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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双丧偶

    十年前,神级向导薄伽南在执行任务时,他的哨兵为了保护他而葬身火海。 对于结合过的向导来说,失去爱侣并不是痛心疾首那么简单,那是一种灵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难承受下来。 庆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来,并授予了无上的荣誉,成为了和平年代以来第一位五星上将,并宣布退役,在星际间穿梭,用旅行去遗忘。 十年后,即将要成为首席哨兵的奥德赛为了自己的爱人一起偷袭了伦敦塔,企图偷出他的向导素,让其不再受伦敦塔牵制。 但这场偷袭以他的向导坠河身亡作为告终,而奥德赛也同样经历了灵魂撕裂的痛苦,但与向导的抑郁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绪会导致其爆体而亡。 首席哨兵即将退役,奥德赛又何苦为了区区小事自毁前程。 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一层又一层的阴谋,伦敦塔的阁老们因情势所逼,选择紧急召回了薄伽南。 于是,一个功臣,一个犯人,一个忠于伦敦塔,一个恨透伦敦塔,双双丧偶的两人就此结合。 当那肩章上的五颗星重新闪烁在这片土地上时,早已注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对爱人温情,占有欲妒忌心极强的闷葫芦-奥德赛 向导:牛逼哄哄万人迷脾气捉摸不定黑皮诺-薄伽南

    25、当场捉奸

    小说: 双双丧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数:4675 更新时间:2019-09-23 07:15:32

    奥德赛浑浑噩噩地跟着薄伽南走出了工厂。

    他回过头望向东倒西歪的那几个绑匪,忽然笑出了眼泪。

    你们是因为爱而互相结合的吗?

    所以,并不是像正常的那样一一配对,互相是对方的唯一,哨兵和向导只是一个累赘。

    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摆脱枷锁,是这样吗?

    他在心底向他们发问,无法寻求到答案的他胸中越发苦闷、难受,像是有一声声闷雷在胸腔不停地轰隆作响。

    “过来。”薄伽南搂着那即将觉醒的小女孩坐在了旷地上,坐在由布丁变成的毯子上。

    奥德赛原地不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奥德赛•修,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薄伽南的语气不善,比之前在静音室里的语气更为严肃。

    奥德赛是真怕了薄伽南,他那时尚且还能对自己那么做,现如今生着这么大的气,谁知道又会做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所以,奥德赛很没骨气的,磨磨蹭蹭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跪坐在了毯子上。

    薄伽南一手摸着女孩滚烫的额头,一手抚上了奥德赛面色不佳的脸,手掌心处的伤痕粗粝地划在他的肌肤上,形成一种麻痒感,温热的鲜血从手掌心中缓缓流出,将冰凉的脸颊渡上一些温度。

    薄伽南眼神危险地看向奥德赛的唇,渐渐向他靠近,奥德赛原本下意识想躲,但想了想,如果薄伽南真要对他怎么样,他根本不能怎么样,便放弃了挣扎,任由薄伽南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按压深入。

    薄伽南浅尝即止,一手将小女孩搂在了自己的左腿上,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右腿,吩咐道:“躺下来,我给你做精神疏导。”

    奥德赛莫名其妙:“你这个时候倒想到给我做精神疏导了?薄伽南,我是不是就是你养的一只狗?你看得惯的时候就逗逗我,喂我点吃的,看不惯我的时候,踢一踢,骂一骂,别的狗怎么咬我都不管,反正狗是最忠心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是不是?”

    薄伽南皱眉:“你做不做?”

    “不……”这个字刚说出口,奥德赛又赶紧咽了下去。

    不做会怎么样?会被整得很惨吧?

    奥德赛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很想不蒸馒头争口气,可薄伽南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得过分,而他怀里还有个孩子,如果再忤逆他的话,他会不会让这个未成年人围观一下未成年禁止观看的东西?

    奥德赛做了好多心理斗争,最后呼出了一口气,躺在了薄伽南的大腿上,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才觉得解气地闭上了眼。

    薄伽南的精神疏导一向如沐春风,今天也不例外,温柔得让奥德赛怀疑这个能这么让人安稳心神的薄伽南和那个比他脾气还臭的薄伽南,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奥德赛沐浴在春日晨光中,徜徉在漫天花海中,奥德赛仿佛置身于婴孩时期那温软的摇篮,渐渐地没了意识。

    等到奥德赛清醒时,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魂未定地看向四周。

    五官开始了精密的工作,他发现他躺在一张软床上,旁边是薄伽南和已经觉醒后的小女孩。

    小女孩提着红色衣裙的一角,单脚支撑,转着一个个如玫瑰般的圆圈,一旁的薄伽南边打拍子边轻声地哼着小调,配合着小女孩的舞蹈,声音悦耳悠扬,如从山谷中传来的回响。

    “醒了?”薄伽南瞄了一眼奥德赛,继续替小女孩打着拍子,但小女孩却不愿意跳了,蹦着小步子爬到了床上,好奇地盯着奥德赛。

    “哥哥,你为什么和我们长得不一样啊?”

