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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欢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岁那年的,秦国与祁国一战,秦国惨败,为保秦国社稷,身为皇子的他被迫成为了祁国的质子。 在祁国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众、才华横溢,被祁国新皇祁君瑜宠幸。 祁君瑜有时觉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养的一只鸟儿。这鸟儿娇贵,他便搜罗天下锦衣玉食,供其享用;这鸟儿在笼子里不老实,他怕是因为笼子小了,鸟儿住着不舒服。他便大动干戈,横扫各国,将整个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为笼,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国,现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里欢喜的很啊!如果你对孤笑一笑,孤会更欢喜,你……对孤……对……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烂醉的人靠在他怀里,一双绝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着他,像个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着。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成环,昔昔都成缺。” ——纳兰容若

    第八章

    小说: 赐欢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数:2909 更新时间:2019-09-22 03:42:55

    二人在书房里闲聊了一会儿,裴叔夜便告辞离去。

    祁君瑜独自将奏折批完后,又忙朝着秦陌桑处去了。

    踏进凤仪宫门后,祁君瑜便将刘平等人留在了凤仪宫前院儿。接着他问了正抱着豹子头溜达的苍絮秦陌桑此时在何处,苍絮答了,祁君瑜便忙朝着凤仪宫后院儿去。

    一进后院便瞧见秦陌桑正躺在那棵高耸入云、枝繁叶茂的槐树下的一张软塌上小憩,身旁两个脸生的宫女正替他打着扇子。

    见了祁君瑜,两人便停下手上的动作,拂身要行礼。

    还未等她二人开口,祁君瑜怕扰了秦陌桑休息,摆手示意她们莫要出声。

    见此,二人相视一眼,接着起身继续未秦陌桑打着扇子。

    祁君瑜上前,在那榻沿坐下了。接着,又随手从红蔻手里将扇子夺了过来,替秦陌桑轻轻的扇着,一面儿扇、一面儿轻声对她们说道:“这天儿虽热了,但公子身子不好。睡在这风口处,身上没件盖的东西本就极容易着凉。这个天儿要是着了凉可不得丢半条命去?因而,你们这扇子就不要扇得太急,轻轻的,赶赶蚊虫便好。”

    “是。”二人轻声应道。缕青垂着眼,继续勤勤恳恳的替秦陌桑扇着扇子。而红蔻此时手空了,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那一双杏眸却是控制不住的往祁君瑜身上瞧!

    打量着祁君瑜那俊秀的容颜,一颗心是嘭嘭直跳!她心中暗忖:自幼便听闻陛下乃是集天地之灵秀所生出来的绝色人物!如今亲眼所见,当真是所言非虚!怪道这秦国太子虽说被迫承欢,却不曾寻死觅活的。若陛下,少一分姿色,说不定这秦国太子早就一头碰死了!

    “愣着作甚?去给孤沏杯茶来。”祁君瑜皱着眉略带不满的对红蔻说道。

    红蔻猛得回过神儿,忙诚惶诚恐的应了,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见红蔻退下了,祁君瑜又转头看向正一言不发、垂着眼睑勤勤恳恳的扇着扇子的缕青。

    接着,他小声道:“你们是新来的,这子阡和苍絮可教过你们规矩?”

    缕青忙跪在地上,细声答道:“回陛下,都教过了。”

    “罢了!起来吧。”祁君瑜道,“你倒是稳重不似方才那个毛毛躁躁的。”

    “谢陛下夸赞。”缕青答道。

    不一会儿,只见秦陌桑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接着便朦胧的睁开了眼。

    “醒了?”祁君瑜笑道。

    这时,红蔻端了茶来。祁君瑜接过茶,顺手将其递给了秦陌桑,说道:“醒了,可要用点儿点心?”

    秦陌桑也没看他,自顾自的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了案上,说道:“不用。还不饿。”

    祁君瑜笑道:“那说明今日午膳进得香!”

    秦陌桑没接他的话,只问道:“瞻儿可曾来过?自那日课都没上便让他回去了,他便老喜欢午后再来。这么毒的日头,晒坏了可如何是好?”

    “就是最近天儿热了,所以我让他将习武改为上午去学,下午来你这儿。”祁君瑜答道。

    闻言,秦陌桑点了点头:“是我没想周到。”

    祁君瑜一笑:“哪儿还有比你周到的先生?话说这茶你喝着还惯?”

    “不过是解渴之物,都一个样儿。”秦陌桑答道。

    “那便是合你脾胃了。”祁君瑜笑着。

    见此,缕青拉着红蔻默默地朝后退了一步。

    秦陌桑也坐起身,用手拢了拢头发。见此,祁君瑜忙从怀里掏出一把银梳,替他细细的梳着。

    他一边梳,一边说道:“记得你在秦国时每逢雨季便爱关节疼,太医说是风湿。可,偏秦国又多雨、地湿,不利于你养病。现在来了祁国了,虽说祁国没秦国那般多雨,但这梅雨里头,雨也是少不了的。太医说,用这银梳篦头发能缓解你的风湿。”

    闻言,秦陌桑冷冷的说了句:“秦国水温婉,最是养人。我这身子到这祁国来风湿不见好不说,到还凭添了几分其他的病。”

    “还说呢!你是忧思过重的缘故,宽慰些,也就好了。”

    替秦陌桑理好头发后,祁君瑜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条青缎攒金嵌珠抹额来,替秦陌桑勒在额间。

    闻言,秦陌桑晃了晃腿,听着双腿见的秘银链子响,接着斜斜的睨了祁君瑜一眼道:“我这心头为何不痛快你不晓得?”

