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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丧偶

    十年前,神级向导薄伽南在执行任务时,他的哨兵为了保护他而葬身火海。 对于结合过的向导来说,失去爱侣并不是痛心疾首那么简单,那是一种灵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难承受下来。 庆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来,并授予了无上的荣誉,成为了和平年代以来第一位五星上将,并宣布退役,在星际间穿梭,用旅行去遗忘。 十年后,即将要成为首席哨兵的奥德赛为了自己的爱人一起偷袭了伦敦塔,企图偷出他的向导素,让其不再受伦敦塔牵制。 但这场偷袭以他的向导坠河身亡作为告终,而奥德赛也同样经历了灵魂撕裂的痛苦,但与向导的抑郁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绪会导致其爆体而亡。 首席哨兵即将退役,奥德赛又何苦为了区区小事自毁前程。 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一层又一层的阴谋,伦敦塔的阁老们因情势所逼,选择紧急召回了薄伽南。 于是,一个功臣,一个犯人,一个忠于伦敦塔,一个恨透伦敦塔,双双丧偶的两人就此结合。 当那肩章上的五颗星重新闪烁在这片土地上时,早已注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对爱人温情,占有欲妒忌心极强的闷葫芦-奥德赛 向导:牛逼哄哄万人迷脾气捉摸不定黑皮诺-薄伽南

    26、睡觉

    小说: 双双丧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数:2229 更新时间:2019-09-23 07:15:32

    结合越是热情,激情过后就越是冷淡。

    奥德赛垂着头看着认真替他系上纽扣的薄伽南,突然笑了。

    薄伽南挑眉询问,而奥德赛却拉开了薄伽南的手。

    “为什么要这么做?”蓝色的眼珠子流光飞舞,像是断翅的蝴蝶翩翩落在尘土之中般凄美。

    奥德赛扯着嘴角,心痛如绞:“舒服吗?”

    “我是你的发泄情欲的玩具,是吗?薄伽南上将。”

    奥德赛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跑了出来,心口那块地方越发空落落,他甚至到现在为止还在想,就算薄伽南骗他,敷衍他说句不是,他也会高兴一点。

    起码不是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抱有这样的期待。

    薄伽南的手顿了一下,不满地抬头看着正伤心欲绝的奥德赛,随后像所有上完就走的花花公子一样站了起来,不顾那下身还露着两条细长美腿的奥德赛,向外走去。

    连敷衍都不屑于敷衍,奥德赛跪坐在地上,看着他毫无留恋的后脑勺,感受到了心脏被撕裂的痛苦。

    “你觉得我和你做-爱是……”薄伽南突然停下了脚步,深深吸了口气,似乎胸腔里也有一股怒火在燃烧。

    他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垂下头插着腰,吐出一口浊气,又转身走向奥德赛。

    他蹲下身,将薄唇抿成一条线,替奥德赛系着纽扣。

    “起来!”薄伽南替奥德赛穿好了上衣,见奥德赛毫无动静的样子,眉角抽了抽。

    奥德赛乖乖地像个机器人一样站起来,看着薄伽南替他穿上内裤,套上裤子,缩紧皮带。

    薄伽南做完这一切,叹了口气,摸了摸奥德赛无动于衷的脸:“就这么坐在地上,不难受么?”

    的确细小的尘埃,沙砾像是指压板一样“攻击”着奥德赛露出的双腿,可再怎么难受也没有心里难受。

    “走吧。”薄伽南牵起奥德赛的手腕,向外走去。

    奥德赛委屈地将他拉了回来,但看到薄伽南被他拉回时那愤怒的表情,又只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出去。

    “我……”薄伽南走在前面,想出声说些什么,可又甩了甩头,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低声道,“算了。”

    小离虽然没有被搜罗队带走,可她还是去了伦敦塔,抱在薄伽南的怀里,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一路上和他亲昵地谈天说地。

