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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中人

    專業打砸搶的暴躁女黑客和溫文爾雅切黑側寫師,科技局呆萌可愛捲毛少年、天天被錯當成模特的冰山痕檢員、武力值max的正妹刑警、顏值和智商成正比的逗比法醫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被替換了身份的女犯,慶功宴上沉默的舞蛇人,布置成七幅哥特風油畫的七個犯罪現場,四具整屍拼接成的五具殘屍...... 還有,特案組成員們--- 「最後的晚餐」。 ———— 「你曾道萬丈紅塵,你我只做看戲人。我卻說殊途同歸,看戲人終成戲中人。」 ———— 在事件結果等可能的情況下,我寧願給你一個讓你安心的猜測。——蕭浮生 監獄是人性的蠻荒地,蠻荒是獸/欲的源頭。——古珂 在這一行,最優秀的都是孤兒。因為他們能免除家庭因素的困擾。——顧惜城 我喜歡的男孩子叫張詩晚,張揚肆意的張,如詩如畫的詩,桑榆非晚的晚。——納蘭夙 你贊成白馬非馬的邏輯,就像你沒有智商,偏偏要炫耀智商。蠢成這樣,應該算一種犯罪了。——張詩隱 一個人有多不正經,那他就有多不正經。——何墨修 逞英雄?沒有,只做你的。——謝淵

    第32章 替換人生(26)

    小說: 戲中人 作者:Mr.齐谐 字數:2200 更新時間:2019-04-26 23:23:41

    「裡面的人聽好,我們是安全部的,你們有什麼條件,什麼要求都儘管跟我們開口。只要不過分我們就盡量滿足。重複一遍,裡面的人聽好......」

    按道理來說以上那句話應該由獄長先生手操擴音器親口喊出,但一想到趙獄長一向不敢恭維的事務處理速度,何墨修覺著還是自己幹來得踏實。

    當然,「不過分」的條件里並不包括用夏清泉換人。

    果不其然,十五分鐘過後,街上連獄長的影子都沒有。

    「我說頭兒,這靠不靠譜啊?」何墨修心裡直打鼓。

    「再多喊幾遍,沒關係的,她們會讓進的。」旁邊有位獄警拍了拍何墨修肩膀出謀劃策道,「做我們這一行的,你得會給人洗腦。就是精神催眠嘛!催眠你懂不懂?」

    一旁站著的某側寫師兼催眠師謙虛地笑了:「完全不明白,看來獄警的重要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如此聲嘶力竭地吼了好幾遍,空曠到詭異的監獄宿舍樓門終於閃開一道門縫,隨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兩個女人,一人雙臂交叉抱在胸前,捲起的半截袖子露出一隻鳳凰,左耳邊頭髮比右耳邊要短幾公分。要不是對古珂的事跡有所耳聞,蕭浮生幾乎以為這是什麼新潮流髮型。另一個神情稍微緊張些,沒有前者的倨傲散漫,但也頗有幾分領頭人的神氣。

    就是不清楚是強龍還是地頭蛇了。

    羅溫婉和李艾琳。張詩隱在耳麥旁提醒道,隨即懶懶地拖長音調,「人不如其名。」

    是啊,人不如其名。

    但是小姐們名叫什麼和蕭浮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在羅溫婉身後也陸陸續續跟上一些女人,有的只是怯生生木頭似的杵在那兒,有的拿著床板上或是桌腿拆下來的木棒鐵條。

    他掃視一眼,沒有李峰---或者說蘇淺陌。

    怪事,自己要人,自己又不出場,打發幾個犯人談條件,是什麼意思?

