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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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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71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8

    江楓漁也是尚未走進佛堂便聞到了濃郁的冷梅花香,她又是無奈的笑了一下,終於算是明白了顧瑾瑜剛才幹什麼突然親她一口。

    「阿雪。」她輕輕喊了一聲。

    江雪偏頭看過來,滿腦門都是汗,唇角還有血色。

    江楓漁皺起眉,蹲到兒子身邊,把顧瑾瑜塞給自己的藥摸了出來,從晶瑩剔透的小瓶子里倒了一粒,遞給他:「先把藥吃了,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江雪接過藥吞下,小心翼翼的拽住她袖子,聲音啞得厲害:「母親……我好像,不小心,闖了點禍……」

    江楓漁輕輕笑了一聲,幹脆就地坐下,把兒子攬進了懷裡抱著:「你從小到大給我闖的禍還少嗎?」

    江雪有些僵住,小心翼翼的靠到母親懷裡:「這次簍子可能捅大了……」

    江楓漁輕輕摸著他後腦:「你是殺人放火了還是強搶民女了?」

    「我咬了睿王一口。」江雪悶在她懷裡,聲音輕細,又突然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味。

    這股味道和步月身上清甜的不同,顯得苦澀沉悶,還混雜著一點淡淡的血腥味。

    他有點擔憂的抬起頭:「母親你受傷了?」

    「你咬睿王做什麼?」江楓漁有點茫然,抬手掐著他下巴,看著他唇角的血色,有意的迴避了他的詢問,「這血是睿王的?你下嘴挺狠的啊?」

    「唔唔——」江雪掙扎了一下,從母親的爪子里掙脫出來,往她懷裡蹭了蹭,「我也不知道……就是聞著他身上香,突然就下嘴了。」

    江楓漁又皺了皺眉:「睿王難不成是坤柔?」

    「不是,那是他身上的藥香。」江雪搖搖頭,繼續埋在她懷裡。

    江楓漁拍了拍他的肩:「晚點讓你父親給你把把脈,問題不大,過兩日我帶你登門去道歉。」

    「對不起,這種時候還讓母親費這個心。」江雪悶在她懷裡,聲音隱隱約約含著一絲哭腔。

    「不許哭啊。」江楓漁又輕輕拍著他的背,聲音也透著無奈,「你怎麼就喜歡跟睿王廝混呢?小鳶不是還沒走麼?」

    江雪哼唧了兩聲沒回答。

    「晚飯想吃什麼?」江楓漁也並不追問,順嘴完成顧瑾瑜給的任務。

    「現在還不餓。」江雪抬起頭,「母親,我能去參加武舉麼?」

    「怎麼突然想參加武舉了?」江楓漁好奇。

    「就……想去試試。」江雪垂下眸子,靠在她懷裡,拽著她一隻袖子。

    「想去你就去吧,別太張揚了。」

    「嗯。」江雪應下。

    江楓漁摟著他,垂眸看著他,感嘆著:「哎,不知不覺,你都長這麼大了。」

    不知不覺,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扭頭望著外面,漸漸西沉的陽光將院落染得紅彤彤的,恍惚間,仿若廝殺過後的戰場遺跡一般。

    過了兩日,江楓漁如約帶著兒子上睿王府道歉。

    結果步月因為發燒,根本沒法見客,只有林音幼過來招待。江雪因為擔心他的情況,自己悄悄跑去了步月卧房。

    步月睡在床上,臉色因為發燒而顯得潮紅,呼吸也很粗重,房間里的藥味也很重。

    江雪小心翼翼的坐到床邊看他,看見了他脖子上扎著的繃帶,覺得有點內疚。

    「對不起,步月。」

    寧康郡主帶著兒子拜訪睿王府的事很快就在朝臣之間傳開了,尤其是兵部那邊又傳出消息,說江小殿下要參加今年武舉。

    朝廷局勢一下變得風聲鶴唳起來,無數雙眼睛時刻不停的盯著這母子倆。

    武舉六月才開,不少打算送家族子弟去蹭一個功名的,都被江雪的名號嚇退了。結果留下來的,大部分都是寒門出身,一心從軍。

    長和帝還挺高興,說江雪幫兵部免去了初篩的麻煩,算有功,金鑾殿上當眾問他要什麼賞。

    江雪眼骨碌一轉,說先攢著,等他想好了再討。

    這事一出,朝臣之間又是一陣風起雲湧,都在猜測長和帝此舉的目的,是不是有意要提拔江雪。

    也有不少人猜測,大概是要把四公主許配下去,徹底收走江家那一點兒軍權。

    處在暗潮中心的兩方倒是各自安詳。江雪每天不是練功就是去找師鳶,勸他一起參加武舉。

    雖然清明的事已經解決,但師鳶果然是被留下來了,長和帝甚至都沒有給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輕飄飄說一句「師將軍府不能無人」這種話。

    流言蜚語漫天飛,甚至傳進了宮裡,傳到了被編排的正主之一——四公主花犯耳中。

    花犯當機立斷,跑皇後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不要嫁去江家。

    皇後都被她哭懵了。夜裡長和帝留宿過來,他把人摟在懷裡,就問道:「你要把花犯嫁給江雪?」

    長和帝也懵了,從他懷裡抬頭,一臉茫然:「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花犯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找我哭了一天,我頭都給她哭炸了。」皇後嘆了口氣。

    「這還不是你寵的。」長和帝輕輕笑起來,「放心吧,我答應過你,讓花犯自己挑夫君,就不會出爾反爾。」

    「也不能說只是花犯吧,其他幾個孩子也不行。」

    「好,我不會犧牲女兒們的福祉。」長和帝笑著,伸手想去解他衣服,結果被毫不留情的拍掉了爪子。

    「傷養好了嗎你就動手動腳的?」

    「小昭,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想要溫柔的,去找淑妃啊,良妃也行,溫妃更是從名字到人都溫柔。」

    「怎麼還突然吃上醋了?」長和帝反摟住他,腦袋擱到他肩上,低低笑著,「小昭,我的心裝著天下黎民,裝著文武百官,剩餘那點兒地方,就夠裝個你了。」

    「少來,花言巧語對我沒用了。」

    「怎麼就花言巧語了?這明明是發自肺腑。」

    「好,行。陛下怎麼說都行。」皇後抬手拆下他發冠,用手薅起了他一縷散下的發,看見了藏在其間零星幾根素白的髮絲,「都長白髮了。」

    「老啦。」長和帝感嘆,「小昭也長了不少白髮,也許再過幾年,我們真就攜手白頭了。」

    皇後輕輕笑了起來:「誰要跟你攜手白頭了。」

    「答應你的白頭到老,我做到了,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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