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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师兄太撩人

    “师兄?” “嗝~~” 聂帅醉酒脸颊熏红,迷离着一双眼睛盯着他,接着打了个响嗝。 “师兄,你醉了,打的嗝好臭。” 臭? 聂帅双眼微眯,霸道地囚住白鹭的双手,不容反抗地将他欺身压倒!

    漠漠

    Story: 醉酒师兄太撩人 Author:朱横竖 words:3854 Update time:2019-09-21 18:59:06

    白鹭在出任务时,一直被人拖延时间,等他赶到积雨阁,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祝歌被杀,阁主被囚。

    他愤然去寻聂帅。

    “刚风尘仆仆归来,也不去水莞换身衣服再来?”聂帅正在执笔作画,并不抬头瞧他。

    白鹭将一块包着人头的布扔到他脚下:“这是我最后一次替积雨阁杀人,从此洗手隐居江湖。”

    “就因为我杀了祝歌?”聂帅抬头看他,眼神犀利。

    白鹭咬牙:“是的,他是我的朋友。”

    “祝菁菁串通祝歌,想要谋害我,你可知?”聂帅紧盯着他。

    “不知,又如何?”

    “很好,你想滚便滚。从此积雨阁再没有白鹭这号杀手,只有闻名天下林崇光之子林旭。”

    白鹭坚定地背过身,眼泪却扑哧地滚落下来。他走出这扇门,再也没有回头,所以他看不到聂帅笔下的那幅画像,画上呈现的便是这几年的白鹭。

    聂帅自己恐怕也不知为何要画他的画像,从最初的言笑晏晏毫无心机,到如今的眉头紧蹙眼中带忧。这些刻在他心里,成为他不可磨灭的记忆。

    他扔下画笔,将这些画纸叠的整整齐齐,放到房内一个密盒之中,而密盒之中还有一张较小的白纸,一同被摆放地整整齐齐。白纸上是他坐在药桶内的情景。

    “如何?”

    过了不久,阿芷进门,聂帅问她。

    “白少主在外逗留许久,方才下山。”

    聂帅点点头,挥手让她离开。

    “少主不打算去叫他回来?”

    “不了。”

    白鹭走后,聂帅将自己关在房内好几天。阿芷见到的时候,他满脸胡渣,脸色憔悴,让人心疼。

    不过接下来几天,他开始部署攻打青龙卧一事。

    奇怪的是,攻打青龙卧极为容易,往常不容易发觉的暗哨自动显现,他们很快占领了青龙卧放置在各处的暗哨。并且从暗哨的内部人士口中得知青龙卧真实的位置。

    青龙卧位于甘萍一带,位置隐蔽,玄武门虽然门生众多,却一直拿青龙卧无能为力。

    等聂帅率领玄武门占领青龙卧,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两大门派在甘萍灵山斗了七天七夜,血流河山,却传出一个惊天消息:玄武门聂帅被青龙卧门主司空彦当场刺杀身亡。

    这道消息如惊雷一般传入江湖,传到一湖舟上戴蓑笠的钓鱼者耳里,他的鱼竿没有抓稳落入水中,连刚钓上来的鱼儿都跑了。

    正当传言之人添油加醋继续讲的时候,他已消失在舟上,连踪迹都无从寻起。

    “跑得可真快,跟逃命似的。”

    甘萍灵山静悄悄。

    大战后显得格外空旷,就连行走的人都极少,所以白鹭来去非常自由。

    突然从不远处走来两名扛着扫把的护卫。

    “玄武门门主死的可真是惨啊。”

    白鹭一听,心脏骤停。

    “他死的时候你可在?”

    “自然在的。就在那头,咱们门主的房内,被门主一箭穿心,倒在地上,不曾瞑目呢。”

    白鹭等两人走远,立刻往他们所说的方向飞去。青龙卧门主的房间上方竟然题着四个大字“门主禁室”。他挠挠脑袋,见四周无人,推门进入,里头一片昏暗。

    可为何是青龙卧门主的房内?