    这个小女孩和薄伽南一样是典型的黄种人,估计生活在亚洲区,所以,还未曾见过蓝眸金发的欧洲人。

    “眼睛好漂亮啊,像爸爸送给我的蓝宝石。”小女孩捧着小脸蛋,仔细地打量着奥德赛的眼睛,又忍不住自己蓬勃的好奇心,想要伸手去摸那金黄微卷的头发。

    女孩还没有触碰到奥德赛,就被薄伽南抱住:“别摸,会吓到哥哥的。”

    奥德赛被薄伽南形容得似乎像个一碰就碎的玻璃,而小女孩还嘟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奥德赛的金发,问着薄伽南:“那个头发是不是真的?”

    “真的。”薄伽南温柔地轻笑,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你以后去塔里还会看到红头发的呢?”

    女孩本来黯淡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了光,兴奋地问薄伽南:“天生的?!”

    薄伽南点头,亲昵地刮了刮女孩的鼻子:“对,天生的红头发。”

    “哇塞!”女孩发出一声尖叫,连连拍着手掌,在薄伽南怀里蹦蹦跳跳,“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塔里看红头发!”

    薄伽南的行为颇有些像拐卖儿童,奥德赛想到这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即将接受那么严酷的训练从此不再天真活泼,便觉得看不下去,下了床,径直走出了房车,想出去透透气,以缓解自己胸闷的情绪。

    在奥德赛沉睡的时候,薄伽南似乎已经搞定了所有善后,伦敦塔的典狱司们已经准备就绪,一边登记着一个个犯人的名字,一边将他们送进了特制的监狱车里。

    普通的刑警们也正在和伦敦塔的人员进行着沟通,筑在绮星的领事向导们也早已到位,一边向刑警道歉自己看管的不利,一边又向正哭得撕心裂肺的陆某解释着情况。

    陆某正是这次的委托人,小女孩的父亲,绮星响当当的科学家。

    按理说,孩子的父亲应该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可他对领事又跪又拜,哭得毫无形象,精致的西装皱得如层层波浪,向领事祈求着不要带走他的孩子。

    专门搜寻觉醒哨兵和向导的搜罗队正站在一旁待命,领头的队长偶尔插上两句话,态度坚决不容改变,但领事念及陆先生的身份尊贵,不停地使眼色让队长闭嘴。

    队长歪了歪嘴,嘟囔了一句,就算他是国会里的十一人,孩子觉醒了就是得带走,哨兵还可迟些,但向导必须立即送进伦敦塔。

    领事向导又使了个眼色,眼皮都快掀翻了,队长只好撇撇嘴,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一个人哭天喊地,其余所有人冷眼旁观,这样的情形究竟是有多绝望?

    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自己做决定?

    奥德赛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转身走向一旁的城市绿化中。

    他不是没想过要帮助这位父亲,可是现在孩子在薄伽南手上,他实在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更何况,他自己也被薄伽南囚于掌心,又有什么办法去让其他人解脱呢?

    由于当年地球的生态日益遭到破坏而导致地球人不得不搬离地球,所以现在的地球人很注重绿化的建设。

    每隔十公里就会有这样一大片的人工氧吧。

    奥德赛沿着小石子铺成的小径向森林深处走去,敏锐的触觉使得小石子在脚底咯得生疼,像是行走在刀片上一样,可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感才能让奥德赛的意识云不再轰隆烈烈,才能让他保持片刻的清醒。

    他觉得自己好无助,像是一条被困在鱼缸里不能去江河湖海游来游去的鱼,像是被困在鸟笼里无法向天空飞翔的鸟。

    他更不明白,为什么薄伽南要给他带来生的希望,却又要无情地将他再一次打入地狱。

    那最初……

    最初为什么要用那样深情隽永的眼神,那样温柔缠绵的语气和他说,他愿意做自己的向导。

    那一刻,奥德赛以为他会真心待他,他几乎相信了什么是永恒。

    所以,他拼命忘掉所有不愉快的回忆,想要和薄伽南好好在一起。

    可是,现实果真很骨感。

    奥德赛漫无目的地继续向森林中走去,树影倾斜,还带着水汽的树叶将太阳光遮挡在了外层,营造出了一种晨光熹微的氛围。

    充足的氧气并没有让奥德赛的肺部感到舒适,只是更添了几分胸闷的情绪。

    奥德赛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参天大树,刚想伸手去触那树干上的斑驳,却听到了薄伽南的呼唤。

    “奥德赛•修。”掷地有声,在森林中形成了回响,像是烟雾般慢慢散开。

    奥德赛循声望去,看到薄伽南摊开了手掌,向他伸着,背后是从树缝中溜出的阳光,斜照在他的身上:“过来。”

    奥德赛偏过头,低声:“我不想过去。”

    薄伽南垂下头叹了口气,便大步向自己走来。

    奥德赛下意识退了一步,又意识到自己根本退无可退,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看着他双手握住自己的两只手臂,看着他将自己压在树上,看着他的唇渐渐向他靠近。

    奥德赛不是无动于衷,是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所以任由薄伽南将自己的上衣纽扣一粒粒地解开。

    他想要什么,就给他好了。

    薄伽南双指捏着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

    下鄂骨开始酸痒,有轻微的疼痛感,奥德赛听着薄伽南越发紊乱的呼吸,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身体自动产生了反应,结合热再一次没出息地爬进了他的小腹。

    右肩暴露在空气中,有一瞬刺骨的寒意,也很快被发烫的身体温暖,正当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之时,知道天真的女童声打乱了这加速着的节拍。

    “哇,叔叔,你和哥哥在干什么!”

