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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崽今天聽話了嗎!

    沙雕歡脫慫包受 × 腹黑強佔有欲攻 郁小渝:生來歡脫,間歇性沙雕,全世界裡最最最最喜歡他家陸城!日常腦子不太行,傻白又蠢甜。 新年願望:讓陸城少管他一點,就一點。 陸城:腹黑,手黑,討厭郁小渝朝一切閑雜人等笑。 畢生願望:讓郁小渝聽話。 從青梅竹馬到雪落白頭,全文歡脫向戀愛日常。 他們說這麼多年下來, 郁小渝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永遠一副腦子不太靈光的亞子,真是白瞎了那張頂漂亮的臉。 可熟悉郁小渝和陸城的人卻知道:    「郁小渝就不需要長大,他有陸城。」       📌避雷針:攻的控制欲日後可能會發展為三觀不正,但與郁小渝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勿上升三觀~

    第21章:也想和你上床

    小說: 渝崽今天聽話了嗎! 作者:过年烤年糕 字數:1833 更新時間:2019-11-06 05:17:19

    陸城是半路從晚自習「逃課」出來給他打電話,手裡什麼也沒拿。

    他見書報亭後面也沒人排隊打電話,就給老闆娘買了一支鉛筆和一份報紙,跟郁小渝說:「好,你把題目給我念一下。」

    郁小渝在那電話那頭舉著練習冊念題:「…已知直線與圓相切於點T…,且與雙曲線相交於A、B兩點,若T是線段AB的中點…,」

    陸城一邊聽,手下在報紙上簡簡單單的勾畫,一邊又問他:「今天吃了什麼?有沒有乖乖吃飯?」

    郁小渝的題目還差一句沒念完,就知道陸城要問他的問題一定要回答不可,他說:「中午在食堂吃的紅燒茄子…,木耳炒肉…,還有米飯,晚上我媽熬的小米粥炒了一盤青菜,我吃了好多菜,沒有吃零食…,可乖了!」

    陸城「嗯」一聲,又問,「只喝了粥現在餓不餓?」

    郁小渝急於解題,小腦袋搖的很撥浪鼓似的:「不餓不餓!」

    他趕緊把題目最後那行他覺得最重要的問題補上去:「陸城,你快看,是求直線l的方程!」

    這一看就是郁小渝這種如普通學渣的典型解題思維,自然覺得問題最重要。

    對於陸城這種腦子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頂層學霸,基本聽了相切,相交,和AB的中點這幾個關鍵詞之後,這種練習冊上簡單題目的出題人套路就已經解的差不多了,

    買筆都是多餘。

    陸城先在電話里給郁小渝把題目中隱藏的,他沒意識到重點信息分析過一遍,惹得郁小渝在那邊恍然大悟地叫:「噢噢!…原來這句話可以推出這個啊!!」

    然後陸城又給他講:「在得知以上信息之後,你可以先假設直線l與x軸不平行,…設直線l的方程是y=my+a…,把上面整理一下是不是可以推出…」

    陸城這幅耐心地口吻講解、又不斷嚐試引導思路的樣子,要是給身後的學校里跟他一個集訓班的那群女生見到,估計震驚的馬尾辮都會飛天。

    畢竟那天陸城對「班花」一句敷衍到懶得掩飾的「選C」,已經成了集訓班男生心裡「卧槽,還他媽能這樣耍酷?」的經典。

    當然,其實那天陸城只是剛送完郁小渝回去後有些困,班花跟他說話的聲音又細細小小,聽不清楚。

    他對別人的耐心向來只有那麼一點大,加上那道題又「極度簡單」,陸城掃過一眼說完答案就埋頭睡了,誰知道鼓起勇氣豁出去的班花,又追問不是很懂,能不能給我講一講…

    陸城抬起頭,半眯著攜困意的俊美眼睛,終於有些不耐的抬抬下巴,「數學老師來了,他講的好。」

    全班男生眼睜睜看著班花捂著嘴跑出去,眼圈紅的梨花帶雨,而這位「始作俑者」的老哥,竟然一刻也不想耽擱的接著伏案…睡了。

    而且頭埋的比校花跑的還快,嚴重懷疑他壓根沒看見校花捂嘴。

    「這步聽懂了麼?」陸城問。

    郁小渝在電話那頭,拿著鉛筆在那邊草稿紙上跟著陸城的思路歪斜斜地寫了滿滿七八行,又咂咂嘴疑惑道:「唔…,m的平方為啥等於a+2…?」

    陸城又從方程式的最開頭給他慢慢講。

    他知道這道題在練習冊上算是難度大的,尤其是明明是應用題的解題步驟卻放在了填空。

    平常郁小渝遇到這種「麻煩」的題都是恨不得選擇性的一眼跳過,被他抓著坐到學習桌前,才肯勉勉強強的東倒西歪的解題。

    而今天小孩卻一副要跟它決戰到底的架勢,陸城隔著電話似乎都能想像到,那頭的郁小渝為了能跟他在一起,揪巴著一張小臉,手指卷著頭上一撮毛揪來揪去發誓要消滅它的樣子。

    郁小渝雖然常常腦子不太靈光,做起事來總不太上心,但他少見的認真的模樣,卻總能認真進陸城的心坎里。

    他光潔而赤裸的腳丫毫無防備地踩進陸城想要圈禁他的城池,即便所經過每一座山川湖海的匯聚都是陸城織就的網,可他卻只當是盛夏嬉水。

    他總能有辦法,能輕而易舉地讓陸城對他拿出所有甚至超乎自身擁有的耐心與溫柔來。

    一道題講了快半個小時,郁小渝的小腦袋終於被點亮,陸城也得早點回去上晚自習。

    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郁小渝皺皺秀氣的鼻子,哼道:「陸城…我有點想你了…」

    他怕郁母聽到,伸出手捂著電話筒,呼出的沙沙熱氣貼著話筒,順著電話線摩挲在陸城的耳廓:「也想跟你上床…,想你抱我…,陸城…我快難受死了!」

    他嬌軟又委屈的嗓音像裹著一層晶瑩欲滴的秘露,如密林中一隻初嘗情慾又食髓知味的幼獸,他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陸城的眸色又深又沉,他捂著電話背過身來:「郁小渝,我不在可不可以自己碰?」

    這問題他連想也不用想:「…不可以…,所以我等你回來嘛!」

    郁小渝杏圓的眼睛左右偷瞄一眼,確定郁母不在,才對著話筒輕輕親了一口,吻那邊的陸城,

    「…我是你的,只給你碰…」

    這大概是女巫從兩人出生起便降下的魔咒,從過去到現在到未來,這句話成了陸城在床上分外著迷的一句。他一遍又一遍地讓郁小渝在高.潮時反覆重複,半闔半撩著被頂撞地失焦而破碎的淺琥珀色漂亮眼睛,

    在他純潔無暇的身體上每一寸,打上他私人最隱秘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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