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抉擇,醉酒之後的誘惑
小說: [快穿]反派的錯誤攻略 作者:倾终生 字數:2094 更新時間:2020-04-08 15:11:08
冠軍大將軍司徒郜站在清澤身邊看著遠處司亮行為問他道:「陛下已經連續三日都是這般了,清相公不打算過去瞧瞧麼?」
暴風雨過後的夜晚帶著格外的涼意,也異常的安靜,司亮只披一件單衣影單只地趴在廊道上。
他仰頭狠狠灌了一口帶著甜味酒精度不到二十的酒,然後又反胃吐了個幹凈。
那邊D006頓了一會,對司亮道:[宿你剛受傷還沒吃多少食物,吐不出來多少東西……]
「沒關係,這些東西本來就應該是我承受的東西,連這點都受不住還怎麼繼續任務活下去?那就一直看到我不反胃為止,繼續。」他認定的東西不會輕易放棄。
[好吧。]系統沒再說話,一邊佩服一邊心疼得繼續放去掉馬賽克的圖片和視頻,勢必讓原主遺留下來的記憶和先前在殿內廝殺下來的應激反應給消除掉。
清澤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道:「我為何要去?」
司徒郜見他沒有反駁他對司亮的稱謂,冷峻的臉兀自笑了一下:「看來有些東西是來得猝不及防,自己察覺不到,別人可看得清楚。就像當初的太後殿下大概也想不到我與你之間的交易籌謀,所以她才會輸。」
「也不過幾日,連我這種不善感情的人都察覺到了你對他的不同,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他見清澤深邃的褐瞳向他看過來,挑眉明笑道:「自洗塵宴後你就以奉御要求休養為由將他固定在了寢宮範圍內,可小皇帝並沒有聽你的,但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不就是想變向保護嗎?在他醒來後你對他的語氣簡直堪稱變了個度,不僅柔和了很多,連話也相對變少了許多。」
清澤眉頭一皺,矢口否認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到他有些感慨自己的過去罷了!」
「哦?感慨過去而不是政務繁嗎?這時正是收攏其他勢力的時機與關鍵,之前因太後殿下多有掣肘,可現在幾乎所有事宜都要你來做主。」司徒郜戳穿了他:「你的心亂了,清相公。如果你真沒有對他有所留情,那我勸你還是不要讓他成為你的軟肋。現在大興正處關鍵時刻,我們多年來走得每一步都不能浪費,我可不想到時候功虧一簣。」
「有些東西來之不易,可失去的時間卻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不管是感情還是權利,如果你真想要他,那也要把握住機會狠心一點將所有隱患解決掉才是先理,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是麼?」司徒郜看著他緩緩道。
「你應該要早做決斷才好啊。」
清澤眉目正色道:「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的心思。我心中自有定數,不牢司徒將軍操心,若你有時間還是對淑妃上上心比較好。」
司徒郜微微抬顎,意味不明的緩緩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變了臉色的司徒萱笑道:「那是自然的。畢竟我可不受太多美人喜歡。」
他轉頭對清澤意有所指道:「若你是話本里的人物,那定是個主角。可惜主角的命運總會跌宕起伏,期望到時候你還能如此這般鎮定自若的站在我面前,那樣我才會真正的佩服你。」
司徒郜轉身對司徒萱道:「表妹,我們走吧,清相公想必今晚還有事要處理。」
司徒萱冷臉撇過頭道:「你我雖是同族,可血緣輩分卻是差了千里,你還是叫我名字比較好。」
她望向清澤美目期盼又小心翼翼地問他:「清相公,你對陛下…應該沒什麼吧?畢竟你與他之間可不止君臣關係那麼簡單。」她焦躁得抓了下裙擺,最後還有些許提醒告誡的意味。
清澤褐瞳望了她一會,最後緩緩道:「抱歉,你我之間的關係也只有現在這點關係,並不如他一般相近多少。先前你在大殿上的所作所為我也看在眼裡,今晚你還是先回吧。」
司徒萱嘴角立刻僵住,他是在說之前她針對司亮的意味過於明顯。司徒郜在旁臉上止不住得笑意,又叫了一聲表妹,司徒萱微微向清澤行禮後咬著唇青著臉跟司徒郜走掉了。
清澤在原地頓了一會,終是上前跨到前面的人影面前,見到眼前人的模樣眉頭不可避免地一皺。
「陛下這又是在做什麼?真是如你自己所願不聽臣的勸告,故意與臣作對麼…。」他望著地上的人頓了一會。
「呆在此處受了傷寒氣入體還這般不知輕重豈是能開玩笑的,起來跟臣回寢宮。」他彎腰上前想一把將他拽起來。
嗯?掌心中的手腕握起來竟比之前纖細了很多,才不過三天,他到底是如何將自己搞成這般模樣的?
司亮在他的拉扯之下也竟沒掙扎直接順著他的力道滑到了地上,衣襟大開,白皙如玉,線條流暢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清澤的視線里。
清澤一瞬間呆了,腦海里只閃過之前在大殿中他所呈現的高貴又禁慾的氣質,與現在脆弱又近乎誘惑的姿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動作一頓,慌切地脫下自己的外衣扔在了他身上!青著臉轉身,可餘光不受控制眼力極好得見到他動作粗魯沒人將它裹好,導致其滑了下來。此處只有他一人又只能被迫轉身,到底待會自己還是要將這個人給帶回去的,自己又何必心慌意亂?
想定過後,清澤欲上前,可見那他常穿的紫色朝服蓋住了原本的單衣,大半個白皙的肉體露了出來,反倒稱得更加相得益彰又愈加明顯,倒像是他的和那沾著酒香氣的少年的氣味融合纏綿在了一起,甚至想像他的朝服之下是怎樣的一副景色。
就算原本沒人想到別的去處,看到這一幕也不得不想到歪出去。
司亮倒在地上,微涼的基石觸到大片的肌膚讓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也不知是冷得還是因為後背傷勢的疼痛。
他整個瀲灧的鳳眸的微微睜開,像是迷惑著人的妖精的眼睛,又像是倔強著的幼獸迷濛著眼,他看清來人輕聲嗤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在叫我陛下,原來是清相公啊,你現在又何必裝模作樣得這般喊我,我的身份你不是早就奪了去了麼?你還想要什麼?」
「是要我的人還是要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