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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十二、買來的少年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2262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27

    這樣特別的孩子,沈宛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了,因此便應了他的要求,向婆子索要他的同伴。

    少年的同伴要比他小一些,渾身傷痕纍纍,顯然被打的不輕。

    落到這種地方,往往是反抗的越厲害,被打的就越嚴重。

    女子摸了摸下巴,看著原本的少年撲上去,扶住他的同伴,著急道:「小軒,你怎麼樣?」

    被稱作小軒的少年搖了搖頭,露出一個笑來,「放心吧,我沒事。」

    「還能走嗎?」

    女子歪頭,打量著渾身是傷的少年,尋思著要不要租輛馬車把他們帶回去。

    小軒沖沈宛搖了搖頭,「能走。」

    皎皎如月的少年,縱然傷痕纍纍,但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間,仍舊風華無雙。

    看的女子微微愕然。

    這個叫小軒的少年,不若另外一個少年一般倔強,眉間眼底,溫文爾雅,顯然是出生於大戶人家,教養極好的模樣。

    「孫婆子,孫婆子!」

    剛拿了賣身契的沈宛準備轉身就走,從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丫鬟,著急的大喊:「你可千萬別把那個渾身是傷的賣……」

    「咦?」

    如旋風一樣的鵝黃色身影停留在我面前,丫鬟探頭望瞭望小軒,「嗷」的一聲叫出來:「就是他!孫婆子你老糊塗了嗎?主子要的人也敢隨便賣?」

    孫婆子愣了愣,「沒人告訴過我這個人不能賣啊?」

    「哎,別管了!」丫鬟跺了跺腳,「反正就是不能賣,孫婆子你看著辦吧,萬一怪罪下來,咱們可一個都跑不了!」

    孫婆子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轉過身來,沖沈宛她們陪笑道:「貴人,您看我老婆子這腦子,這個小子不能賣,這樣,我再賠給您兩個俏皮機靈的丫頭,您……」

    納蘭成德沉沉的聲音帶著不悅,「這是什麼意思,賣出去的下人還有要回來的不成?如果說,我非要要他呢?」

    孫婆子訕訕笑著,不著痕跡的跟黃衣丫鬟對視了一下,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方楠,你跟他們走吧。」

    小軒溫和的笑了笑,拍了拍倔強少年的手,「但凡有貴人買下你便是好的,這兩位貴人心腸好,你可要好好跟著他們。」

    說著,便退開兩步,倔強少年不允,剛要說些什麼,就見小軒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堅定,分毫看不出身陷囹圄之境。

    此話一出,沈宛明顯看到孫婆子和黃衣丫鬟鬆了口氣。

    小軒既然自己說不走了,那買主自然就沒有理由硬要人了。

    然而她倆怕是估計錯了沈宛的性子。

    納蘭成德不準痕跡的捏了捏女子手心,女子轉頭,對上他好看的眉眼,微微笑了笑,面紗遮住了她的表情,卻不曾遮住她的眼眸。

    相視一笑,默契自在不言中。

    突然間,二人同時動了。

    因著離兩個少年本就不遠,沈宛率先衝上去,一把抓過文弱少年,一個旋身,直接凌空而起,繞過納蘭成德方才示意她屋頂有埋伏的位子,飛一般的掠出去。

    她知道,納蘭成德會緊隨自己身後,帶著倔強少年一起走。

    畢竟,已經到嘴的肥肉,萬萬沒有被烏鴉叼走的道理,臉皮這種東西,向來都是身外之物,在對付旁人這一套上,納蘭成德倒委實與她甚是相合。

    攬著文弱少年纖細的身體,女子運起輕功飛檐走壁,耳邊是呼呼作響的風,面紗很快便被吹走,露出她脂粉未施的面容。

    文弱少年眼底劃過一抹驚艷,但很快歸為平淡,甚至還別過頭去,甚是有禮的不再直視沈宛。

    沈宛見此,「咯咯」笑出聲來,提了一口氣,落在某一處屋頂上,剛一轉頭想說些什麼,就見文弱少年驀然色變,「小心!」

    一支利箭破風而來,擦著沈宛耳側呼嘯而過,甚至截斷了她的一縷碎發。

    一轉身,只見身後不遠處有幾個武者追過來,卻不見納蘭成德的身影。

    瑪德!

    女子暗暗罵了一句,居然追的這麼快,然而手下動作卻不敢停歇,偕著文弱少年繼續逃跑,輕功被她用到絕頂的程度,不過一小會兒,身後人就被甩的快看不見了。

    沈宛的輕功當屬絕世無雙,連樓闌都拿不到她,又豈能被這些小嘍啰捉住?

    方才堪堪是她有些輕敵罷了。

    繞了兩圈回到畫閣,沈宛放下文弱少年,擦了擦額前汗漬,隨口對迎上來的年叔吩咐道:「把他帶下去洗幹凈,尋個大夫……」

    心念一轉,女子頓了頓,復開口道:「不用尋大夫了,直接送到燃夢館,我親自給他看。」

    年叔是文娘的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掌管畫閣外務,素日里同沈宛也甚是親近。

    他打量了一下文弱少年,皺了皺眉,不大讚同:「小姐,你一個女子,恐怕不太方便吧。」

    女子失笑,「都說醫者仁心,哪有會忌諱病人性別的。」

    「年叔說的不錯,你一個姑娘家,還是有些男女之別罷了,」清涼的聲音傳來,沈宛甫一扭頭,只見樓闌抱劍立在不遠處,只望了這邊一眼,就轉身往後院走,「年叔,洗幹凈送來尋我。」

    年叔這才樂呵呵的應了,領著文弱少年下去。

    那文弱少年離開前嘴唇動了動,看著沈宛,想說些什麼,卻到底沒有說出來。

    對此沈宛也沒多在意他,畢竟是納蘭成德要的人,方才那番光景,她也只是遂了納蘭成德的心願而已。

    一溜煙追上樓闌,沈宛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那邊什麼情況?飛花傷的怎麼樣?」

    樓闌驀然停步,一個轉身繞到沈宛前面來,沈宛冷不防,一頭撞了上去。

    嗚……

    女子抬頭,眼淚汪汪的怒道:「樓闌!你下巴是鐵打的嗎?」

    樓闌嘴角抽了一抽,似乎被她蠢到,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怎麼知道飛花受傷了?」

    「我……」

    眼珠一轉,女子笑呵呵的打岔:「你們一夜未歸,想來是遇上了麻煩,你看,我一回來只見你不見飛花,她肯定就是受傷了啊——」

    不知為何,沈宛下意識的不太樂意把納蘭成德供出來。

    咦?對了,納蘭成德呢?

    女子下意識往身後瞧了瞧,天吶!他身上傷還未好,不會被那些人抓到了吧!

    糟糕!沈宛轉身便往外跑,不防被樓闌一把扯住。

    樓闌冷峻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薄唇微啟,問道:「你去哪?」

    沈宛:……

    賠了一個笑臉,女子腳下頓時轉了方向,「去看飛花。」

    樓闌狐疑的打量了女子一番,抿了抿嘴,道:「昨夜我與飛花碰到了一個神秘的蒙面人,似乎也是跟我們一樣的目的。」

    「那神秘人武功很高,不在我之下,傷了一眾人,但對方有埋伏,他也受了些內傷,沈宛,你認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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