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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有喜了

    【想要阅读卷的朋友请关注作者并评论说明,平台规则只有关注才能送阅读卷,最多五张】 【预收藏求看🙏】 江北作为煜国最年轻的太傅,同时也是一位自幼便非常优秀的乾离。 七岁时,与弟弟二人被劫匪掳去,然后他一把火烧了劫匪山寨; 九岁时,被亲爹不小心遗忘在深山老林,回来时还骑着一只猛虎; 十二岁时,同父亲一同进宫,救下了失足落水的太子; 十五岁时,高中状元,一举成名,入朝为官; 十八岁时,入职翰林院大学士,为太子太傅; 二十一岁时,未婚先孕。 …… 未婚先孕??! 您不是乾离吗?!!! 某天,当落翎看着江北微微隆起的小腹时,突然脑子一抽,开口问道:“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江北闻言脸色一沉:“不是。” 落翎一慌:“那是谁的?” 江北:“我的。” —— 主cp 忠犬|奶狼|心思缜密|宠妻太子 × 佛系|假正经|风度翩翩|双性太傅 / 副cp 温雅|腹黑|书生攻×病态|美人|王爷受 /// 古代ABO设定 alpha=乾离 beta=和元 omega=坤洚 发q期=潮期 抑制剂=隐息丹 信息素=信引 (一般十五岁分化)

    十六.旧忆_不仅性子倔,还口是心非

    Story: 太傅有喜了 Author:沈浅辄 words:1730 Update time:2021-06-29 21:41:23

    自“狗咬”一事后,二人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半月。期间,江北代人抄字帖一事被先生发现,那先生处事严厉刻板,也不管对方身份是何,当场就罚了落翎十戒尺。每一下都打得很用力。

    戒尺打在手心,很快就泛起红色。江北在一旁看着人小小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心中一阵心疼。

    十戒尺还未打完,那先生又招招手将江北唤了过去。

    “若你真是个下人,我不会怪你,可你又不是。这罚,自然是要一同承受。”那先生留着一撮山羊胡子,就像江北之前在私塾中看到的教书先生一样,严谨刻板,一丝不苟。

    江北很自觉的伸出了手,对方却用戒尺缓缓拨开了。

    “这手你还得留着伺候令羽,棉衣脱了,转过身去。”

    先生讲得很明白,江北也懂,便乖乖的照做了。他本以为打之前会先说一声,可还没等他站稳,后背就被人用戒尺狠狠的抽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

    江北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待第二下落下时,他便紧咬着牙不再出声。他能感觉出来,这第二下往后,对方都是用了三成力,但打声却是一次比一次高,就好像是在做样子给某人看似的。

    “别打了!”是落翎的声音,还带了点哭腔。

    先生动作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又一戒尺打在人背上,眼睛却是望向落翎,他道:“知道错了吗?”

    落翎倔着性子不说话,先生随即又一戒尺打在了江北背上。这次用了七成的力,江北表情有些绷不住,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抖着。

    “你若是不肯认错,我便一直打下去!”

    一下接着一下,声如破竹。

    也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江北有些麻木,也有些站不住了。他想挪一下步子,却觉得有些困难。身形虚晃,就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自己都这般可怜了,小太子依旧是无动于衷。

    也是,天天说着掌嘴掌嘴,现在有了现成的劳动力,可是得多用一会。

    江北这样想着,心里却没觉着好受一些。脑筋一转,便想装晕逃过这一劫。本来他就站不太稳了,现在脚下一软,晕倒得也像那么回事。

    本已经做好了与大地母亲亲密拥抱的准备,可落地时脑袋却被一软软的东西轻轻托住。他偷偷看了眼,是那小太子的手。小孩子反应没那么快,回神扑过来也就只能托住他的头。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

    这是装晕人在真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还算有良心,没让自己被活活打死。江北心道。

    ……

    烛光摇曳,人声渐息。江北醒来时,日已落山。他想要活动活动筋骨,一抬手臂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猛地一扯还是让人禁不住倒吸一口气。

    “别乱动!”

    江北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一激灵,转头看去,却是眼前一黑。

    “殿下?你捂着我眼作甚?”

    “不许看!”

    “好好好,不看不看,你把手拿开,我闭上眼。”江北无奈的撇了撇嘴,先一步闭上了眼,“我已经闭上眼了,你把手拿开吧。”

    落翎迟疑片刻,还是将手移开了,倔强道:“你不许偷看!”

    “知道了。”江北只觉对方是小孩子脾气,他刚想问问对方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后背上却突然一疼,“嘶!你——”

    “很疼吗?”落翎转头看向他,涂药膏的力度也轻了几分。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许久,连声音都微微有些沙哑。

    江北静静的看了他一会,而后伸手,抹去了对方眼角的泪滴,笑道:“你是小哭包吗?”

    落翎微微一愣,一掌拍开了对方的手,愤愤道:“谁让你看的?不是不许你看吗?”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边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珠子般止不住的流着。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伤口不疼了!”

    江北憋着笑喘了两口气,不甚在意道:“哪有什么伤口,就是红了些,又没出血。”

    落翎一听瞪大了眼,扣了块药膏在人后背上用力一抹,恶声恶气道:“还想出血是吧?我看你就是不疼!”

    “哎哎哎,疼疼疼!你轻点,要死了——”江北哀嚎着,而对方像是听不到他叫声中的凄惨,抹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忽的,他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正愤恨抹药的人,忍着疼问道:“你手怎么样了?”

    落翎动作一顿,转头瞪了他一眼,道:“管好你自己吧,我不涂药都也已经好了,而你,都涂了两次还是这死样子。”

    江北撇撇嘴,委屈道:“是我愿意挨的吗?还不是你…嘶,你轻点。你要是早认错,先生能打我那么多戒尺吗?”

    “我凭什么认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凭什么还要我低声下气?我,我……”

    江北趴在床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唉,你这人啊,不仅性子倔,还口是心非得很呢……”

    落翎脸色一红,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就在这时,他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甜甜的声音——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