    奥德赛跟在薄伽南的身后,回头望向陆先生噙着绝望泪水的双眼。

    他觉得,他至死也不会忘记那个生离死别的眼神。

    回塞博塔星的宇宙飞船自然是给五星上将最奢侈的待遇,船长亲自带他们到了一间贵宾室,里面有可供三人睡在一起的白色软床,还有一套真皮沙发和电视,薄伽南习以为常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离继续和她讲述自己的故事。

    薄伽南去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有趣的事情,别说这么一个涉世未生的小女孩了,就连奥德赛有时也会被他绘声绘色的故事所吸引。

    小离听着听着听困了,便一头栽在了薄伽南的腿上呼呼大睡。

    薄伽南将小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便看向沙发上如坐针毡的奥德赛。

    “我们也睡觉。”薄伽南的声音很轻,缓步向奥德赛走来。

    奥德赛神色一紧,用眼神示意着薄伽南身后的大床:“床……”

    薄伽南抱住了奥德赛的肩,用自重将奥德赛压在了沙发上:“床给小离睡,我们睡沙发。”

    奥德赛没有想到薄伽南会委屈自己和他挤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让那个孩子睡大床。

    可暂时,他并不想和薄伽南睡在一块,便支支吾吾地找理由:“陆先生说,小离睡觉的时候要人抱着。”

    “我不可能总抱着她睡。”薄伽南的声音略显疲惫,呼吸声在奥德赛的耳边也有些沉重,“她要学会长大了。”

    奥德赛弓着背,浑身肌肉紧绷:“可她还是个孩子。”

    “不。抱。”

    薄伽南简单明了地回了奥德赛两个字,便将手搂在了他的腰间,脑袋一歪,不想再多做任何废话。

    可奥德赛并不能睡着,其一是他刚刚睡醒,其二是他还在想之前的问题,他之于薄伽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奥德赛也清楚,薄伽南我行我素惯了,从小到大展现出的惊人天赋,令他到哪都是受人追捧的对象,他从不需要去看别人的脸色,理解别人的痛苦。

    所以,他不会去和他讲那么多他想听到的答案。

    不得不说,之前薄伽南的哨兵一定是个极好的脾气,他能够包容薄伽南所有的小性子,还能忍受哨兵和向导只是搭档的这种歪理,可谓难得。

    但或许,能够有幸成为薄伽南的哨兵已经是他毕生莫大的荣耀了吧,又怎么会去介意这些东西,甚至会想,只要他愿意当自己的向导就好,其他的就不奢望了。

    可奥德赛不是这么想的,他需要薄伽南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需要薄伽南给他一个不恨伦敦塔的借口,又或者说,他想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

    薄伽南曾经和他说过,要替自己死去的哨兵好好活下去,所以他也认定了要替自己死去的向导好好活下去。

    但,他发现他好像不满足于此,薄伽南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全身心的不安与狂躁。

    可薄伽南却不允许他狂躁,用精神力压制着他,让他陷入了一种抑郁寡欢的状态里,除了哀叹胸闷外便发泄不出什么来了。

    奥德赛听到薄伽南越来越稳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梦乡,便小心地转过身来,面向他。

    用眼睛描绘着他熟睡的模样,即使已经三十二岁,他细腻的肌肤上也没有一丝皱纹,剑眉下的那双星眸此刻安详地闭着,高挺的鼻梁轻轻做着规律的呼吸,永远想让人一亲芳泽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是在等待什么的到来。

    比起天天被薄伽南评价为如花似玉的奥德赛,薄伽南才是真正的好看啊。

    奥德赛咽了一口口水,偷偷吻在了那粉色的薄唇之上。

    他又忽然脑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他将手贴在薄伽南的心口,感受着他有力心脏的跳动声,他凑近了薄伽南的耳边,语气危险:“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话音落下,舱内就陷入了沉默,毕竟现在清醒的只有奥德赛一人。

    看着薄伽南毫无防备的睡颜,奥德赛懊恼地抿了抿嘴,背过身去,看着墙上的电视发呆。

    沙发的宽度并不能容忍两个人睡在上面,狭小的空间却没有让奥德赛感到一丝的不舒服。

    话说回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是这么挤在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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