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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难负

    有些抵死缠绵的情丝,在每一个孤单深夜,喧嚣成上古的洪荒猛兽,把顾成欢从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这种躁动,却在下一个黎明前,无声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转撒欢狼狗攻。 顾成欢。 鲜衣怒马少年,踏遍繁华长安。直道十丈软红酥人骨,不识人间愁滋味。 他爱精致衣帛,爱笙歌燕舞。就连沏茶的水,都必须是城外十里处鹤山寺里的泉水。 人间繁华转瞬空。昔日名门一夜落魄,落得个家破人亡凄惨境地。 他被流放边境,五年征战,终于再回。 纵马沙场的少年尝透人间离殇,远离纯粹的血与火,把自己卷进权利旋涡,只为了满门公道!他心怀怨恨,他手握权柄,他杀伐果决!唯见一人,柔和了眼神:“这些年,你还好吗?” 至于荀游.... emmmm.... 职业遛狗。 撰书《与二哈和平相处宝典》,荣登涪陵城233年畅销书榜首。 《狼狗与我的快乐人生》,此书一经刻版,涪陵纸贵。 涪陵城路头社,王大娘报刊,时尚男士和恋爱卫视纷纷前来采访。 一时侯府门槛踏破。 #不亲不抱不让睡 #会撒娇能吃醋

    第一百零一章 你只管宠着他!

    小说: 情深难负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064 更新时间:2019-09-22 07:24:29

    涪陵皇宫

    “这话乱说不得,你可看仔细了?”何淼背脊发凉,他没想到暗场竟然会和皇宫有牵扯!那顾清安呢?会不会就在这皇宫里边?

    “天色昏暗,不大清楚,可那股子味道却是没错的。”常年腌在药味下肢体溃败腐烂的气味,只要闻过一次就终身难忘。何况谢珏整天对着老妪的黑衣魔怔了一样,若云跟着何淼闻过不止一次。

    “玉山苑…”何淼心里打个突突,总觉得这名字听起来非常耳熟,“咱们得想办法联系上谢珏,溜去看一眼。”这次若非若云跟着阿骨库替太皇太后诊治,也没机会迷路绕到玉山苑去。

    这个废弃多时的地方…这个传言愉贵人死不瞑目的地方…

    和暗场…能有什么联系?

    当年人人噤若寒蝉的愉贵人之死,到底是谁封的口?

    “若非当年圣上赠与愉贵人的玉山是从何家所出,我还当真无处入手了…”何淼喃喃道。既然和何家有牵扯,打听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只是他原本就是私生子,现在人走茶凉,不知道本家还有多少伙计愿意买账了。

    沧江江面

    “大哥,这夜路难行,停下来吃些东西吧。”顾成欢走出船舱伸个懒腰,荀游解开牛皮纸,烤鸡的香气飘散出来。

    “不急,还没饿咧。我这儿还有媳妇儿炸的小黄鱼,二位尝点?”男人嘿嘿一笑,指一下船头。

    “尝就不必了,你看这月黑风高的…”顾成欢边说边解下青烈枪,“我们要打劫一下你也不必这么客气是不是。”

    “行了,我这条船归我了。说吧,你背后把舵的是谁,不说就放狗咬死你。”顾成欢状似漫不经心,那浑身煞气却是一点没收地往外泄。都荀游都被震了一下。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打劫咧?”

    “是啊。”顾成欢转动枪尖,寒芒一闪,直抵咽喉。

    七杀抢先一步咬住男人细微动作的手,两只竹筒掉了下来。那男人面上终于出现一丝慌乱。

    荀游打开竹筒嗅一下:“烟花。”

    “跟你爷爷玩儿这手,太嫩了。”顾成欢一巴掌拍在男人肩头,强行把人按下,“说吧,最近水路上头和海蛮子到底有没有勾结!”

