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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不思量

    不思量,又思量。一點寒燈耿夜光,鴛衾閑半床。 雨聲長,漏聲長。幾陣斜風搖紙窗,如何不斷腸。 ——長相思·不思量(宋·佚名) 美人將軍x病弱王爺,1v1,雙A,因為受身體不好身上的藥味壓住了信香的味道,因此一直被誤認性別。 步月第一次見到江凝雨是七歲的時候,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對他禮貌有加,任憑他怎麼胡鬧也保持著良好的修養不生氣。 十四歲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長得人高馬大,並且分化成了乾陽,風流倜儻,英氣逼人,直擾得步月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付出的柔情都餵了狗。 二十歲那年,被發瘋的江凝雨壓住的時候,步月終於忍無可忍,糊了他一巴掌 步月: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來我跟你一樣是乾陽嗎?我身上的信香你聞不到嗎? 江凝雨:……那不是藥味嗎? 步月:……你!個!白!痴! 一點設定: 乾陽——Alpha 封元——Bate 坤柔——Omega 信香——信息素 桃李丹——抑製劑,共用 脈盛期——懂的都懂。 ps:太沖脈盛是黃帝內經里記載的關於女孩子到達生理期的描述,本意是指女孩子的生理期,這裡化用一下設定。附上原文——「(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會挽雕弓如滿月-9

    小說: 「ABO」不思量 作者:匿清浅 字數:2036 更新時間:2021-04-10 04:56:17

    江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步月攬在懷裡,小心的抱住,眉頭緊蹙。

    「護好兩位公主!」步月拽住他的衣襟,咬牙叮囑了這麼一句。

    「好。」江雪點頭應下,小心的扶著他,攔在兩位公主身前。

    那頭皇後已經闖到了長和帝身邊,手上長弓被他當做劍使,堅韌的弓弦化作利刃,在那些黑衣人身上一劃就是一道血口。

    沒一會兒,圍攻長和帝的黑衣人就化作了地上橫陳的屍首。

    「小昭……」長和帝甩開了手裡的長劍要去牽他,卻被他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皇後也甩開了手裡的長弓,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光,色厲內荏的質問:「你是怎麼回事?我早先便跟你說了有異有異,讓你小心防範,你把我話聽進去了嗎!」

    長和帝捂住被打的臉,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我防了啊,這不是沒防住麼……」

    「你別跟我狡辯!」他嚴厲的哼了一聲。

    「不是,小昭,眾目睽睽的,給我留點面子行嗎?」

    「你是要命還是要面子啊?」皇後氣笑了,「帶著減蘭,又不護好,她今天要是出了事,你這個皇位留給鬼去繼承吧!」

    「還有其他的孩子們,你就這麼幾個女兒,你有沒有當父親的自覺啊?有沒有當父親的擔當啊?今天任何一個出了事,你這個皇帝都是個昏君!」

    這會兒江雪扶著步月,帶著兩位公主,也正好會合過來,剛巧就聽見了皇後的訓話,一時間空氣都是沉默的。

    步月默默抬手扶了扶額,感覺頭疼得有點厲害。

    「帝後感情挺好的哈……」江雪感覺自己貌似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話,有些尷尬。

    「母後……」花犯嬌弱的低低喊了一句。

    皇後聞言的瞬間就看了過來,表情一息之間就溫和了下來,拋下長和帝就過來把兩個女兒都攬進了懷裡抱著。

    「沒事了,花犯別怕。」

    「花犯不怕,可是七皇叔他……」花犯拽住他的袖子,一雙眼裡蘊滿了淚,卻堅強的不讓它們流出。

    皇後偏頭看著被江雪扶住的步月,皺了皺眉,開口就訓:「你也是的,一點武功沒有,逞什麼英雄?萬一出了什麼事,你讓踏月怎麼跟你母親交代?這麼大人了,你得學會認清自己能力,這真刀真槍的地方,是你能逞英雄的嗎?」

