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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年上仙風道骨長老攻X皮皮神獸一體雙魂受】 風絮:我這可是有劇毒的蠍子,就算靈力再高強,哪怕你真是神仙,哪怕就只能在你腿上蟄上那麼一小下,也能讓你暈上一時半會兒的,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就不毒死你了。   眼看毒蠍已經遊走到那人身後,風絮期待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站在懸崖邊上看了大半天大好河山的人卻這個時候轉身走了回來。   「噗嘰!」就那一瞬間,風絮彷彿聽到了毒蟲被鞋子蹍成肉醬的聲音,他覺得這人察覺到了什麼,絕對是故意的,因為他好像還重重的蹍了一下。

    第○五九 麻煩你認真點

    小說: 我家長老沒想飛升 作者:云涧星枢 字數:2337 更新時間:2020-08-05 17:57:52

    辰極眉頭皺起,伸手穩上辰鳶後背,絲絲暖意自那手掌心傳至辰鳶渾身。

    而此時,那已經迫近的劍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送了回去。

    清越睜大了雙眼,他那被送回的劍在迫近眼前時劍陣突變了,霎時間成了滿天的劍雨,雖說都是劍柄朝向自己,那股靈力的壓迫感,卻讓他感覺內臟都被擠扁了一樣。

    辰極並沒有下殺意,那滿天的劍雨在接近的瞬間消失了,余得清越的寒劍結結實實地擊在清越腹上,清越當即噴出一口鮮血,墜落而下。

    「師兄!」

    「辰極長老!?」

    ……

    辰鳶幹脆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家師父身上以穩住自己身形,靠穩了之後雙手去扒拉辰極被他吐出的血污了一塊兒的胸口衣服,對辰極說:「剛才站起來起猛了,沒忍住。」

    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忽然吐血,被清越靈力擊中那瞬間都沒吐血,方才也是一直在忍著五臟六腑灼燒的痛楚,這會兒好像真的就是起的猛了些,沒能忍住。

    「……」辰極未說話,只是攬住辰鳶的手動作緊了些,他低頭看著靠在懷裡的人。

    被靈力所傷,此刻這孩子正疼得渾身顫抖,剛才還扒拉他的衣服的手現在緊抓著他的衣襟,眼睛用力地閉著,額頭和小巧的鼻尖上滿是汗珠。

    就這副模樣,辰鳶還眼睛顫著說:「反正師父衣裳多,這件弄髒了換別的。」

    說完,似乎是覺得辰極這衣裳反正都髒了,那就臟個徹底好了,忍著痛將沾了血的嘴在辰極衣襟上擦了起來……

    「……」沉吟了片刻,辰極低沉又清冷的聲音說道:「你給為師洗幹凈便是。」

    洗衣服?

    他活了這十多年,哪裡洗過衣裳。不過沒做過的事情,這麼提起來,他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興趣了。

    點點頭,軟軟地應了聲:「好~~」

    辰極手掌輕運靈力,下一刻辰鳶便完全失去了意識。他將人打橫地抱在懷中,是不忍再看自己弟子忍痛的樣子,讓他暫且昏睡了過去。

    抱著辰鳶自鯤背上躍起,在眾人瞪大的雙眼中落至清越跟前。動作輕緩、優雅,卻也帶著無比的壓迫感。

    眾人驚異於辰極長老的天人之姿,卻也因其身上那自然的威壓感壓得喘不過氣來。也不知是誰先憶起這門派規矩,跪了地喊道:「拜見護劍長老!」

    這一聲拜見讓眾弟子從呆愣中回了神來,紛紛隨之跪地恭敬道:「拜見長老!」

    清越捂著肚子單膝跪起,疼痛讓他無法穩住身體,此刻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擦掉嘴角的血跡,道:「清越,拜見長老。」

    「何故傷我弟子?」

    清越抬眼慌忙地抬眼看向辰極長老懷中的人,臉上滿是震驚,彷彿這才知道長老懷中之人是他弟子一般,他說道:「我……不知他是師叔祖,因先前未曾見過,又從清離處得知師叔祖在天悉洞中修練並沒有離開雲霧澗,是以他自別處來了山門,又架著那怪異之物,便以為他是……妖物,冒充師叔祖妄圖混入門中。」

