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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你可以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天下人,可你卻不能自救。」 「自古以來,醫者不自醫。陛下須知您是天下之首。而我只是天下的一粒沙子,不論在或不在,都無關緊要。」 「不,朕即便登基沒有了你。這九五之尊朕也來的沒有意思!」 「不,陛下要是為了我而捨棄了皇位,我便是千古之罪人了。陛下三思!讓王柳苑可以安心離開。」 北魏年間,南梁刺殺拓跋皇帝得手後,北魏群龍無首,太後自作主張立拓跋文為皇帝。拓跋成借「清君側」的名義血洗皇宮。 拓跋文狼狽逃脫路上遇到王柳苑,王柳苑看他狼狽的模樣,心善帶了回去,可她猜不到,這是奪走她心的人...... (本文屬於虛構的歷史時間,請不要代入謝謝。)

    第二十一章:拓跋成的秘密

    小說: 罪己詔之妙手回春 作者:左侍卫 字數:3150 更新時間:2020-05-03 21:36:07

    葉琴琴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她也不想讓這個無辜的小孩子犧牲,更不想讓他受罪,她咬牙切齒的慢慢起身,看著身邊的王柳青,王柳青可是緊張兮兮的攙扶著她,生怕她動了胎氣,如今所有人都是生死未卜的狀況,只有她們兩人可以安全的躲在這裡面,但現在她們也是進退無路。

    「王姑娘,我們一直麻煩你來幫我們的忙。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你的,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我和張成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我不能在奢求你照顧我了。更何況文王爺也生死難料呢。我知道文王爺的心思都在替你洗刷冤屈了,想必你們也為他做了許多事吧?」

    「是這樣沒錯,可我並不希望會和皇家纏在一起。」

    「我都明白,伴君如伴虎。不過我三生有幸得見於你和張成浩已經算是我的福氣了。」葉琴琴說的話有些許的失落,表情上微微帶著些落寞,也許是張成浩的消息讓她變得多愁傷感。她本就是窮苦的生活,現在更加的凄涼,上天似乎不願意給她一點好的消息,她茫茫然的躺回床上望著房梁發獃。

    王柳青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今的她也算是窮驢計窮了。她唉聲嘆氣也無濟於事,她走出房門,輕輕地將房門關上,夜晚的月亮悄然而至,圓月的殘缺和她們的處境相似,王柳青低著頭自言自語說:「醫館被查封,出門就是大白菜和雞蛋的襲擊。也不知道妹妹怎麼樣了。」王柳青耷拉著臉龐望著天上的半輪明月,恍惚之間有一道影子從月亮上劃過,她大吃一驚站起來,再一次的揉了揉眼睛,雁湖邊的怪老頭忽然出現在她的眼簾。

    怪老頭蹣跚的爬過圍牆,右腳在院子裡面,左腳則在院子外面,而人正好坐在正中間。他往院子裡面看了一眼,那落腳點竟都是荊棘,而且有點高。他緊緊的抱著自己手中的酒葫蘆,慢慢的挪動自己的臀部往後退,一邊往後退一邊尋找新的落腳點。王柳青看得久了便驚呼一聲說:「你幹嘛!」怪老頭被她這一嚇,那倒是魂不守舍,二話不說直接從圍牆上落下來。後背著地,也被荊棘扎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喝了口酒葫蘆,晃晃悠悠的來到王柳青跟前說:「你這個小妮子,你要是不叫,我就不會這麼慘了!」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來偷東西的?或者採花?」王柳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身後早就準備好了一根大棍子要朝著怪老頭砸過去了。

    「我可不是來偷東西的。」

    「那你就是來採花了。」

    「我也不是來......」

    沒等怪老頭把話說完,一個大木棍直接朝著他的腦袋敲了下去,王柳青目瞪口呆的看著旁邊的葉琴琴,葉琴琴和王柳青面面相覷,葉琴琴輕聲的咳嗽了一聲說:「不是來偷東西,就明擺著是來採花的。流氓!」

    「這還不一定,因為他是文王爺的師傅......」

    「不是吧?」葉琴琴強行讓自己淡定下來,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的緊張過度,她淡然自若的同時也戰戰兢兢的說:「這可不一定,萬一是借著文王爺的名義招搖撞騙呢?」

    「額,我見過他,也見到文王爺叫人家師傅......」

    「趕緊的!」

    兩人慌張的把這暈倒的怪老頭送進房間裡面,葉琴琴盯著這怪老頭說:「說來也奇怪,我家也就這麼丁點兒大的地方,僅僅兩間房的床,一間是我和我相公睡得,另外一間是給我未來的孩兒睡得。我未來孩兒睡床天天有人來躺。」

    「哎呀,那也是無奈之舉,你看這個四邊有什麼辦法?一躺下,就是四仰八叉的,雙腳和雙手都不可能在床裡面。」王柳青指著怪老頭伸出來的雙手雙腳說,如今她們兩人孤立無援,怪老頭的出現也許是下一步的轉機。

    「這個怪老頭,不僅僅怪,而且長得也怪,他是不是雁湖邊那個瘋子?」

    「就是他,他從來不與人說話,但他第一次開口便是和文王爺簡單的問好。之後他便是文王爺的師傅了,這些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