    薄伽南松了口,转头吃惊地看向小女孩:“小离?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奥德赛惊魂未定地赶忙将自己的上衣拉起,捂着右肩,靠在树上,身体还被薄伽南制衡着,无法挣脱出来。

    女孩点了点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又指了指薄伽南艳色的唇:“刚刚叔叔亲了小离一口。然后叔叔不见了,小离就莫名其妙想着叔叔,找到了这里。”

    薄伽南的眸色一亮,奥德赛能清晰地感受到薄伽南激动的心情,可这却让奥德赛更加烦闷。

    女孩越是表现出超强的向导能力,薄伽南就越是喜欢这个女孩,那这个孩子越是不可能逃离伦敦塔的控制。

    向导的唾液中含有微量的向导素,其余向导可以通过向导素来锁定其地理位置,可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连塔克纳学院的博士生能做得到也只有了了。

    而这个刚刚觉醒,任何正统训练都没有做过的小姑娘却能追踪他的位置,这是何等的能力。

    小女孩并不知道二人的心理活动,贼兮兮地捂着小嘴:“叔叔,你们是一对吗?”

    薄伽南轻笑,松开了手,转过身半蹲下身子:“何以见得?”

    “以前爸爸也经常这么壁咚妈妈的!所以,你们是一对!”小女孩胸有成竹地说出了理由,还拍了拍小胸脯保证,“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们在这亲亲的!”

    薄伽南被孩子逗乐,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壁咚,亲亲。你哟……”

    小女孩捂着脑门,朝薄伽南吐了吐舌头:“叔叔还说我,自己可坏可坏的,丢下小离一个人来享福。”

    享福这个词让奥德赛脸上一红,所以,他是福么?

    “好好好,陪你玩。”薄伽南投降,正想要抱起她,可女孩却猛地跳开了。

    她转着红艳艳的小裙子,笑得狡猾:“小离知道怎么回去,小离才不要做电灯泡呢,叔叔,你和哥哥继续。”

    小离溜得速度极快,人又小,外加上那大红裙子与林中的野花颜色相近,直接消失在了他们二人的视线中。

    奥德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色有些发白。

    这剧情怎么发展得越来越奇怪了?

    当场捉奸就算了,还是当场野合捉奸,还是被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当场野合捉奸。

    这就算了,那他为什么是那个妈妈的角色,他……他不该……

    奥德赛偷偷看了一眼还在望着远方的薄伽南,眼眸里有细微的金色点点在移动,直至金光消散,他才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了奥德赛。

    那个……都被撞破好事了……你不会还要继续做吧?

    当薄伽南又一次将他咚在墙上强吻时,奥德赛想:薄伽南到底不是一般人。

    上衣和裤子散落在了地上,那内裤却因薄伽南急不可耐而挂在了一条腿上,摇摇欲坠。

    光裸着的后背和树皮上下摩擦,本以为会像走在石子路上一样抵在刀尖上那样疼痛,可奥德赛只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清晰地感受着某一个凸起的树皮在自己的背部划着竖线,时而左右划横线,又不规律地画起了圆圈。

    奥德赛一手捂着嘴,一手抓着薄伽南的手臂,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薄伽南吻了吻他开始飙泪的眼角:“把手松开。”

    奥德赛摇头。

    不要,那里这么多哨兵,会被听到的。

    “乖。把手松开。我想听你叫。”薄伽南用舌尖勾住了一滴泪花,又轻声安慰着他,“奥德赛,没人会听到的。”

    不……不要。

    “乖。”薄伽南发现说服无果,便尝试着抓住了奥德赛的手腕,轻轻拉扯,“快一点。我没读你的心,但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们快点做完才好。不然他们会找我们的。”薄伽南那半哄半骗的口吻根本不能让奥德赛相信他的鬼话,他拼命摇头拒绝着薄伽南的请求。

    “奥德赛。你要相信我。”薄伽南将额头抵在奥德赛的额头,吻了吻他手背离唇最近的位置,“别害怕,享受一点。”

    奥德赛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他都能够感受到薄伽南在自己身体里寸步难行,可薄伽南就这么磨着,耗着,不疾不徐,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劝说着他。

    “不……不要……”奥德赛终于忍不住了,他松开手,不停地摇头抗拒,可喉咙口却持续不断地发出了连绵起伏的呻吟,与林间的雀鸟一起奏起了乐章。

    “别怕。相信我。”薄伽南一直安慰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奥德赛,温柔地舔着他的下唇。

    “奥德赛,相信你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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