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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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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8

    六月,已然仲夏,天氣炎熱,武舉又是露天舉辦,考慮到考生們的體力,又臨時在外圍搭了一圈棚架遮陽。

    幾位將軍都在戍邊,所以能充當考官的便是寧康郡主、靈王錦王以及皇後。錦王捏了柄玉骨摺扇,一個人默默的待在角落。

    另外三人湊在一團,互相看看,都覺得有點詭異。

    步月今天沒帶洛竹青,便是白珝一身侍衛裝扮待在他身邊,遙遙看了一眼那邊扎堆的三個美人,低低笑了一聲:「有點擂台選親的感覺。」

    步月也輕輕笑了一聲。

    在京城裡,大戶人家的坤柔,如果自己選定不了結親的對象,便會擺上一個擂台,自己在場邊看著。

    現在武舉這個架勢,像極了這些坤柔們選親時候的感覺。

    「我三皇兄倒也真的一直孤身。」步月望了一眼另外一邊整整齊齊坐著候考的人群。

    「但這次武舉,似乎只有小殿下一位乾陽。」白珝低聲道。

    步月稍微愣了一下,又輕輕笑了一下:「就算真的有其他人,年紀差距也大了。」

    「靈王爺為何一直不結親?」白珝順口就問了下去。

    「放不下故人吧。」步月又扭頭去看了一眼靈王,沉吟了片刻,笑了起來,「這麼一對比,三皇兄居然是長得最差的。」

    白珝也輕輕笑了起來:「郡主真的是貌若天仙,小殿下長得也隨她。」

    步月又去找混在人群里的江雪,恰逢一道目光也迎了過來。他輕輕挑了挑唇角,好整以暇的跟那道目光對視著。

    他的眉眼生得漂亮,一雙烏黑的瞳仁嵌在稜角分明的眼眶之中,這麼直勾勾的望過去,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熾熱幾分。

    江雪被他盯懵了,退縮下來,偏頭問待在自己身邊的師鳶:「我最近是不是惹到睿王了啊?」

    「你又跑去咬了人家一口?」師鳶瞥他。

    江雪:「……」你怎麼偏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說實話,我是沒想到,你還能幹出咬人這事,這得虧睿王不是坤柔,不然人清白就被你毀了。」師鳶還說起勁了,「你有認真去給人道歉嗎?」

    「去是去了……」江雪細聲,但當時步月發燒了在睡覺嘛。

    說起來他不會因為這事氣了兩個月吧?也不至於啊,之前邀請他來觀戰不是來得挺開心的麼。

    「話說你怎麼突然提起睿王?」師鳶反應過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剛才盯著我的樣子有點可怕。」江雪抬手掩了掩唇。

    師鳶扭頭去看,卻見步月正微微昂著頭,含著一抹清淡的微笑,在跟身邊的白珝講著些什麼。

    「你是不是想多了?」他蹙了下眉,一臉不理解的看著江雪,「我看著睿王心情不錯的樣子啊。」

    江雪陷入沉思:「他從來沒那麼盯著我過……我最近做啥了嗎?」

    師鳶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步月發覺江雪挪開目光之後,笑意更深,卻斂回了目光,端茶輕飲了一口。

    「王爺怎麼突然笑了?」白珝給他添茶的時候也順口問了一句。

    步月微微睞起眸子,看著茶杯里倒映出來的自己:「見了美人,心情好罷了。」

    白珝挑了下眉,遙遙去看了一眼候考的人群。他眼力好,很容易就在人群之中找到了江雪,恰見他一臉沉思的模樣。

    「小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他垂首對步月道。

    步月抬起頭看他,輕輕笑起來:「大概是沒被我這麼盯過,嚇到了吧。」

    白珝也輕輕笑起來:「您眉眼和陛下長得像,內含威儀,另有風情,很漂亮。」

    「我不喜歡跟人對視。」步月收斂回目光,去看在陽光下侃侃而談的兵部侍郎,「我眼睛裡藏不住情緒,容易被人看穿。」

    「所以您想告訴小殿下什麼事?」

    「他大抵是讀不懂吧。」步月勾著唇角,「我就是想看看他而已。」

    白珝笑了笑。

    等兵部侍郎叭叭講完了話,武舉便正式開始,抽籤分組,一輪淘汰制。

    今年參加武舉的人不少,上場比賽的目的也不全是為了擊敗對手,最主要還是要展示自己。

    一輪是四組同時開始,師鳶第一輪就上場了,也沒拿劍,只拎了一支竹條,三招就拿下了對手,驚得同輪其他幾組都目瞪口呆。

    步月也被他驚到了,之前看他跟江雪打得不分上下,好像也沒多高的武功。

    「到底是邊疆練出來的,比這些沒見過血的花拳繡腿實用多了。」白珝抿了抿唇,如是評價了一句。

    步月挑了下眉,看著下場的師鳶走向江雪,和他聊著什麼的樣子,突然有了點興緻:「白珝,你能打贏他嗎?」

    「贏不了。」白珝搖搖頭,「小將軍出招凌厲,迅疾如風,這已經是留了手的,他也是從血戰中殺出來的招式,不適合擂台,但適合殺人。」

    「單論殺人,也比不過?」步月看向他。

    白珝繼續搖頭:「我接受的訓練是暗殺為主,一擊不中便只能退,而小將軍招數連綿不絕,攻守自如。單獨跟他對上,我只有死的份。」

    「群攻呢?」步月好奇。

    白珝笑了笑:「那也只是改變死亡的順序罷了。」

    「是嗎?清明那會兒他明明被你們的人打傷了。」步月眨眨眼。

    「那會兒是因為小將軍還要保護幾位公主。」白珝低低笑起來,「小將軍的招式不適合保護人,自然力有不逮。」

    「你見過江雪動手吧。」

    「見過。」

    「你覺得他呢?」

    「小殿下的路數和小將軍不一樣,那是鎮遠侯留下來的功夫,近身體術,中程劍術,遠程長弓。若單論劍招,他或許贏不了小將軍,但綜合實力比小將軍要強很多。」白珝道。

    「但擂台上用不了弓吧?」步月看著圈出來的比試範圍,這種距離下,弓箭反而累贅。

    「不一定。」白珝輕輕笑著。

    步月思索了一下,好像確實不一定,比如皇後就能拿長弓當劍使,那細絲般的弓弦到了他手裡,比利刃還快。

    江雪也能這麼用弓麼?他一時間好奇心蓬勃,興緻盎然的盯著候場的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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