    祁君瑜一时没了言语,他转头看向头顶这棵槐树,说道:“这槐树虽遮阴好,但不太吉利。不如换棵树种在这处可好?”

    “不吉利?”秦陌桑眉尾一挑,“蓝花楹就吉利,而且赏心悦目,那桐花还能入药作食,你给我弄一颗来?”

    闻言,祁君瑜有些哭笑不得:“陌桑,新进了五个家人子,你怎么就老是编排她?”

    “编排?”秦陌桑皱着眉道,“你可别一天到晚胡扯!本太子编排你妃妾作甚?不过是你提了这树,我才说了这话。怎么?因你祁君瑜的妃妾名讳,这桐子树从此便不让人种了不成?”

    见人有些恼了,祁君瑜连忙赔不是道:“不敢不敢!只是我只记得这么一个名儿罢了!”

    “既然惦记,就没事儿去见见,夜里招幸招幸才是……”秦陌桑这话没说完,他自己都能听出不对味儿。瞧着,祁君瑜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他立马闭了嘴。

    祁君瑜笑着,将其搂在怀里说道:“这话味儿不太对!”

    秦陌桑挣了挣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祁君瑜心情顿时分外明媚!他忙对那头的缕青和红蔻说道:“你们去外头找刘平刘公公,传孤的话儿,让他派人去紫宸殿将今日裴相送来的那坛子‘状元红’拿来!”

    闻言,秦陌桑略带诧异的问道:“裴叔夜?他居然给你送了东西?”

    “哪是送?”祁君瑜笑道,“一坛子自家酿的‘状元红’,换了一匣子‘桉山叶’回去,他可是赚足了!”

    “我说呢!”秦陌桑道,“天下人皆知,你们祁国的裴相和我们秦国的王相就是一对铜龙铁凤!他怎会平白给你送东西?”

    “铜龙铁凤!这比喻还挺恰当!”祁君瑜笑道。

    不一会儿,刘平和祁君瑜身边儿的大宫女菱碧带着一个手里捧了个酒坛子的小太监来了。

    祁君瑜吩咐人重新摆了杯盏、案几、地席,并一些点心和一盘棋,随后他便拉着秦陌桑坐下了。

    接着,菱碧替二人斟好了酒,酒香四溢。

    祁君瑜轻啄了一口,叹道:“裴老夫人酿酒的手艺是极好的!你也尝尝!”

    秦陌桑饮了一口,分外认可的点了点头:“可不比那‘琼林液’差!只是,品茶下棋,咱们喝酒你让人摆盘棋作甚?也不怕待会儿醉了,将那棋子往嘴里塞?”

    “是了是了!”祁君瑜道,“是我糊涂了。这酒得配丝竹之音才好呀!”

    秦陌桑点了点头。

    这时,祁君瑜身边儿的大宫女菱碧开口道:“回陛下。陛下可能不知,这住在钟翠宫的王美人的琴可是闻名于世!陛下想听琴,现如今去请乐师估摸着得费些时辰,但这钟翠宫离凤仪宫不远。如今兴致正浓,不如传了她来可好?”

    “王美人?哪个王美人?”祁君瑜不明所以的问道。

    “便是前些日子进宫的王中书侍郎之女。”刘平答道。

    “王箜韶。”秦陌桑低着头,说道。

    “是了!”菱碧道,“就是这个王美人!”

    祁君瑜转头看向秦陌桑,颇为玩味:“我只当青苏只是觉得那蓝花楹的名字有趣儿,所以有几分映像。现在看来,青苏可比我还了解我的后宫啊……”

    此言一出,气氛立马冷了下来。刘平、菱碧连忙跪在了地上恐祁君瑜发怒。见此,缕青也拉着红蔻跪了下来,红蔻只觉得云里雾里,怎么突然气氛就如此压抑了?

    他国太子对本国国君的后宫了如指掌,这实在不是件好事儿!且这五位家人子不过进宫数天!这几日,秦陌桑都是没出过凤仪宫门儿的,凤仪宫的宫人也都不敢说这些,他又是如何晓得的?

    说难听点儿,这就是在收集祁国情报!这事儿,让身为祁国国君的祁君瑜知道了,他能不恼吗?

    留在刘平、菱碧等人心里七上八下之时,而秦陌桑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自顾自的敲着棋子儿。

    “哈哈哈哈哈……”只听祁君瑜突然笑出声来,“陌桑啊陌桑,你还说你没吃味儿?”

    秦陌桑挑了挑眉,不答话。

    祁君瑜挥了挥袖,示意他们起身,接着说道:“去吧!去钟翠宫将王美人叫来。”

    “是!”菱碧起身送了一口气,连忙赶往钟翠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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