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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會挽雕弓如滿月-16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25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8

    正常來說分化在十二歲到十六歲,雖然絕大部分都是十四歲左右。

    師鳶比江雪還要大上一歲,現年剛剛十六,九月十一的生辰。雖然目前沒分化也還數正常,但估計也快了。

    步月也就是心亂之下隨口扯個話題,聊成這樣,差不多也把天聊死了。

    他靜默著,一時之間想不到別的話說,只能哀嘆了一句。

    「你問這做什麼?」江雪卻又反問了他一句,俯身湊了下來,探頭看著他。

    步月努力思考了一下:「就……花犯、花犯挺喜歡他的。」

    「四公主啊。」江雪沉吟了片刻,輕輕笑了笑,「那估計要讓公主傷心了,飛羽有喜歡的人。」

    「你嗎?」步月在床上挪動了一下,抬手撐起自己,結果就被江雪順手撈進了懷裡。

    「他那是饞我這張臉。」江雪把他摟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抱著,「是侯將軍的女兒,來南疆玩的時候,把飛羽連人帶魂全勾走了。」

    步月被他箍著,不敢亂動,就幹脆抱著他手臂斜倚著:「你把我抱起來做什麼?」

    「看你躺得好像不是很舒服。」江雪把頭靠在他後腦,嗅到了他發間淡淡的味道,「好香啊……」

    「嗯嗯。」步月隨口應著,「聞到了什麼味道。」

    「淡淡的,清甜味,好像很好吃……」江雪聲音很輕,唇碰到了他後腦,慢慢下滑,落到了後頸上。

    步月懵了一下,扭頭想看他:「好吃是個什麼——嘶!」

    他頭還沒扭過來,後頸就被江雪咬住了。

    那一瞬間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疼痛直衝腦門,一股酥麻的感覺卻沿著脊柱流經四肢百骸。

    步月扯住他袖子,頗為痛苦的喘息起來:「江、江雪……」

    江雪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牙還在用·力,咬得滿嘴都是血腥味。

    步月忽然聞到了淡淡一股花香,是梅花的味道。像是寒冬臘月里浸在雪下那一抹孤傲的紅影,冷冽非常。

    這味道帶著很強的壓迫性,侵襲這步月的神智,讓他感覺整個人都不是很舒服。

    像是被困在冰天雪地里,又像是被樹藤纏繞,壓迫和窒息感緩緩襲來。

    「江雪!」步月暴喝了一聲,聲音發啞低沉。

    江雪被他這一聲吼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把他後頸咬得鮮血淋漓。空氣里滿是自己信香的味道,冷冽若寒冬的梅香味。

    「步月?」他一下慌了神,手忙腳亂的鬆開了步月。

    失去了支撐,步月倒在床上,手揪著被子,滿眼都噙著淚,委屈的偏頭過來看他:「你做什麼?」

    「呃……」江雪僵住。

    「聞著好吃你就咬我一口?餓傻了嗎?」步月往被子上蹭了一下,蹭掉眼淚,又自己撐起來,往床裡面爬了點兒。

    江雪抬手扶額,順著他話爬台階下去:「餓傻了吧我。」

    步月:「……」

    一時間空氣都透著尷尬。

    「那什麼,我喊人來給你處理一下。」江雪揉著眉心,感覺自己大概是瘋了。

    步月輕輕應了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後頸。

    被咬傷的地方還在流血,溫熱的血流順著脊骨,染紅了他衣服後領。

    林音幼其實一直候在附近,江雪出來一下就看見了她,硬著頭皮上去跟她說步月受傷了。

    她深深的看了江雪一眼,輕輕嘆了口氣,就先去看步月的情況了。

    江雪在院子里待了會兒,很沒骨氣的不告而辭。

    林音幼進房來看步月的時候,她的小殿下趴在被子堆里,捂著後頸,小聲在哭。

    「怎麼了?」林音幼皺起眉,坐到了床邊,俯身湊到了步月身邊,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又覺得有點不對勁,「哪來的梅花香?」

    步月抽泣了一聲,從被子堆里抬頭,水汪汪一雙眼看著林音幼:「阿幼……他咬我……」

    林音幼愣了兩息才反應過來,驚詫:「啊?」

    步月又把腦袋埋進了被子里。

    「您先別忙著哭。」林音幼溫柔的拿開他捂著後頸的手,「給婢子看一眼傷。」

    步月後頸被咬了個整整齊齊的牙印,還在絲絲縷縷往外滲著血。

    林音幼眉頭皺得更深,把步月從床上抱了起來,撩著他頭髮,給他處理後頸的咬痕。

    「江下殿下牙還挺齊的。」她給步月處理完了傷口,又抱來新衣服給他換。

    「阿幼……」步月一面換著衣服,一面無奈的看著她。

    「那梅花的味道是江小殿下·身上的信香?」林音幼給他收撿好換下來的衣服。

    「嗯。」

    「您不會覺得排斥嗎?」林音幼皺了下眉。

    「聞起來感覺很冷,有種被束縛的感覺,但好像並沒有……排斥。」步月也皺起眉。

    這感覺其實很不對,按照正常來說,他被江雪的信香壓制,第一個反應應該是放出自己的用來抵抗。

    但實際上由始至終,他都沒有過「抵抗」的想法,他就是覺得被咬得很疼。

    林音幼擔憂的看著他:「過兩日婢子請吳太醫來給您查一下·身體情況。」

    「可能只是我受傷了,沒有力氣抵抗吧。」步月抬手捂了捂已經包紮好的後頸,現在還是感覺疼。

    「不管如何,讓他來檢查一下總是沒有壞處的。」

    「嗯。」步月輕輕應下。

    江雪從睿王府跑走之後,回家直接跪進了佛堂里,顧瑾瑜好奇,跟了上來,還沒進佛堂門就聞到了溢滿佛堂的冷梅花香。

    她退了幾步,無奈的瞅了一眼跪在佛像前的兒子,繞回了前院拿藥,正好碰上回家來的江楓漁。

    「咦,阿雪呢,我剛才路上還看見他了。」

    「跪佛堂在呢。」

    「他做了什麼?」江楓漁皺了下眉。

    「我還沒問呢。」顧瑾瑜笑了笑,把拿好的藥塞給她。又扯著她衣領,湊上去親了她一口。

    江楓漁有點愣住,抬手捂了捂唇:「怎麼突然……」

    「好好聊,我看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我有那麼凶麼。」江楓漁無奈的看著她,也湊上去,往她頰邊親了親。

    顧瑾瑜輕輕的笑起來,伸手推了推她:「問問孩子晚飯想吃什麼。」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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