    「他不是經常在湖邊犯傻?用空的魚鉤去釣魚?這不是傻子幹的事情嗎?」葉琴琴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怪老頭說。

    「他那不是傻,那叫大智若愚。」

    王柳青時不時的轉頭看了一下怪老頭,怪老頭的習性就是嗜酒,釣魚不需要魚餌。每天只在雁湖邊日復一日的只做這件事。這讓人看了都覺得他是奇怪的老頭,明明沒有銀兩買酒,卻天天有酒喝。而且拓跋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投靠這個怪老頭作為師父。

    「大智若愚?」

    「對,就是大智若愚。古有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今有怪老頭釣魚,願者亦上鉤。」王柳青淡然自若的說,此時怪老頭竟然起身了,原以為他要做出什麼大動作,兩人都咽了下口水,雙手緊緊地抓在一起,她們最害怕的就是這不速之客會對她們做任何的非分之舉。

    「有酒嗎?沒酒了。」怪老頭拿著酒葫蘆往自己的嘴裡倒了倒,滴下一兩滴的美酒後,他便看向兩人,葉琴琴有些茫然說:「要酒啊?可是我家裡沒有酒啊。這得咋辦?」

    「沒酒沒關係,她會做。」怪老頭忽然指著王柳青說,王柳青也是整個人陷入了迷茫狀態,她也沒發現自己會做酒,這怪老頭的要求也是很奇怪,竟然是要做酒。

    「我倒不如出去給你打酒回來好了。」

    「這個點你出去打酒是打不到的,但是你家祖傳的酒。要在此時此刻製作最佳。」

    「釀酒還要挑時辰?」

    「王家的家傳手藝可不能丟失。」怪老頭本想抓著她的手,不過他決定尊重王柳青,他讓王柳青跟著自己離開了張家,路途並不遙遠,但卻崎嶇不堪,山路上的道路歪歪斜斜,怪老頭指著山上的一棵樹說:「這棵樹其實是你們王家栽培的桃花樹。上面的桃花已經成熟了,只不過你們有祖傳的桃花釀。至於方法應該在你爹給你的醫術裡面有。就看你能不能領悟了。」

    「桃花釀?這桃花釀有什麼用?」

    「你是大夫,得你自己研究了。我可不是大夫,我只負責喝。」怪老頭說完這話後,王柳青望著那上面的桃花,根本摘不到,懸在半空中的樹幹似乎在嘲笑她的無力。她轉頭想和怪老頭說說話,可她一轉頭這奇奇怪怪的怪老頭轉瞬間的消失不見。

    「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了。」王柳青咬著牙接著的嚐試去摘離自己遙遠的桃花,她的堅持也沒能感動上天。她直接坐在地上抿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望著周邊那陰森森的環境,時不時傳來的狼嚎聲和虎嘯,讓她毛骨悚然。她咬著牙的在地上摸索,不小心踩到一根樹枝便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我不知道咋回去啊!」

    夜色剛剛告別,迎來的便是一輪紅日,高掛起紅日迎來新的一場新的血液,這是拓跋成登基以後的第一場科舉考試,主考官是丞相高城善,副考官有兩位分別是李軍彥和葉寒。為了給朝廷注入新的血液,他們也不得不開始進行緊張的準備,科舉考試的開始,諸位學子各個是文質彬彬,坦坦蕩盪的進入考場,但也有例外,幾人明明白白的小抄揣在兜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竟無人阻攔。

    考試正式開始,學子們也是陸陸續續的就坐,這幾個明目張膽的學子那都是大有來頭的來主,基本都是丞相高城善的門生,他們在考試之前就紛紛拜訪了高城善。千百萬兩真金白銀早就在高城善的府邸當中了,他們想要不中舉也難啊。

    果不其然他們即便在考試中裝模作樣,也是此次科舉的前三甲,拓跋成也無察覺有任何異樣,畢竟筆跡各不相同,前三甲分別被拓跋成提名,狀元胡千柳,榜眼朱晉,探花葉儒。拓跋成在殿堂上提出幾個刁鑽的民生問題,這三人竟輕而易舉的答得標標準准,剛剛又都打中了拓跋成的內心。拓跋成嘻嘻哈哈的笑著對高城善說:「這一次的科舉辦的還不錯啊。丞相果然是慧眼識珠啊。這三位愛卿真都滿意。」

    「承蒙陛下謬讚。若非陛下廣招天下學子,豈能有今日之舉?只奈何人才輩出,我大魏不能全得之啊!」

    「莫非丞相是指?」

    「陛下聖明!」沒等拓跋成開口說話,高城善立刻溜須拍馬對著他就是一堆恭維客套話。但拓跋成也不屬於痴呆之人。

    「是什麼?丞相你若不說,朕可不清楚啊。」

    「這.......」高城善是欲言又止,最後嘆氣決定幹脆直接說出來好了,高城善最不見得這種婆婆媽媽的舉動了。

    「陛下,如今大魏國泰民安,兵強馬壯,我們是時候秣兵歷馬朝南梁殺去了!」

    「和南梁開戰?丞相你莫不是瘋了?我們和南梁的和平那麼久了,現在說開戰就開戰?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丞相。」拓跋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高城善站在原地眨巴著眼睛盯著他的離開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陛下。別逃避了。那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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