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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將軍追妻記

    萱花國的傅家千金傅涼雪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個低賤的奴隸,還要去服侍男人! 自視清高的她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她逃跑、反抗、求助,甚至是尋死。 在那個男人看來,不過是閑來無事逗弄逗弄寵物。 大手一揮,遮住了她所有希望和光亮。 她逃不住他的手掌心,永遠也逃不掉! (註:此文為架空,文化開明,男女基本平等,可以一起讀私塾,入官。)

    第五十四章 被人劫走

    小說: 腹黑將軍追妻記 作者:千景雪 字數:4053 更新時間:2020-01-25 00:11:09

    隨後的日子一切都過得平淡無奇,似乎是到了冬季,所有的事情都暫時被大雪掩埋住了一般。賀洋他們在春節之前回到了都城,隨後又寄信給了必蘭千川,要他多盯防東部一帶。雖然秋季商會展上,那些人的目的並沒有得逞,可總歸不能懈怠。燁華國那邊的好戰大臣們,可隨時都在盯著他們這邊的空子在鑽呢。

    後又聽人說,賀洋還是跑去當太師去了,必蘭千川當然不會真的覺得賀洋是去當太師了。總歸是,被那雙面人又騙了軟了心腸,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住進了宮裡去。好在那宮裡現在是一個妃子都沒有,大事小事總歸還是賀洋說了算的。至於其他的,他就不必過於擔心了。畢竟賀洋也不是真正會忍的住,他忍也是為別人忍,要是惹急了,還不得像上次那般,直接趁著空檔就跑出來了,他還正想著法子如何把人撈出來呢,人就已經跑到他這東部一帶來了。

    藍淵是鎖不住賀洋,除非賀洋不想走了。

    必蘭千川站在書房裡,手裡還拿著那封剛送來沒多久的信,視線越過窗戶看向外面新發的嫩芽,這寒冷的冬季一過,春天已經悄然來臨了。

    就在他愣神之際,身後有了一陣暖意,回頭便見著趙雲秀手裡拿了黑色的毛絨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

    「將軍,這剛到春天,還是很能的,瞧著這過幾日積雪融化的時候,那就是倒春寒了,比平日里更冷一些,您還是把披風披上別染了風寒才是。」趙雲秀邊說著又到跟前幫必蘭千川系披風。

    必蘭千川下意識地彎了腰,讓趙雲秀更好系一些。

    「多謝趙夫人關心了,我乃練武之人,之前有常年在寒冷的地區駐守過邊疆,這寒冷的天氣早就習以為常了。」必蘭千川笑道。

    「還是注意一些。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涼雪好像和你親近了不少,我瞧著,你倆也該是辦喜事的時候了。」趙雲秀喜笑顏開。

    這些日子趙雲秀作為旁觀者,把他倆那些看上去有些彆扭的小互動可是全部看在眼裡的。她帶大的女兒她會不知道?涼雪本身就比較被動,而且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雖然瞧著在面對必蘭千川的時候,還是一副冷冷的樣子,可是偶爾的關心,她還是瞧在眼裡的。

    這必蘭千川要是這個時候乘勝追擊,對傅涼雪還不是手到擒來?

    「額,這事,咱們不急,咱再看看吧。」其實必蘭千川心裡清楚地很,雖然傅涼雪表面上是變化了不少,對他也有了些微關心,但是在他看來,不過是從敵對關係,變成了普通朋友,雖然他們已經同床共枕了這麼久了,每天除了抱著睡,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他自然也不敢再強迫傅涼雪。

    想著一切都慢慢來吧,現在還不急,他一直都記得傅涼雪說過的那句話:「只嫁給能讓她動情的人。」顯然,現在的他並不是。

    「咳,還是我太著急了,我那閨女有時候就是那樣,你還是要多主動主動些,別到時候把這麼好的姑娘讓給了別人。」趙雲秀見著必蘭千川有著自己的打算也不多說。

    這春節剛過,店裡也重新開張了,要忙活的事情還多著呢,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趙雲秀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趙夫人,今日可是要到店裡去?」必蘭千川忍不住詢問道。他和傅涼雪現在地情況,不過是暖床關係,晚上是一個樣子,白天又是另一個樣子,這樣當然不是必蘭千川想要持續下去的。往日里都找不到理由去店裡逛逛,今日不若就陪著趙夫人一起去好了。

