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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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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48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8

    步月要幫忙籌備武舉,除了要和兵部接洽,還得跟禮部商討。他有特意去找過寧康郡主,但郡主說武舉之事她一般不摻和,跟著兵部準備就行了。

    陛下說是讓他們負責,實際就是讓他們跟著兵部看個流程罷了,順便硬加一點功勞給他們。

    郡主都這麼說了,步月也沒其他話可說,每天跟在減蘭身後,在兵部當個柱子杵著。

    步月到底是傷沒好全,杵了兩天杵不住了,把減蘭一個人丟兵部了,自己告假說要回府上躺著了。

    林音幼看著他在自己家裡活蹦亂跳,沒忍住,問他為什麼不去兵部幫忙了。

    步月抱著花瓶撇了下嘴,說太無聊了,還不如去將軍府看那兩隻蛐蛐打架。

    林音幼靜默了片刻,輕輕嘆了口氣。一邊奪過了步月抱著玩的花瓶,一邊喊洛竹青過來陪主子玩。

    打從清明之後洛竹青見到步月其實就有點尷尬,步月見到他也有一股深深的無奈感。

    兩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步月長長嘆了口氣:「你忙你的事去吧,我回屋裡躺會兒。」

    洛竹青垂首送他回屋裡。

    步月趴在床上閉著眼,其實根本睡不著。

    皇兄讓他協助減蘭籌備武舉,答應他前往西北,其實都是好事,都符合他的願望。

    可是他卻該死的生出來一絲退意。

    這是種沒由來的膽怯,害怕自己辦不到,害怕自己弄巧成拙,害怕一切未知。

    步月摟著枕頭,把頭埋在裡面。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調節這股子莫名其妙的恐懼。

    「七殿下。」忽然有人喊他。

    是白珝。

    步月還是有點不熟悉他的聲音,但整個王府也只有他會管自己喊「七殿下」。所以他並沒有把頭從枕頭裡挪出來,悶在枕頭裡就草草的應了他一聲。

    白珝坐到了他床邊,俯身靠近過來,輕輕捋了捋他從肩側滑落下來的頭髮:「您最近心情不好?」

    步月從枕頭裡扭頭出來看他,微微皺了下眉,往床裡面挪了挪:「你別跟阿幼一樣靠我這麼近,我不習慣。」

    白珝輕輕笑了一下,乖乖坐直了起來,卻還是保持著扭身看著他的姿勢:「七殿下有什麼煩心事,不妨同我說說。」

    步月又把腦袋埋回枕頭裡:「沒有,只是有些累了罷。」

    「因為武舉的事?還是因為其他?」白珝問。

    步月沒理他。

    「我聽林姐姐說,您求旨要去西北,是擔心這事麼?」

    步月眯起眼睛睨他。

    「師家小將軍和江小殿下都參加這次武舉,總歸是他們其中一個會派去西北。」白珝聲音放得很輕柔,「按照常理,多半是師小將軍派過去,但自先帝起,便在收回兵權,西北不可能繼續給一個家族鎮守,所以不論如何,師小將軍都不會被派往西北。」

    步月悶悶的嗯了一聲。

    「江小殿下不論從哪個方面衡量,都是最合適的人選。」白珝輕輕笑了聲,「您跟他小時候便很有默契,若真一起去西北,定能相輔相成。」

    「希望吧。」步月淡淡的應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盤腿坐著,看著白珝,問道,「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啊?」白珝一愣。

    「算了,你還是留下看家吧。」

    「啊?」白珝開始發懵。

    「帶竹青算了。」步月伸手攏了攏枕頭,又撲了上去。

    白珝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不由得好奇起來:「您不帶林姐姐嗎?」

    「不行,阿幼得留下。」步月蹭了蹭枕頭,「林家不能參與進來。」

    「但林姐姐不是一個旁支庶女麼?」白珝皺了下眉。

    「對外肯定這麼說啊。」步月嘆了口氣,「庶女確實是庶女,但跟我母後是一個爹的種。」

    「她真是您的姨母啊?」白珝驚了。

    「嗯。」步月微微睞起眸子看著他,「這事不能說出去,若有他人知曉……」

    「奴知曉。」白珝低眉順眼,回應得很快。

    「江雪讓我照顧你,不是讓你來為奴為婢的,不用這麼低聲下氣。」步月輕輕挑了抹笑,「對了,他說你武功很好……」

    「我不會武功,只會殺人。」白珝用了一個清淡且薄涼的笑打斷了他的話。

    「若是你想,可以去參加武舉。」步月絲毫不惱火被他打斷,反而輕輕地繼續接著說完了。

    「啊?」白珝又是一愣。

    「反正他敢把你送過來,說明你身份已經洗幹凈了。」步月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扯了扯被子搭住自己的腰腹,「如果有能力,不妨去試試。」

    「不行。」白珝笑著搖搖頭。

    「為什麼?」

    「我是坤柔。」

    步月:「……」

    他下意識又往床里挪了挪。

    白珝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無聲笑了笑,坐直了起來,拉開和他的距離:「需要給您點上藥散嗎?」

    「不用。」步月搖了下頭。

    「您好好休息,有事可以喊我。」

    「對了,白珝。」步月又忽然喊了一句。

    「您說。」

    「江雪知道你是坤柔嗎?」

    「小殿下沒有問過我。」

    步月靜默了片刻,輕輕嗯了一聲。

    他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江雪把白珝送過來的理由,如果單純只是要給他一個容身之所,可以有的選擇太多了。

    眼瞅著武舉馬上就要召開,不論他最後到底是跟誰一起前往西北,都不能表現得太過突出。

    哪些人能帶,哪些人該帶,都需要好好考量。

    親王的身份這時候反而是一種桎梏,萬一不小心做過了,免不了要被人打上「謀反」的標籤。

    步月覺得有點頭疼,抱著枕頭嘆了一聲。

    可真累啊。

    他趴著睡了會兒,醒的時候林音幼正在給他換衣服,察覺他醒了,便停了手,輕輕的扶著他的肩:「殿下再睡會兒?」

    步月揉了揉眼睛:「什麼時辰了?」

    「還早,等到晚膳婢子再喊你。」

    「阿幼,我好累。」步月閉著眼,往她聲音的方向靠了靠。

    「婢子知道。」林音幼摸了摸他的頭,「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阿幼。」步月靠在她掌心裡,「來不及了。」

    「那便堅強的走下去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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