    「仙武大會廣納天下之修行者,豈會因是妖便拒之門外。而蒼域又何曾怕邪物作祟!」

    「長老!的確是……」

    「既只是以為又作何施以殺陣。」

    清越一時間支吾著說不出話來,辰極長老這話也並未到咄咄逼人之勢,清冷的聲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可偏偏就是這聲音與這過於強大的威壓感,讓清越打從心底感覺到了恐懼。他清楚辰極長老或許早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他再不敢開口做任何的狡辯……

    辰極那周身的寒意仿似能將周圍的空氣給凍結一般,清越說不出話來,一眾弟子更有大氣都不敢喘者腦袋都快垂到地上了。膽子大的弟子瞧瞧抬頭瞄了去……

    過大的靈壓讓清越又是嘔了口血出來,難以忍耐地痛哼出聲。

    辰極居高臨下地看了清越一眼,便也不打算在此事上費時,鳶兒的傷還亟待治療,這孩子封印之體,又還年幼,傷病必定影響靈力和元神。很顯然鳶兒這兩天確實沒有好好按照給他的法子修練,本就沒有做到任何固元,若是再受影響,雖不至於出大事,但也不妥……

    而此時,山門內的方向,幾個人正迅速地趕了過來。

    「知弦見過師叔祖。」知弦看著辰極懷裡的人,上前擔憂地問道:「師叔祖,小師叔這是?」

    「……」辰極並不願多話,飛升而起落到鯤背上。

    傻鯤圓溜溜的眼珠兒轉了兩圈,就聽到背後那人清冷的聲音說了句:「雲霧澗。」

    鯤發出些不滿的聲音,似是不滿與辰極的要求一樣。可一想到辰極懷裡抱著的是他的朋友,這不滿的聲音便越來越低了去。

    目送辰極長老與鯤離開,知弦轉身怒道:「清越!」

    「師父。」

    「我那小師叔,是被你所傷?」

    「我……」

    「是或不是?」

    「回師父,的確是弟子不意間傷了小師叔祖。但這其中有誤會,弟子以……」

    「無須狡辯,傷害同門其罪難赦。若不罰你怎向師叔交代,怎向掌門和整個蒼域交代。」知弦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失望,又對清湖道:「將你師兄押去戒律長老處。你等三人,將憐侍衛送去雲霧澗,憐侍衛若是有何閃失,便唯你等是問。」

    「是!」

    清湖走到清越身邊,蹲下身將人撫了起來,弱弱地喚了聲:「師兄!」

    ……

    南忬趕來時正看見院子里繞著巨大梨樹玩兒的鯤,他目光都釘在了鯤的身上,走著走著便不自覺地成了倒退著走了,看的太入神的結果便是腳後跟磕在了門檻上,往後載了去。可真人就是真人,豈會那麼容易摔跤,下一刻已經站穩了腳步,神色自然地朝著裡屋走了去。

    推開門便問道:「那傻鯤怎會出現在這裡,皉的坐騎該是與皉在一起的……」

    辰極微微睜開眼,對南忬道:「你先來瞧一下鳶兒,其他事另說。」

    他盤腿坐於辰鳶身後,靈力正源源不斷地傳入辰鳶身體。南忬面露擔憂:「你才抽了龍脊,想將神力耗盡不成?何況你也不擅長治療。」

    辰極從床上起了身,將位置讓給了南忬。

    南忬一邊以神力為辰鳶療傷,一邊想著外面的鯤,便說道:「鳶兒許是這兩天我們不在時,無意間進了虛境,哈哈……我們尋了這麼久毫無消息,這孩子不意間便找到了,這或許就是至親之間的羈絆……」

    「煩請南忬真人認真些,其餘之事待治好鳶兒再說。」說罷,辰極便離開了屋子。

    南忬嘴角抽搐起來,說道:「這點小傷罷了,何須你對我這般客氣。」

    身為辰極摯友,南忬還不了解這人嗎?這過度的客氣,就變成了警告了啊……

    待到南忬離開後,辰極才回了房,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手撫上辰鳶的心口。

    沉睡開始發出了細微的哼聲,身體也不適地動了動……

    「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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