    趙雲秀挺了這話,眼睛裡頓時有了別樣的意味:「是啊,將軍是想陪我去看看嗎?」

    「近日也沒什麼事,出去走走也好。」必蘭千川說著便將手中地書信壓在了書堆里,然後陪著趙雲秀走了出去。

    穿過走廊,來到正堂,便瞧見平日里傅涼雪拿在手上的暖手爐放在了桌子上。

    必蘭千川問了跟在身後的綠衣這是怎麼回事,綠衣恭敬地回答道:「小姐說,這已經到春天了,用不上這東西了,說昨日抱回來的時候,手心裡都出了汗,今日便不帶著了。」

    「她走著回來當然熱,坐在那裡還是有些冷的,你差人添些碳火,我正巧要和趙夫人去店鋪,就一併帶過去了。」必蘭千川微皺起眉頭說道。

    那般關心傅涼雪的模樣,趙雲秀當然是看在眼裡了,面紗下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勾。要她說啊,這兩個在一起,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只盼著啊,那時間能快一點,好成全這對璧人才是。

    那邊綠衣應了聲是,便連忙將那白色的暖手爐那了下去,不一會兒便是放好了碳火遞到了必蘭千川的跟前。

    「趙夫人,您拿著吧,這到了外面還是有些冷地=的。」必蘭千川說著將暖手爐遞給了趙雲秀。

    那趙夫人倒也不客氣了,抱著那暖手爐便和必蘭千川一同走了出去,綠衣將兩人送到門口,便跑去後廚烤火去了。

    而他們兩人在路上有說有笑的,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店鋪前。

    只瞧著店鋪前停著一輛白色的轎子,四角各站了一位帶著白色斗笠的男子,手持長劍,握劍的虎口上還有一朵艷麗的紅色標記。除了抬轎的四人,後面還跟著六個白衣姑娘同樣是帶著斗笠手持長劍,手上有著紅色的標記。這麼大的陣容,必蘭千川還是頭一次看見。看那手上的標記,應是一朵彼岸花了,這十個人身上都蘊含著不低的內力,怕是一個不小的江湖門派。

    可是在必蘭千川的記憶里,似乎從未見過由彼岸花為標記的門派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店鋪里走出來一位同樣穿著白衣的女子,頭上帶著斗笠,裡面的容貌看得不是很真切,被旁邊意味穿著黑衣帶著黑色斗笠的人攙扶這進了轎子,隨後一聲起轎,那四位白衣男子輕輕鬆鬆地便將轎子抬了起來然後朝著北方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必蘭千川總覺地哪裡有些不對勁。總覺得,剛剛那被攙扶這進轎子的女子身形和傅涼雪十分相似。

    必蘭千川想到這裡,立馬就跑到二樓去,沒想到本該保護在傅涼雪身邊的青雪直接倒在了地上。他連忙將手指靠向青雪的鼻口,探了探鼻息,好在只是暈過去了。這用腳指頭想,是剛剛那群人幹的!

    他連忙從窗戶飛出去,跑到房頂上查看發現了那白色轎子的去向。只瞧著他幾個縱躍就來到了這隊人的前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把裡面的人放了。」必蘭千川抬眼看向帶頭的黑衣女子,星眸里已騰起陣陣殺氣。

    那黑衣女子沒說話,舉起右手發出進攻的動作,身後的六名女子立即跳了過來將必蘭千川包圍了起來,手中的長劍紛紛出鞘。必蘭千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這人,就是這麼個老毛病,不打仗的時候,自己的刀絕對是擺在屋子裡供奉得好好的,這要一出事,總得在這裡赤手空拳地幹架。

    你要說平常,還能約個改日再戰,今日這等緊急的情況,那可不是改日再戰就能解決的。

    那身後的人,瞧著必蘭千川被圍住了,轉身又調頭走了。

    「喂!等等......」這話還沒說完,一道凶光便猛地揮了過來。必蘭千川立馬躲了開來,然而那些人並不打算殺了他,只將他攔在了包圍圈內。必蘭千川觀察著這些人,忽地客氣地笑道:「啊,抱歉抱歉,一切都只是個誤會,是誤會。」

    說著他便朝著反方向走了去,然而那些人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寒光一現,又將必蘭千川逼了回去。

