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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七章(1)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694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4

    几人正在院中畅聊,房内蓦然传出一阵小儿地动山摇的干咳,风雪柔心下一紧,转身便往厢房冲去,“融儿!”

    冲进厢房,小儿正趴在床沿咳嗽不止。

    风雪柔连忙上前为小儿轻拍脊背背,喉头哽咽,“融儿。”

    金如云执起小儿手腕探了片刻,说:“雪柔,将融儿抱起来。”

    风雪柔颤抖将小儿搂起倚在怀中,金如云遂在小儿掌上列缺,颈下天突和胸前膻中三个穴位上分别按摩了一阵。

    小儿渐渐止住了咳嗽,却是浑身湿透,面无血色,撑开沉重的眼皮轻唤了一声:“娘。”

    风雪柔当即泪珠滚滚,拿着手帕不停替儿拭汗,“融儿,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这小儿便是风雪柔年满十岁的独子颜融,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自小汤药为食,一年三百多天,三百多天都在养病,越养越病。

    倒是生得一张可人脸蛋儿,十岁已倾城出显,可惜再美也是个绣花枕头,到底是个薄命儿。

    看到长姐落泪,风墨亦是心里刺痛。以前虽心疼侄儿疾病缠身、但不如此时这般锥心刺骨,自腹落胎种,才感同身受何为为人父母。

    撑腰捧肚走向床帷,心疼唤了一声:“融儿。”

    颜融撑开眼皮,目光却落在了风墨高耸浑圆的腹部,蔫蔫问:“舅舅,你的肚子…”

    风墨略显迟缓地在床前落座,拉过侄儿的手放到了自己膨隆的肚皮上,柔声说:“融儿很快就有小表弟了。”

    “小表弟?”

    风墨微笑点头,“嗯。”

    颜融抬眸望向娘亲,双眸晶亮,“娘,我有小表弟了。”

    风雪柔将儿子抱紧,眼含泪花连连点头,“娘的融儿有小表弟了!娘的融儿很快就可以当表哥了!”

    储澈负手静立在一旁,盯着手捧胎腹浅笑嫣然的风墨,心里阵阵热浪翻腾,如此母爱光芒四射的人儿,不娶回家做媳妇实在是天理不容!

    刚出了风雪柔的围院,储澈便又一次将风墨按在墙角狠狠吻了一番,手掌一遍遍揉搓着孕肚,“朕等不及了…”

    恨不能即刻将你娶回宫中,携手共山河,地老天荒。

    风墨这次是决计不愿要储澈搂抱了,撑腰捧肚,走一段歇一段。储澈拗他不过,只好随在一旁,走一段停一段。

    穿过木桥,风墨便往另一岔道行去,储澈连忙将他唤住:“错了,走这边!”

    风墨回头浅浅一笑,“我们抄近道回去,跟我来。”

    储澈不疑有他,自是欣然尾随。

    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漆黑,储澈刚想问是不是记错道了,脚下蓦然踩空,整个人重重跌落深坑之中。

    这坑约莫有九尺高,风墨露出得逞之笑,捧着肚子够着头往坑里望,“陛下,你怎的这般不小心?”

    借着些许月色,储澈坐井观天,淡淡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明明是你自己走路大意,与我何干?”

    储澈问:“你可知璃国律法,谋杀亲夫之人该作何处置?”

    风墨捂着肚子缓缓坐于坑边,悠悠道:“草民读书少,还请陛下说来听听。”

    储澈说:“致残者,三年抱俩;致伤者,两年抱三。”

    风墨一手向后半撑着身子,一手缓缓抚、摸着腹部,“这是几时定的律法,草民可是闻所未闻?”

    储澈哼哼,“待朕回京,即刻着刑部和大理寺写入法典之中!”

    风墨笑,“既然如此,那陛下今夜便留在此处细细斟酌今后该怎样说服那些大臣同意您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草民可是累得紧,这便要回去了。”

    走出三步不见人跟来,走出七步亦不见人跟来,眼看就要走进梨花林,却还是不见人跟来,风墨心里不安了,“该不会是真的受伤了吧?”

    复又捧着肚子缓缓挪回坑边,够着头朝里问:“喂,你没事吧?”

    “嗯。”

    嗯?“是不是受伤了?”

    储澈懒懒回道:“没有。”

    风墨不大相信,“没事呆在里面作甚?还不出来?”

    储澈说:“不是风墨公子你让朕在这里呆一夜的么?”

    “我…”此时也顾不得打脸什么的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你快出来!”

    “不必了,朕还是姑且在这里呆着吧,待风墨公子几时消气了,朕再出来。”

    风墨是越发肯定储澈必是受伤无疑了,心知这人该面薄时厚脸皮,该脸皮厚时却死要面子,“我不生气了,你快出来!”

    “当真?”

    “我又何必骗你?”

    只听储澈“哎哟”一声,风墨又是心下一紧,“怎么了?”

    “脚疼!浑身都疼!”

    风墨这下慌了,“疼得厉害吗?”

    “不轻!”

    风墨猜测铁定是跌断骨头了,连忙说:“陛下,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叫人!”

    才一转身储澈就飞身而出,落在了风墨的面前,大半身子的重量压在了风墨的肩头,说:“别去,若让人知道朕掉进过粪坑里,堂堂天子颜面何存?”

    风墨微怔,连忙解释说:“那不是粪坑,不过是废弃的酒窖。”

    “休要骗朕,不信你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