    七杀跑到船尾拖出来一个大袋子,环首刀落在穿上哐当作响,跟着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好两个包袱。

    荀游蹲下解开来看,一个包袱里是药材和些碎银子,另一个包袱里是笔墨纸砚并几贯铜钱。包袱的边角有变深的血迹,主人看来已经遭了秧。

    荀游默念几句往生咒:“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走水路,不怕水鬼压船吗?”

    那黑壮汉子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做这营生,我们就是水鬼。有勾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劝你早早放了爷爷,不然万鬼结阵,不是你们这种小白脸压得住的。”

    顾成欢下意识摸把脸,心说什么神神鬼鬼的,他在西狄连封神的都追着砍过几里路:“这天是挺黑的哈。”

    荀游一下笑出声,七杀歪着脑袋没懂。

    “即、墨两县攻占速度如此之快,海蛮子推进到雷家湾不过月余。且不说吃没吃钉子,这速度未免太快,东滨水师都是作摆设的吗?”荀游嘴角笑意渐渐收敛,“只怕结阵的万鬼不止水鬼。”

    黑壮男人见事情被荀游轻易点破,匹自吹胡子瞪眼。青烈枪枪锋一凛,带出脖颈一线血痕,顾成欢淡淡道:“我手拿不住了。”

    面对毫无根据的鬼话,黑壮男人咬牙切齿翻出滔天恨意:“他们都该死!雷家湾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即脖子一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种神情顾成欢太熟悉了:“你是准备死也不说了?”枪尖带出更深的血痕,殷红温热的验血沿着脖颈留下来,浸染衣襟。

    静默的风从三人间吹过,血腥气更加浓郁。

    毫无预兆地,扑通一声,顾成欢一脚将男人踹进江里,蹲下来俯视扑腾的男人,毫不在意抹一把溅上脸的水花:“告诉你那些水鬼,斩妖除魔的来了。”

    话音一落,立在船头的荀游轻轻一撑杆,小船飘然而去:“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瞧着荀游低垂的眉目,宁静平和,顾成欢怕怕衣服站起来,接过荀游手中长蒿:“你大病初愈,本是不想见血的。”

    “什么时候信起这些。”荀游盘腿坐在顾成欢脚边,江风湿冷,几乎是习惯性地缩了一下肩膀,那动作才做到一半,一件外衣翩然而下,正盖住肩头,带着熟悉的温热。

    “对你好的,我什么不信?”顾成欢抒怀朗笑,突然惊跳起来,“哎哟!”那长蒿在手中左右颠腾,好险没落下去。

    顾成欢转头去找阴阴在小腿上给他来了一口的混账东西,却见七杀已经一脸憨乖躺倒在荀游怀里,露出肚皮眯起眼睛,一派天真烂漫。

    顾成欢气急败坏一阵牙疼:“子蕴你只管宠着他!”简直慈母多败儿!不过后边这句他不敢从肚子里倒腾出来。

    “来,蹲下来我和你说句话。”荀游扬起一张素白的脸,嘴角是收不住的笑意,高挂的油灯昏暗,灯光将睫毛下的阴影照得分外朦胧。配上荀游的安静微笑,让顾成欢恍若回到了儿时偷翻院墙,躲在荀游屋里偷吃酒的时候,那时的烛火,也像这般说不出的昏暗暧昧。

    仿佛一种诱惑,又像是一种臣服,顾成欢单膝跪下,垂目看向荀游,掩饰不住目光中的追逐。荀游抬手安抚似的摸上顾成欢下巴,像安抚一只求关照的兽。顾成欢学着荀游的样子舒服地半眯起眼睛,突然明白荀游为什么会喜欢他这挠下巴了,因为真的很舒服。

    将最脆弱致命的咽喉部位,也一同交出去的信任和安适,得到温柔抚慰作为回应,这种灵魂上的沉静,简直无与伦比。

    “子蕴…”顾成欢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和江风缠绵在一起,经过荀游耳畔随即被吹散在风中。

    荀游嘴角笑意扩大,十分体贴地微微抬起下巴,印上早就蠢蠢欲动地另一双唇瓣。

    温热,痴迷,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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