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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师兄太撩人

    “师兄?” “嗝~~” 聂帅醉酒脸颊熏红,迷离着一双眼睛盯着他,接着打了个响嗝。 “师兄,你醉了,打的嗝好臭。” 臭? 聂帅双眼微眯,霸道地囚住白鹭的双手,不容反抗地将他欺身压倒!

    漠漠

    Story: 醉酒师兄太撩人 Author:朱横竖 words:1842 Update time:2019-09-21 18:59:05

    “这……这是谁?”

    白鹭醒来,见到镜子中的自己,惊恐大叫。这张脸已经不能算是脸了,布满众横交错的沟渠,皮肤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这自然是你啊。”

    门被打开,一名白衣男子进来,显然便是那日在寺庙外见到的撑伞男子。

    白鹭警惕地后退,发现自己的内力一无所有。他怕是丧失了所有的功力。“你是青龙卧的人?”

    男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谁?”

    “花如颜。”男子走进来,走向他,而白鹭则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嘴里不忘嘲讽他:“一个男子取的什么花名。”

    男子不以为意,回击他:“那若是一个男子爱上另一个男子又该如何?”他望着白鹭的双眼中透着高深莫测。

    白鹭脸色强装平静,心跳却如雷。

    “你……”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

    “你!”

    “不巧,我撑着伞在屋顶上晒月亮的时候瞧见的,哎,可惜……”

    “可惜什么?”

    花如颜走近,摸着他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面容,叹息:“可惜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我……没有。”白鹭不知是在否认自己不爱,还是否认自己并非一厢情愿。

    白鹭似乎并不排斥花如颜抚摸他的脸,他的手很暖,仿佛有着魔法,能让那张脸变得舒服,更何况他的眼神没有丝毫嫌弃。

    方才他看镜中的那张脸,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这时门外响起梵颂声,又是一家寺庙,看来花如颜很爱寺庙。花如颜瞧出他的心思,开口:“其实青龙卧的暗哨便是在寺庙内,我负责联络互通消息。”

    “这么隐秘的事情为何要告诉我?”

    “不为什么。”

    白鹭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真是任性,不怕他回积雨阁告发吗?只不过,青龙卧的暗哨的确隐蔽,积雨阁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知。

    “脸很丑,你出去走走吧,免得烂在房间里。”

    “不去。”白鹭摇头,“我不想被人看见。”

    花如颜摇摇头,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他:“忘了件事,你师兄此刻追查到寺庙外头,你要不要出去跟他回积雨阁?”

    白鹭兴奋地跑出门,可是刚跑到树下,便停下脚步,迟迟不动。花如颜显然早已料到,在他身后说:“不想见就不见,这几日我会在这里陪你。你想一直住这里的话,我也不反对。”

    他到底怎么了?

    白鹭低头望着地面,脚似有千斤重。师兄来找他了,为什么心里这么害怕,不敢见他。

    “那我……就不去了。”他转过身,仿佛一只泄气的皮球。方才有多开心此刻便有多失落。

    花如颜撑起伞,悠悠晃过他身边:“我替你去瞧瞧。”

    “万分感谢。”

    看着花如颜走过一棵花树,消失在转角,白鹭眼中的光芒暗沉,关上房门幽闭室内。

    他来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怪物,黯然神伤。突然喉咙发紧,浑身犹如被虫咬,疼痛弥漫。

    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会毒发?

    这种痛一阵一阵,一开始是轻微撕咬,稍后停止,再猛地发作,痛不欲生。

    不知过了多久,白鹭的耐痛能力又增强几分,痛得麻木。

    “又发作了?”

    花如颜回来,见他躺在地上翻滚,将伞放好,过来扶起他。

    “果然虫已入骨。”

    白鹭趁着毒发稍停,着急问他:“你见过师兄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他?”

    花如颜见白鹭低下头,知道他心里只记挂聂帅,不忍他伤心:“你师兄挺着急的,见你不在,又去了别处。”

    白鹭苦笑:“他还是心疼我的。”

    “若不然你回去让你师兄帮忙祛毒。他的鬼手毒中之王,必然能帮你。只不过……”

    “什么?”

    “只不过若是他肯救你,他的毒手便不复存在。”

    白鹭听了发怒,一把将花如颜推开:“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是白鹭不傻,他转念一想,若是这样想,为何不直接将他丢到聂帅面前?

    “哼,好心救你居然推我!”花如颜柳眉倒竖,很生气,“你脸上的伤和身上的毒并不是无药可解,若是你不愿劳烦你师兄,我有办法帮你。只是眼下……”

    眼下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对不起。”很轻的一声,花如颜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转头看他,白鹭低下头,特意转开尴尬的视线。

    “看来还不算太笨,已经明白我不会害你。”

    此刻花如颜从怀中取出一把薄扇开始扇起来。

    “你很热吗?”

    花如颜睥睨他一眼:“扇子是用来装文化的,就像打伞是为了遮月光。粗俗。”

    “……”

    白鹭站起身,弹弹身上的灰尘,花如颜见状赶紧往后退去,他爱美爱干净,不能沾染半分脏东西。

    于是白鹭故意伸手往他的方向弹远了些。

    “……”他救的到底是什么人!

    花如颜又开始撑伞,这次不是为了挡月光,而是为了躲尘埃。他打开门,对白鹭说:“你的毒每日会发作七次,一次比一次难熬。我身上没有需要的药材,如果你信我,便留在此地等我回来。”

    “好,我信你。”

    花如颜这才展颜微笑,风华绝代。他往前走了几步,撑伞站于花树下,花瓣落在伞上,他问:“若不然弃了你师兄,跟随我去可好?”

    “不好。”

    风吹过白鹭的发梢,扬起那张虽然被腐蚀丑陋的脸,可他倔强一点就燃的双瞳灼热刺目。

    这样的少年,本该意气风发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