    必蘭千川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這是你們逼我的。」這話剛一說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最近的人手中的長劍。一把將對方拍開,打鬥正式開幕了。那些人開始圍攻必蘭千川,猶豫對方是女子,他還是很客氣的沒有下狠手。

    劍那著當刀用,這一劍下去可不是那麼好受的。在打鬥中,他估摸著這些人的實力,應該是在青雪之下的,倒是那黑衣女子,內力倒是有些很不可測。想到那邊的人已經走得挺遠了,連忙認真了起來,將這邊都打得不能動彈之後,立馬跑去找那白色的轎子。

    這剛一找到,那黑衣女子便是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些個抬轎的人,二話不說,直接上了用上了輕功帶上轎子,朝著遠方直奔而去。必蘭千川整個人都看傻了,這江湖上,啥時候出現這麼多輕功了得的人。

    「我說,你們抓她幹什麼?她平日里,可沒惹著你們。」必蘭千川實在有些搞不懂,他們這個門派到底在搞什麼鬼。

    那黑衣女子不說話,將腰上的銀鞭拿了出來,在地上猛地一甩,「啪」的一聲,地上便出現了一條裂痕,可見其內力之深厚。

    必蘭千川緊握住手中劍,以劍為刀。他的星眸里聚焦在了那黑衣女子斗笠下的面容,這門派出現地有些古怪,就單憑內力來說,眼前這精瘦的女子竟是和他不相上下。

    瞧著這要打鬥的場景,那些不相幹的人,立馬多得遠遠的,但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忍不住好奇心,在遮擋物的縫隙間露出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睛。

    是風動,那黑衣女子身形一閃便來到的必蘭千川的跟前,纖臂一揮,帶著風勁的銀鞭便是朝著必蘭千川橫掃了過來。必蘭千川找準時機,後仰著躲開黑衣女子的攻擊並趁此機會,一個滑步靠近了女子,手中的劍以刀試發出攻擊,橫揮過去,又被女子巧妙躲過。

    必蘭千川趁此機會近身抓住女子的手臂,卻瞧著女子大腿一抬壓他的手臂一塊用力往下,這一動作蘊含著醇厚的內力,必蘭千川硬生生地被壓了下去,單膝跪地。

    那女子柔術了得,灌之以內力為輔,必蘭千川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緊接著黑衣女子趁著居高的有事,抓住必蘭千川的手臂加之反扣,只聽得「噼里啪啦」筋骨碎裂,又用右手在那一條手臂上點了幾個穴位。必蘭千川緊咬著牙齒不,忍著不發出痛呼,守住了最後的尊嚴。

    此時的他在那一瞬間彷彿找不到左手臂的存在一般,整個筋脈依然麻木。

    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黑衣女子的實力絕對是在他之上的,可他卻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你,你們到底是誰?」必蘭千川緊咬著牙關說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事,勸你最後別再跟著我們了,否則,可不是封住你一條手臂這麼簡單了。」那黑衣女子淡淡地說著,面容依舊是沒辦法看得真切的,唯有那虎口上的彼岸花是格外的刺眼。

    女子說完鬆了手,又輕輕拍了必蘭千川一掌,必蘭千川卻像是受到了重擊一般,被擊退了好幾米。他插在地上的劍也跟著他在地上劃了好幾米裂痕。那女子不再說話,腳輕點地便朝著遠方飛去,那般輕鬆的模樣,輕功依然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必蘭千川皺起眉頭,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的氣息,將才稍稍將做手臂上剛剛被封住的筋脈打通。隨即便是朝著剛剛那群白衣女子的方向趕去。打不過老大,難道還不會抓個小嘍啰嗎?先抓走一個逼問具體情況再說。

    然而等到必蘭千川再轉回去找人的之後,那些女子早就不見了蹤跡,想到這裡頭就更疼了。

    就在他還在大街上徘徊的時候,便瞧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白衣女子在小巷子里偷看著外面的動向,那雙澄澈的眼睛帶著幾分愉悅。

    「我說,你在這裡偷看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子的身後出現了個男人的聲音,嚇得那女子差點叫出來。

    「哇啊,你,你嚇死人了你!」

    當那女子發出充滿了磁性的男聲的時候,站在他對面的必蘭千川心裡滿是問號,這人,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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