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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之臣

    1、2、3、4、5、6、7、8、9只小包子。 (禁欲帝王攻X淡泊美人受)谈情说爱生包子为主,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辅。 虐文,慎入! 帝王储澈离京一趟,回来时带回了一襁褓小儿。金銮殿上,帝王抱着小儿当着满朝文武高调宣布:“朕之长子,璃国之储君!”   小儿养于皇后宫中,帝后自少时成婚便无所出,前朝后宫自知帝后情深,对小儿生身之人未有猜测。   又三年,帝王次子出生,无不哗然,何人跃于三千佳丽之上,承帝王之独宠?

    第一章(3)

    Story: 闺阁之臣 Author:子书挽风 words:1708 Update time:2019-09-22 11:32:23

    又是一夜辗转难眠,往事不堪回首:

    风老爷有一故交,名唤刘肃,字翁南,官及翰林学士。

    去年六月初六,是刘肃之父——刘建业的花甲寿诞,因母卧病,风老爷遂派独子风墨代为前往贺寿。

    父母在不远游,风墨作为家中独子十七年来未有远行,此次代父入京贺寿实属首次,带着书童和车夫欣然而往。

    一路行了两月,到达帝都黎安整好是六月初一。

    刘肃有两子,长子刘棐,次子刘佑。二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天上蓦然掉下个标志人儿,自是两眼放光,心花怒放,自顾缠着风墨称兄道弟,日日号召一大群狐朋狗友来家里观赏美人。

    风墨不堪其扰,只好躲在房中直到刘老生辰之日方才出来。

    刘老官至枢密使,地位显赫、德高望重,贺寿之人大多是朝中权贵及家眷。

    风墨一介平民,无意结交权贵,很是自觉地寻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落座。刘棐和刘佑自然也发现了他,只是刘佑有孕妻在旁,刘棐要忙着招呼各桌,只好随了他去。

    都说朱门酒肉臭,可风墨发现哪怕刘老位极人臣,花甲寿宴却并不奢侈,美酒佳肴,很多菜式风墨也都识得,大多是寻常百姓家的饭桌上常有的,不过样子更精致罢了。

    有道是有什么样的君便有什么样的臣,如今看来,当今帝王廉政爱民之说并非虚言。

    良将易得,明主难求,能生在这太平盛世,如今又处在离天子最近的帝都,平明百姓难免肃然起敬。

    筵席进行到一半,又有二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大殿,居后之人身着蓝袍、手持拂尘,一看便知是宦官,而那走在前面之人,玉冠黄袍,琼鼻玉面,气宇轩昂。

    大殿瞬间鸦雀无声,众人连忙起身而拜,风墨稍慢半拍,亦随众人同拜。

    平民百姓鲜有机会窥得天颜,风墨难免多看了几眼,心叹帝王年轻有为。

    男子锐利鹰眸一扫大殿,淡淡道:“诸位平身。”

    同来的太监献上了贺礼,帝王手握琉璃盏,说:“刘大人半生戎马,为我璃国鞠躬尽瘁,朕祝刘大人老当益壮,万寿无疆!”

    刘老感激涕零,跪地谢恩:“老臣谢陛下隆恩!”

    酒过三巡,帝王自顾坐入了座,嘱众人痛快畅饮,不必拘礼。

    一尊金佛“虎视眈眈”,美酒佳肴食之乏味,丝竹歌舞索然无趣,个个正襟危坐,哪里还有痛快可言?

    风墨暗笑,原来这皇帝是来扫兴的,古人云高处不胜寒,果然有些道理。

    正值六月炎夏,加之殿中人多,三巡酒过风墨便觉闷热难挡,眼瞧着差不多该散场了,悄声提前撤离。

    这京城的酒不比自家的梨花酿,后劲很大,回到厢房在多乐的伺候下迷糊泡了个澡,而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才一醒来,多乐就问他:“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白骨镇?”

    风墨揉着额头道:“一会儿到城中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玩意儿可以带些回去。如果天气晴好,我们明日便启程。”

    风墨原本是打算花上小半个月细揽帝都繁华的,反正来时爹娘也没明令要他几时回去,奈何帝都之人太过热情,着实让人招架不住,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用完膳便已是晌午,风墨怕热,一直磨蹭到傍晚才出门。本欲叫刘棐同去,却被告知刘棐随父进宫去了。

    说来也是凑巧,风墨才出大门,就撞见了刘棐的马车。

    刘棐看到风墨欣喜不已,二话不说就将他拖入了马车之中,放下车帘才道:“你来得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风墨立时戒备道:“去什么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

    风墨生怕刘棐又是带他去见他那些热情过火的朋友,可人已经上了马车也不好太扭捏,便借机掀帘四望,看沿路有没有什么可堪买回的物件。

    刘棐带他来的地方名唤如意楼,楼中窈窕女子随处可见,风墨心中打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可以一想又觉得不是,青楼不该如此高雅。

    跟随刘棐径直上了二楼,木门应声而开,门内有模样姣好的女子屈膝行礼,“两位公子里面请。”

    “有劳姑娘。”

    风墨在门处将刘棐唤住,说:“你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刘棐一顿,“为何?”

    风墨面色十分不自然,犹豫良久索性道:“我先回去了!”说着转身欲逃。

    刘棐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住,说:“这里是听曲儿的勾栏,不是青楼,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多少世面,哪里分得清什么青楼勾栏,一晃神就被刘棐推搡进了门内。

    风墨尚未稳住身形,便瞥见了负手立于窗边的身影,月白锦袍,白玉发冠,竟是昨夜在刘府大殿见过的当今天子。

    窗边之人的眸光越过呆愣的风墨径直扫向刘棐,说:“刘公子来了,请坐。”

    刘棐笑嘻嘻地拖着风墨一道上前,伏地叩拜:“参见陛下。”

    虽被无视,风墨自知没有不跪之礼,“草民风墨叩见陛下。”

    “嗯,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