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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二十三。審訊part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100 更新時間:2020-04-22 14:41:04

    得知溫可苗那邊有人盯著,祁言暫時安下心來,徐峰被帶回來時嘴裡還嘟囔著什麼,整個人的狀態還真有點瘋魔,他說了什麼祁言沒聽清,抿著唇視線跟著他,直到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回了神。

    李子然走過來問道,「隊長呢?」

    方糖和祁言不約而同的往後右手邊指了指。

    「局長辦公室。」

    「那我接待室先眯一會了。」

    「哎李哥。」祁言趕忙開口叫住了他,「旅館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哦,有,我問過老闆,他們在那兒住了一個多星期了,剛入住的前幾天是不管白天晚上天天往外跑,溫可苗開車帶著他,到了後幾天徐峰就在屋裡沒出過門了,而且那旅館不用身份證也能開房。」

    「有住房記錄嗎?」

    「沒有啊!就一份旅館老闆的證詞,白鴿拿著呢,我一會讓他送過來。」

    「好,快去休息吧,隊長出來我和他說。」

    甄海生,長海分局局長,平日喜歡有事兒沒有窩在辦公室,除了上洗手間和去食堂吃飯,一般是看不見他人的。

    當然市裡也會經常開個會,甄局也會在有工作的時候催催江巡抓緊時間破案。

    「怎麼樣了啊,今天可是最後一天了,明天早上我就得去彙報了啊!」

    甄局和藹可親,笑眯眯的,江巡也乖,老老實實站著,「人抓著了,晚飯前出結果,夜宵前交報告,絕不耽誤您彙報工作,你放心老規矩,搞砸了我自個兒滾蛋。」

    「那好啊,辛苦了辛苦了啊江巡。」

    「哎,甄局,不辛苦不辛苦。」

    江巡在這樣的對話里摸爬滾打了多年,心裡頭泛著膈應。臉上也不得不裝出一副沒脾氣的模樣,甄海生也明白,倆人心照不宣的不捅破這層窗戶紙,表面和諧也是和諧,何況江巡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下午三點,顧思安準備好了所有可能會用到的東西。

    做舊了的登機箱封在一個大號物證袋裡,除此之外還有被害人的頭髮,血跡樣本,和李子然在旅館房間裡帶回來的幾根看起來就很像徐峰本人的頭髮,還有就是之前給溫可苗看過的監控錄像,感知人筆錄。

    徐峰灰頭土臉的坐在審訊室內,肉眼可見的顫抖著,方糖打了個哈氣,見到江巡和祁言進來,總算有了點精神。

    「糖兒,怎麼樣?」

    「罵了一個多小時,哭了半個小時。」

    「行吧,時間再長就該冷靜了,我進去審。」

    「隊長有個事兒,詐他…萬一他後期翻供怎麼辦?」方糖一邊調試著設備一邊問道。

    江巡迴手拍了拍祁言的肩膀,「他沒確認簽字之前都不算正兒八經的證詞,如果真翻供那就看他的了。」

    祁言看著肩頭的那隻手,回拍了拍,「恩,需要的時候隨時叫我。」

    徐峰滿眼通紅的坐在對面,經過這些天的折騰,又從樓上跳下來,顯得有些蓬頭垢面。

    這次江巡一個人進去,沒有人做記錄,身後只有兩名負責看守的兄弟,本來他也沒把這當成正規的提審和問話。

    「徐峰是吧。」江巡點上一根煙,拉開凳子坐下,動作一驚一乍,鬧出了很大聲響,透著不羈的痞氣,從氣勢上就先壓倒了對方。

    「是…」

    「來,指紋卡,印泥,讓他摁了。」

    身後的警官做了傳遞,徐峰手足無措,在江巡的凝視下摁下指紋,江巡沒看,直接示意人拿出去。

    「送到鑒定室去,跟雪櫃里那個指紋做對比。」

    徐峰慌了,一言不發的低著頭,回憶著自己曾經所有的動作步驟。

    「來,說說吧203的張文卓怎麼殺的?」

    「我沒殺人!」

    這句話像是觸及到了底線,徐峰立刻反彈,提升了音量去反駁,甚至還為了彰顯自己被冤枉的憤怒,在最後狠狠的拍了幾下桌子。

    「撒謊。」單向玻璃外的祁言緩緩得出結論。

    方糖瞅了他一眼嘟囔著,「沒有一個嫌疑人進來不撒謊的。」

    「也是。」祁言笑了笑。

    裡面,江巡還在繼續,和審溫可苗時一樣,花好月圓監控錄像的截圖,以及感知人的證言和模擬畫像,挨個給他走了一遍。

    「口罩戴上遮住了…大半張臉,你怎麼…怎麼確認一定是我…」

    徐峰的反應很有意思,如果說溫可苗勝券在握,那他就是底氣不足,江巡冷笑一聲繼續問道,「3月28晚你在哪兒幹什麼?」

    「我…我接了單子,在家作圖,就要收尾了很快的,我想著交了工就和老婆去過紀念日,就…熬夜了…我老婆當晚值夜班,就沒有…沒人證明…」

    「還沒問呢你這禿嚕的挺快啊。」江巡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來,說說吧,人你怎麼殺的?」

    「我說了我沒有殺人!」

    「好那我問你,為什麼手機無法接通?」

    「過紀念日,我老婆不希望有人打擾。」

    「你們都過紀念日了,設計師掙得不少吧,怎麼住那小破地方,我聽老闆說你們住了一個多星期了啊。」

    徐峰一言不發的沉默著,江巡覺得有門,扭過審訊燈,燈光直打在他臉上,徐峰趕忙躲閃著。

    「說,人怎麼殺的!」

    「我沒有,我不是,我沒殺人…」

    徐峰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江巡絲毫沒有心軟,上去一把扯過他的頭髮,「沒有?你他媽是腦子有病怎麼的,你,徐峰,殺人,分屍,拋屍,媽的你給人分成一塊一塊的都忘了個屁的了?聽清楚了沒想起來了沒!」

    祁言在外聽得渾身發抖,連忙摘下耳機起身,方糖拉住了他袖子給人拽了回來。

    「他這是和嫌疑人動手,沒問題?」

    「沒動手啊,設備沒看見,而且扯個頭髮罵兩句又沒留下傷口。」

    「他不是挺有分寸的麼?」

    「你還不夠了解隊長。」方糖吸溜了一口熱水緩緩道,「江巡這個人,狡猾的像只狐狸,明面上他絕不會讓人摸到把柄,但這沒人看見的私底下…就不一定了。」

    祁言打了個寒戰,「他說他是正經警校出來的,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的…」

    方糖白了他一眼,「他當然知道,就是因為他太知道了,他才敢這麼做,而且這才哪兒到哪兒。」

    「他算住了捏准了一定不會出事…他就是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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