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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二十四。part2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10 更新時間:2020-04-24 05:51:51

    人如果處於高壓的環境下,再加上做過惡,良心上肯定是過不去,江巡這麼一嚇唬,徐峰快要魂飛魄散。

    但這個徐峰一口咬定了不知道不是我,怎麼嚇唬都是這兩句,而且看他這個架勢,膽小怕事,完全和拋屍現場的痕跡不符。

    那個拋屍的,冷靜非常。

    祁言沉思著,覺得這一點很不對勁,會不會是自己搞錯了,那要怎麼跟江巡交代啊!

    或者他人格分裂了?

    這個可能性…是不是有點太小了。

    審訊室內,徐峰雙眼通紅,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流淌,給江巡嫌棄壞了,不僅如此,別看他這個樣子,依舊一口咬定了沒證據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江巡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對著單向玻璃打了個手勢,祁言瞭然,抱起大號的物證袋走進了審訊室。

    徐峰的所有動作,神情在這一刻通通凝固了,整個人彷彿靈魂出竅,眼神發直。

    江巡拍了拍登機箱,低聲問道,「眼熟嗎?」

    徐峰甚至忘記了呼吸,沒回答江巡的話,臉憋得通紅,直到生理反應不適,才想起來劇烈的喘息。

    「還有這個。」

    江巡沒讓登機箱在桌子上多諾停留,隨後放到了桌子下,隱藏起來,從祁言帶進來的檔案袋裡一股腦的導出幾樣東西。

    「這個是在箱子里採集到的血跡樣本,跟死者的一模一樣。這個是在箱子里找到的一根頭髮,跟你的DNA也一模一樣。」

    徐峰著急忙慌的去翻看檢驗報告,祁言轉頭對江巡皺了皺眉,似乎是在質疑。

    江巡咧嘴笑笑,讓他安心。

    「不可能…你們在哪裡找到的這…」

    徐峰下意識的開口,忽然意識到可能說漏了嘴,又給憋了回去,江巡有些激動的往前傾了傾身子,讓祁言拉了回來。

    「我們怎麼找到的。」祁言輕笑了一聲,「不如我把你老婆請過來,你親自問問?」

    徐峰一臉震驚,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身後兩個兄弟見狀連忙給他摁了回去,江巡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小子玩的比他野啊。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溫可苗前腳離開,你後腳就被抓了嗎?你怎麼不想想,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我們哪兒敢抓人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祁言沒搭理他,輕輕拉了拉江巡的衣角,一抬下巴,自己先走出了審訊室。

    「你就好好想想吧!」

    江巡把東西一收,也站起身來,緊跟著祁言。

    方糖捧著茶杯對著他倆眨了眨眼問道。「現在怎麼著?」

    「馬上把溫可苗帶回來,還有…好好查查溫可苗在案發當晚的通話記錄,然後如果可能的話,去幼兒園把他兒子帶過來吧。」

    「行,我去安排。」江巡隨手將煙頭捻滅在了窗檯上,一揮手往外走。

    「那他怎麼辦?」方糖趕忙問道。

    「老樣子,不管他。」

    祁言轉頭對方糖笑了笑,跟在了江巡身後,看著他安排好了各項工作,將接待室里的李子然揪了起來之後,鬆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江巡看他安安靜靜的模樣,不知道順眼了多少倍。

    「說說吧,怎麼敢拿溫可苗詐他?」

    祁言托著腮,緩緩抬起了頭,一雙眼睛眨啊眨的,微笑著輕輕開口,「一來徐峰見到箱子的一瞬間,分明是更緊張了,而且持續時間偏長,說明這個箱子沒有被銷毀,它確實存在,他不是在震驚之餘還疑惑我們在哪兒找出來的麼?」

    江巡又想去叼根煙,祁言有點不開心,伸手幹脆給他搶了過來,「你別抽了,聽我說第二。」

    「好好好,你說吧。」江巡將煙盒往桌子上一扔。

    「二來,徐峰怕成那個樣子都不說實話,你就不好奇嗎?」

    江巡有點煩躁的撓了撓頭,絞盡腦汁去想,依舊沒個結論,「你趕緊說。」

    「一定是怕老婆,而且你我都知道,溫可苗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可見徐峰也是異常信任她的,那麼現在徐峰坐在裡面,溫可苗在外面,箱子的下落只有他老婆知道了。」

    江巡似乎明白了他的邏輯,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這麼快把溫可苗找來,一是怕她得知消息先潛逃了,二是怕她去毀滅證據。」

    江巡像是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又給李子然去了個電話,大致內容就是先不要動溫可苗,盯著她看她去哪兒,萬一真去銷毀證據,那正好一石二鳥,如果是要直接跑,那就直接摁了。

    「我覺得她不會想著證據吧。」祁言喃喃開口。

    「不不不,我們做個假設,殺害張文卓壓根就沒有溫可苗的事兒,案發之後就算溫可苗知道真相,那也沒必要牽扯其中,反觀她的所有動向,那是不惜為了保全徐峰而犯險啊,這緊要關頭怎麼可能只顧著逃跑。」

    祁言覺得他這麼說好像很有道理,果不其然不到一個小時,李子然的電話就過來了,祁言放下吃了一半的幹脆面,頓時來了精神。

    【行,留幾個人守著,把她壓回來吧,我讓技術隊過去。】

    江巡放下電話,對祁言點了點頭。

    技術隊顧思安這邊,正在做的指紋檢測移交給了閑著喝咖啡的木霜遲,顧思安精神抖擻立刻帶隊出發。

    方糖敲了敲辦公室大門,一臉沉重的走進來,將通話記錄放在了辦公桌上。

    「案發當晚凌晨一點二十,溫可苗的手機接入過一個陌生手機號碼。這個號碼我也查了,裡面所有的通訊記錄,都只和這個號碼有聯繫,而且本月一號,所有手機號碼全部停用。」

    「等會啥意思?」江巡撓了撓頭,「有點繞你再來一次。」

    「糖糖的意思是,陌生號碼的通話記錄里縮涉及的所有號碼在一夜之間全部停用了,而且查無可查。」祁言緩緩解釋著。

    江巡的神情也有些沉重,他叼著煙一言不發的沉默良久,祁言見他這樣有些害怕,到底也沒敢打擾。

    「隊長,我們是不是攤上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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