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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會挽雕弓如滿月-10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59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7

    收拾的事留給屬下去做,寧康郡主點了幾個人,護送這群皇室成員去駕車。

    騷·亂統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除了侍衛和刺客的屍首,還有不少看熱鬧被誤傷的平民。長和帝坐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發愁後續的安撫事宜了。

    步月江雪師鳶坐在一輛車裡,不大的空間里,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氣氛透著一股迷之尷尬。

    「呃……要不,我騎馬去?」師鳶實在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

    「受傷了騎什麼馬?」江雪瞪他。

    師鳶碎碎念的挪開了一點,靠到車窗邊,扭臉不去看他們。

    「傷沒事吧?」江雪嘆了一聲,放緩了聲音問他。

    「沒什麼大事,那麼幾個人我還是能對付的。」師鳶撇了下嘴,扭頭過來,蹙著眉,「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要抓四公主。」

    「因為認不出來吧。」步月輕聲應了一句,也是眉頭緊蹙,「他們分不出減蘭和花犯誰才是三公主。」

    「咦,我覺得兩位公主倒是挺好認的。」師鳶疑惑了一下。

    「嗯,雖然長得相像,但個性迥然不同,接觸過的人都能分辨出來。」步月點頭。

    「那麼這群人,就完全沒見過兩位公主了?」師鳶沉吟。

    「母親說他們身上有曲家家徽,但當年曲家抄斬,是她親自動手,留沒留人她最清楚。」江雪也皺起眉來,「我感覺這事不像是沖著公主來的。」

    「是沖著我三皇兄。」步月肩疼得厲害,下意識伸手想去扶,卻被江雪抓住了手。

    「別碰,回去還得處理。」江雪把他攬過來,摟在懷裡,扶住了他肩,不讓他亂動,語帶疑惑,「但為什麼要衝著靈王來?」

    「對啊,靈王殿下是坤柔,這些年又是孑然一身,針對他有什麼好處?」師鳶茫然。

    結果他這話一說,剩下兩個都齊刷刷的望著他。

    「怎、怎麼了?」師鳶感覺一股涼意直衝腦門。

    「你個白·痴,好好想想,針對靈王能有什麼原因。」江雪翻了個白眼。

    師鳶靜默兩秒,理過味來:「啊,是我家?」

    「還算長了腦子。」

    「江凝雨你不要太過分!」師鳶哼了一聲。

    「你們別鬧。」步月被逗笑,但一笑肩後的傷就更疼了,弄得他整個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我家老爺子都故意疏遠靈王這麼多年了,真要打掉我家,針對他也沒用啊。」師鳶嘟囔著,瞥了江雪一眼,「針對你比較有用,還能一次打下三家。」

    「他不敢。」江雪挑了下眉,「我母親手上兵權確實所剩無幾,但江家威望尚在,東海文殊蘭老將軍,南疆張虎將軍,西南侯蔚將軍,跟我家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也就你家老爺子關係淺些。」

    「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現在動江家,等於整個邊防體系都要散。」步月靠著江雪,覺得疲憊不堪,又不敢讓自己睡過去,只能借著說話來醒神,「而且江雪身後還有顧家,顧丞相為人八面玲瓏,朝中起碼七成文官跟他有交情,真拖他下水,文官結構也要散。」

    「嗬,凝雨你這身份地位也太離譜了吧。」師鳶愕然了一下。

    「你以為為什麼都喊我小殿下?」江雪呵了一聲。

    「不是因為寧康郡主麼?」

    「朝中郡主這麼多,郡主孩子這麼多,單我有個『小殿下』的稱呼,你覺得為什麼?」江雪一臉「你蠢沒救了」的表情。

    「別聽他胡說。」步月低低笑了一聲,「寧康郡主是特封的郡主,實際是侯爵地位,侯爵有功,子嗣不降爵,江雪地位等同郡王,所以才稱『小殿下』。估計再有幾年,我皇兄就會找個由頭給他封爵,沒見他今天禮服都是侯爵郡王制式的麼。」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姓江不姓顧了。」師鳶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顧雪念著不吉利。」江雪呵呵兩聲,「當年生我大雪紛飛,她老人家懶得起名,一個『雪』字給我打發了。正式登記戶籍時,她們倆一合計,覺得顧雪念著不吉利,所以我才姓江。」

    「顧雪不挺好聽的麼。」師鳶撇嘴。

    「確實聽著不怎麼吉利。」步月點點頭。

    「哪不吉利了啊?」師鳶茫然。

    「顧雪,骨血,不覺得音近麼。寧康郡主是手握兵權的人,生個孩子叫骨血?」步月低笑著給他解釋。

    「我去。」師鳶抬手扶額。

    「所以這個『凝雨』的表字,也是湊合起的?」步月好奇的問了一句。

    「雪者,凝雨也。」江雪撇了撇嘴,「很湊合嗎?我還特意翻了詞典。」

    「沒有,挺好的。」步月輕咳了兩聲掩飾一下尷尬。

    師鳶在一邊已經哈哈的笑了起來。

    「笑個鬼,被這麼一鬧,你還能不能跟著師父回南疆都不一定了。」江雪白了他一眼。

    「別吧,給我放京城做什麼?守個荒宅?我家那將軍府真的連個會唱歌的蛐蛐都沒有。」師鳶苦著臉。

    被他忽然一提這話,步月又猛然想到那天在他家院子里,從江雪手上拿走的那本書里的內容,噌的一下就臉紅了。

    「怎麼了?」江雪察覺到他的異樣,有些擔憂的皺起眉,「怎麼臉這麼紅?發燒了嗎?」

    步月抬手捂住臉:「沒事。」

    「可能是你一直抱著他,太熱了吧。」師鳶隨口插了一句,又略過這個話題,轉回之前的話,「就算針對靈王真的打下了我家老爺子,那西北邊防怎麼辦?朝中現在有人能頂上嗎?」

    「錦王。」江雪語調深沉,「何家。」

    師鳶一瞬間靜了下來,眉頭深蹙,沉吟了好一會兒,才乏力的嘆了口氣:「真是個誅心的計謀啊。」

    步月靠在江雪身上,也乏力的長長嘆了一聲。

    「睿王殿下跟靈王感情挺好的吧。」師鳶想起來之前在靈王府上看見他,有些遲疑著皺起眉來,「你現在跟我們關係不能走得太近了。」

    「嗯。」步月疲乏的應了聲,「我知道。」

    「你說你好好一個小公子,怎麼就長了一張嘴。」江雪又瞪他一眼,「盡會給人戳刀子。」

    師鳶呸了一聲,又扭頭去看著車窗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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