    「女士們早上好。」不管怎樣,蕭浮生還是露出他的招牌微笑,「我們來談談如何?把人質放走,我來給你們當人質。考慮一下吧,這筆生意不虧。」

    「還有我,我也算一個!」

    聲音自後方響起,蕭浮生驚訝地回頭,先前那位對古珂很有好感的小獄醫就站在宿舍樓大門口。

    「我是這裡的醫生,這位是......總之是政府的人。放醫療隊走,他們受了傷你們承擔不起。」

    蕭浮生聽了此番話將信將疑地挑了挑眉,心裡大概明白了他這一舉動的來龍去脈。

    「頭兒?」一直充當背景牆的何墨修終於聽出點名堂了,組長的意思是......是他自己扮人質,把何墨修和謝淵排除在外?他有些擔憂地上前幾步拍了拍蕭浮生的肩,。後者回頭勾起嘴角淺淡地笑了一下,何墨修還想再說些什麼,被蕭浮生一句話堵了回來:「你和老謝,去照看小珂,別讓那些人傷到她。」

    我認為比起小珂來,你被傷到的機率要大得多。何墨修默默把這個念頭掐死在腦袋裡。

    雖然認為不妥,但何墨修到底也沒再多話,和老謝對視了一眼就離開了。曾在安全部八卦小報上看到過爆料,說蕭浮生喜歡聽指揮的部下,所以老何明白在對方有十足把握後,聽指揮似乎是唯一的選擇。

    迫於蕭浮生從容的強大氣場,那小獄醫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了兩步。

    李艾琳目送何墨修二人離開後才開口,聲音尖細,像給自己壯膽兒似的:「我們憑什麼要和你談?」

    蕭浮生笑道:「難道小姐的願望不是幫李獄警找到夏清泉而是想見見黑死病的臨床癥狀嗎?這樣為醫學獻身的精神,我十分佩服。」

    羅溫婉一把推開李艾琳道:「你是什麼人,能給我們什麼好處?」

    虎頭虎腦的小獄醫聽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架勢開口,為他的面子起鑒,讓我們忽視他聲音中難以忽視的顫抖:「說......說了是政府的人,還怕不能給你們做......做主咋的?犯了事就別......別那麼理直氣壯的......」

    蕭浮生制止他繼續把這段可能會引發矛盾的話說下去。他笑容半點未減,反倒是更深幾分:「羅小姐不同意麼,那問問您的同伴她們同不同意吧。」

    於是乎在羅溫婉幾欲噴火的注視下,零星幾個女犯悄悄向蕭浮生那邊挪了挪。

    或許好看的皮囊是天生的優勢吧,誰知道呢。

    「你們......」羅溫婉一時氣結。

    「接受。」

    一道清冷的女聲自李艾琳身後響起,眾人回頭,是一柳眉女子,似乎違反監獄規定,施了粉黛。烈焰紅唇在昏暗的燈光下略略泛著光,這讓蕭浮生情不自禁想起了「巴斯克維爾的獵犬」。

    那女人是生面孔,也留著其頸短髮穿著囚服,光在她柔順溫軟的短髮上暈開,宛若水痕。

    「你憑什麼代表其他人?你個賤......啊!」

    羅溫婉的罵聲很快變成慘叫,不多時只聽得重物落地的一聲悶響。蕭浮生詫異地掃一眼羅溫婉,她像是沒長骨頭那樣慢慢地滑下去。而她身後王惠舉著木棒微微顫抖的手在視野里清晰起來。

    「沒死,只是昏過去了。」還是先前那名柳眉女子,蹲下身按了按她頸部的動脈說道。

    「多謝,先把她抬到你們宿舍。」蕭浮生感激地瞧一眼柳眉女子,旋即目光落向王惠,「謝謝您,王惠姐。」

    王惠聽到這一聲「姐」後受寵若驚,臉都紅了,像根本不記得上午發生過什麼似的。她搓著衣角訥訥道:「沒事,就當我是幫若愚的......」

    蕭浮生挑眉:「就是要感謝您照顧她,勞您費心了。」他又轉向剛才的女子,「先放我的人,或者先讓我看到人。」

    「獄警都鎖在宿舍里,醫生們都還在醫務室。」女人淡淡開口,指一指身後的宿舍門,又瞥一眼蕭浮生身後的獄醫,「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必要跑出來。」

    仔細一看她似乎也算得上美人,五官立體而精緻,好似從童話書里走出來的公主,只是臉上缺乏一抹作為純真公主標誌的笑意。

    「好,我去和我的人談談。有誰願意帶路麼?」

    「我陪你去。」柳眉女子說,指了指獄醫,「他留下。艾琳,請他到活動室坐坐。」

    「我不......唉,好吧......」

    「悉聽尊便。」蕭浮生饒有興緻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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