惡人,他看著心裡何償好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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