    还未等他细想,门居然被一阵风带起关了。随后一个人从黑暗处扑向他,他挥剑砍去,谁知那人竟很熟悉他的招式,一把将他的手抓住,震开他的长剑。此人力气极大,近身搏斗显然不是对手。白鹭在湖边度过一段时间,学了些无赖的招式,显然有用,很快脱离那人的手爪。

    “不好好待在渔湖畔,做你的林大侠,跑来青龙卧做什么?”身边男子的声音一出,白鹭立刻惊住,这不是师兄的声音是谁。

    随后那人又开口:“是想来看我如何死的吗?”

    “师……”还未等白鹭喊出师兄二字嘴巴被对方堵住,他的心狂跳,不敢相信面前的竟是师兄!只是那人侵城掠地,很是霸道,让他喘不过气来。

    大约久别重逢也不枉如此。

    两人吻得差点窒息,聂帅才终于放过他。

    “师兄,你……醉酒了?”

    “怎么?你又想耍鬼招灌醉我,好同我上.床?”聂帅的热气吐在他耳畔,幸亏屋内昏暗,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红成一坨一坨的娇羞模样。

    “你好狠的心。”聂帅囚住他的双手,扔到床上,犹如饿狼扑食,瞬间将他的衣物扒干净,然后扑倒他身上,对他说:“现在换你来。”

    白鹭乖乖地将聂帅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当最后一件衣服扔掉,聂帅将他背过去,用力一.顶,将这几天的愤恨全部宣泄在他身上。两人互相折磨,互相爱抚,缠绵深入,比任何一次都激烈。

    这次白鹭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因为以前他都不敢叫,怕惊扰了醉酒中的聂帅。而他的叫声让聂帅越发不可收拾,勇猛进攻,一片潮湿,就像冲上云霄,在云朵里起起伏伏,好不快活。

    “为什么不将满七的事情告诉我?”

    聂帅往前冲刺之余,还在质问他。

    满七是他的杀父仇人。

    当年林崇光从满七的手中救了聂帅,放了满七。谁知他竟折返用了卑鄙手段,杀害了林崇光一家,自己则躲了积雨阁这些年。聂帅知道他一定是躲在青龙卧,只是此人心机太过深沉,他竟找不到。

    后白鹭到寺庙之中,被满七发现,用了极尽凌辱的方式让他受尽折磨,辗转几次,被人相救,最后花如颜归来,他才得以保住性命恢复容貌和功力,只是那些肮脏龌蹉被凌辱的日子就像噩梦一般,无法挥去。

    “可我终究还是回来找你了。”白鹭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里,只想寻死,然而只要师兄还在,他就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因为小时候被追杀师兄是他唯一的依靠。

    只是,这种依赖不知从何开始逐渐变成了更深的感情。

    感受到身下白鹭的悲伤,聂帅以为自己太过用力,于是停下来。

    “别停。”白鹭轻声说。

    一团火被他的话点燃,疯狂而汹涌。

    两人继续互相折磨,坚决每次都冲到顶峰,以慰对方心里中的苦楚。

    终于完事,两人汗渍淋淋地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我要精.尽而亡了。”聂帅手一挥,烛火燃起,一侧头便看到白鹭星火一般撩人的眼神,原来这样的眼睛是如此迷人,他似乎又有感觉了,可是算了,不忍心让面前这朵小花太过疲劳,他轻轻吻了吻白鹭的眼睛。

    白鹭羞涩地笑了:“师兄,我是在做梦吗?原来除了噩梦,我还会做这种梦。”

    “你当真没做过?”

    “做……做过。”他赧然一笑,只是没有今日这么真实,“啊,可是我们现在在青龙卧!”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禁弹起,赶紧找衣服穿,却被聂帅一把拉住。

    “放心,这里已经是玄武门的了。”

    “都是你的计谋?”白鹭意识到自己受骗了。

    聂帅将他揽入怀中:“你可知为何玄武门同青龙卧多年来交恶?”