    步月虛心受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呢?」皇後瞪了他一眼,看見了他肩頭瀰漫過來的血色,又皺起眉,「傷得怎麼樣?」

    「皮肉傷,無礙。」步月低聲應著。

    「無礙個鬼,你身子骨弱得風一吹就倒。」皇後鬆開了兩個女兒,伸手到懷裡掏了一小封藥出來,「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

    「還是交給臣女吧。」一道清麗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幾人齊齊望過去,看見的是一身華服長裙的顧瑾瑜,還背著一個大布包。她身邊跟著兩個侍衛,把她護得滴水不漏。

    這場騷·亂基本已經平息,場上留下的只有一地屍體,和殘餘下來的護衛。

    寧康郡主已經帶人去追擊剩下逃走的人了,親王那邊,靈王和錦王也帶著諸位兄弟姐妹在往這邊來。

    「父親?」江雪愕然了一下。

    「陛下也請過來,臣女一併處理了。」顧瑾瑜把步月從江雪懷裡接過來,指揮著身邊的兩個侍衛,清理一塊幹凈點的地出來,然後坐了下來

    步月身上的傷不算嚴重,但也絕不是皮肉傷可以概括的。那一刀從他後肩斜著滑下,拉到了腰上。索性傷口不算深,已經自行止血,但身上的衣服卻和傷口黏在了一起,脫不下來。

    顧瑾瑜拿了柄匕首,沿著他傷口旁邊,將衣服割開,小心的撕下。江雪半跪在他身前,將他攬在懷裡箍緊。

    步月疼得滿頭都是冷汗,手掐在江雪手臂上,指甲都撕開了他的袖子。

    顧瑾瑜給步月處理傷口的同時,皇後也把長和帝扶了過來,撕開了他的袖子,檢查他手上的傷口。這一刀劃在他大臂上,至今還在往外溢血。

    「陛下這傷太深了,需要縫合。」顧瑾瑜側目看了一眼,從隨身的布包里掏出了一卷晶瑩剔透的絲線,上面別著一根細小的金針。

    皇後接過她遞來的東西,拿了點天燈用的火種過來,將金針在火里撩了一下,然後開始給長和帝縫傷口。

    顧瑾瑜這邊也擦凈了步月背上的血跡,正在沿著傷口上藥。

    靈王一行人也正好趕了過來,禾豐長公主也受了傷,被帶到了顧瑾瑜面前。

    「長公主小傷無礙,勞請文茂長公主替她上個藥。」她瞥了一眼,摸了一瓶藥遞過去。

    「步月……」靈王皺著眉,也半蹲到了步月面前,擔憂的看著他。

    「沒事,睿王殿下這傷不算深。」顧瑾瑜上好了藥,就把剩餘的包紮事宜交給了江雪,然後挪到了皇帝身邊,接過皇後手上的金針,繼續給他縫手臂上的傷。

    等這邊也處理完,負傷的師鳶也把剩餘幾位公主都帶了過來,公主們都沒什麼事,只他看著狼狽不堪,衣衫破敗,裸·露出來的皮膚都被血染了色。

    「衣服脫了,我檢查一下。」顧瑾瑜正好給皇帝縫完針,一邊咬斷了線,一邊看了師鳶一眼。

    師鳶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把衣服脫開。他身上傷口很多,看著嚇人,但都是皮外傷,稍微處理一下便好。

    等給這幾個傷員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勢,寧康郡主也帶隊回來,把活捉的幾個人都丟在了廣場上。

    「發現了曲家的家徽。」郡主言簡意賅的報告著,「都是專門培養的死侍,從小養大的,年齡不大,估摸十六七歲左右,全都是。」

    長和帝皺起眉沒有說話,幫著江雪扶住步月的靈王卻整個人都僵住了,詫異的望著那幾個動彈不得的俘虜。

    「三皇兄,別緊張。」步月抓著他手臂,啞著聲音安撫他,「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你一亂,就正中他們下懷了。」

    靈王抿了抿唇,輕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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