    白鹭在他怀中摇摇头,把玩着他的手指。

    “我的父亲,同青龙卧的门主司空彦本是亲兄弟,因我祖母偏爱司空彦,我的父亲心生不满,又因为好胜心极强,所以总是爱挑战他。祖母死后,葬于青龙卧,我父亲雷霆大怒,所以几年来总要挑衅青龙卧。两派结下不少梁子。父亲一生以为高傲,司空彦死后不忍父亲没有对手,所以让花如颜替代他,继续将青龙卧延续。那天我攻入青龙卧,花如颜带着青龙卧一派很快投降,将司空彦也就是我叔叔的掌印交于我。”

    所以,他如今既是玄武门门主又是青龙卧门主,肩上担子竟如此之重。

    白鹭突然心情低落,就算是聂帅亲了一口他的耳垂,也感受不到原先的喜悦。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知,只会依靠在师兄身旁的少年,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当你肩负一些东西,必然要失去一些,而他大概就是会被舍弃的人。

    这很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温存。

    聂帅自从接管了两大门派,日夜繁忙,无暇顾及白鹭。

    终于在众人对两人的关系议论纷纷,指手画点时,白鹭再一次离开了玄武门。他明白自己的身份给聂帅不会带来任何好处,他只能隐居起来,同聂帅不再相见。

    他还是喜欢在渔湖垂钓。

    有一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阿芷来到渔湖畔,找到他。白鹭见是阿芷,心里略微有些失落。

    “怎么一副不想见我的表情?”

    白鹭欲走,被阿芷拦住。“想说什么话赶紧说完,我的鱼儿要上钩了。”

    “有些话我怕不说出口,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那时你失踪,聂少主找你找得很疯狂,翻遍了每一寸可疑的地方,就是没有找到你的踪迹。其实你父亲的部下还有一人生还,聂少主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你失踪那天,他虽然选择先救红潇少主,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人会一直护着你。可是他没有护住你,反被青龙卧的人杀死。这些你肯定都不曾知道。”

    “你知道聂少主的鬼手是如何炼成的吗?”

    “那时,门主扔聂少主进积雨阁,逼他练鬼手。鬼手极难炼成,需得每日被各种毒物撕咬,门主嫌不够毒,还去找来各种诡异的毒物。那时聂少主才只有十三岁,他很害怕,可是无论他和他娘怎样哀求,门主都无动于衷。毒手终于在五年后练好,威力无穷,世人都不知道背后有多艰辛。这些苦,怕只有我这个影守才知。”

    阿芷说完这些话,白鹭立在湖畔久久。

    鱼儿早已跑光,湖水开始褪下,他也要离开了。

    等他收拾完渔具,又一道人影横在眼前,他刚有些不耐烦,抬头一看,居然是师兄。于是突然明白为何今日的阿芷话如此之多。

    因为师兄来找他,若是不将这些话说给他听,像师兄这般闷葫芦是不可能把自己受的苦说给他听。而他断不会轻易接受。

    聂帅习惯性地接过他手中的渔具,笑着对他说:“我们一起回去。”

    他们回去了,却不是回玄武门,更不是去青龙卧,而是去他们无拘无束的天地。

    “这段时间,我同花如颜联手除去了阁主。”

    “还有我把玄武门同青龙卧都交给了花如颜,你没看见他气急败坏的表情,哈哈。”

    聂帅边走边对白鹭说。

    “师兄,你果真舍得?”

    舍得这天下最荣耀的权势?

    “有何舍不得,这些是我父亲想要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唯有一个稳定的居所,同心爱之人。”

    最高的权势总有跌落的一天,而最深的感情一生唯有一次。

    他现在就很满足。

    聂帅从怀中掏啊掏,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看得太多都皱成这样了。”

    白鹭伸出脑袋偷眼一瞧,顿时脸红,夺过纸张,揣入怀中。

    “怎么,敢画不敢认了吗?”聂帅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瞎画的。”

    “你这少年好不正经,那个时候就对我起了歪心。”聂帅故意摇摇头,挑.逗他。

    “谁让师兄的肉.体如此诱人。”

    聂帅一把抱住他,往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往后你可得小心。”

    白鹭的双眼放光,回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足得乐开了花。

    “师兄,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去处。”

    “什么地方?”

    “酒闻大名,不醉不归。”

    “依你。”

    依你依你,往后余生什么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