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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欢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岁那年的,秦国与祁国一战,秦国惨败,为保秦国社稷,身为皇子的他被迫成为了祁国的质子。 在祁国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众、才华横溢,被祁国新皇祁君瑜宠幸。 祁君瑜有时觉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养的一只鸟儿。这鸟儿娇贵,他便搜罗天下锦衣玉食,供其享用;这鸟儿在笼子里不老实,他怕是因为笼子小了,鸟儿住着不舒服。他便大动干戈,横扫各国,将整个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为笼,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国,现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里欢喜的很啊!如果你对孤笑一笑,孤会更欢喜,你……对孤……对……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烂醉的人靠在他怀里,一双绝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着他,像个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着。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成环,昔昔都成缺。” ——纳兰容若

    第七章

    小说: 赐欢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数:2105 更新时间:2019-09-22 03:42:55

    过了半晌,裴叔夜生硬转过头,一字一句的对张谦说道:“兄弟。你是真看不出来我是来替你解围的?”

    只见张谦只是眉尾轻颤了一下,依旧抿着嘴,并未答话。

    这下子祁君瑜直接没了脾气,只是冲着张谦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张谦行礼告退。

    祁君瑜这才问裴叔夜道:“瞧吧!你想攀关系,只可惜人家不领你的情!”

    裴叔夜也是无奈,一时间也不知该接什么话才好。接着又听祁君瑜说道:“你既然肯来,那肯定是什么都打听清楚了!说说吧!这小子究竟又得罪哪个了?”

    裴叔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就前儿日齐国公的次子,那个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齐瑞。”

    “晓得!怎么了?”

    “那小子要纳城里一个买办家的丫头!奈何那买办只有这么一个丫头,膝下又无子。本是打算招婿的,不说招婿。就是不招婿也是不可能将自家丫头送到别人家做妾的!奈何那齐家少爷霸道惯了!哪能这么就了了?因此两家就这么杠上了!”

    “这有和张谦有什么关系?”祁君瑜问道。

    “唉!您甭说了!”裴叔夜说着,自顾自的坐在了祁君瑜御案旁的撒花软凳上,跷着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齐瑞是个什么种子,何时是吃过闭门羹的?见那买办家如此,没几日便带着人去那买办家乱砸一通!还撂下狠话,说若买办家不从便要杀光他全家!”

    “岂有此理!”祁君瑜怒道,“这齐全实在是教子无方至极!”

    “可不是!齐家那两兄弟明明是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谁知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裴叔夜道。

    “要说,这本来没张谦什么事儿,这事儿他也不知道!可谁知那日张谦上街不是干什么去,好巧不巧的就撞见两家下人在大街上厮打在一块儿。张大人是谁啊?当即打道回府,派人直接将两拨人扣了下来!还派人去‘画锦楼’将齐瑞拷了去!”

    “这齐全知道了,自是得去要人啊!谁知礼送去了,咱们张大人不给人面子不放人也就罢了!反倒将人打了出去,给齐全扣了个行贿的名号!罚了他一万两银子!”

    祁君瑜一听,忙问道:“银子呢?!”

    “国库啊!”

    祁君瑜心情这才好了点儿,平白的又赚了一万两!

    “所以这齐全才联合张谦的旧敌日日弹劾他!”

    “唉!”祁君瑜长叹一声,“真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裴叔夜说了半晌也口渴了,刘平沏了茶来。裴叔夜掀盖喝了一口,接着道:“陛下!我拿了状元红来,您也赏我点儿东西吧!也不枉我白来一趟!”

    祁君瑜正看着手里弹劾张谦的折子,听了裴叔夜这话,立马警惕起来:“怎么?是孤求你送来的?你丞相府能还缺什么、少什么不成?”

    “那到不是!只是臣想到臣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长这么大了还没喝过好茶,所以恳请陛下将这‘君眉针’赏臣一瓮,臣带回去也让家里人尝尝鲜儿!”裴叔夜道。

    “屁!孤还只有这么一瓮呢!”

    “不是说供了两瓮上来吗?”裴叔夜讨好的笑道。

    “嘿!你消息还灵通!你不晓得青苏也爱喝这茶?宁可少了孤的,也不可少了他的!”祁君瑜道。

    “啧!”裴叔夜咂咂嘴,没说话。

    两人静坐了半晌,瞧着这裴叔夜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祁君瑜问道:“丞相很闲?”

    “不是臣闲!”裴叔夜一副苦仇大恨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实在是家中艰难,这臣又捧了坛子酒出来,若是不带些什么回去唯恐家中老小责怪呀!”

    “哦!搞了半天你是来打秋风的?”祁君瑜快被气笑了。

    “这……也非臣本意啊!”

    见此祁君瑜哭笑不得。裴叔夜这人可是朝中出了名儿的扣!有时朝中大臣有什么事儿,开宴酬宾请他去赴宴时,他的贺礼都是他自个儿的墨宝一卷!

    关系好点儿的,那纸就用得好点儿;关系较疏的,用寻常宣纸都是客气!不过裴叔夜的字儿的确算的上的天下一绝!

    祁君瑜同裴叔夜自幼相识,他抠门儿的程度祁君瑜自然是晓得的。当然祁君瑜本身也不是个大方的人,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祁君瑜还没到裴叔夜那般一毛不拔的地步。

    见此,祁君瑜吩咐刘平取来了一个锦匣递给了裴叔夜。

    裴叔夜拿着锦匣问道:“这是?”

    祁君瑜将弹劾张谦的折子全挑出来扔了在地上,另拿起折子看,一边看一边儿说道:“‘君眉针’是没了,这儿是前儿赵国供来的‘桉山叶’。你带回去给你家安茗尝尝,若是他吃着喜欢、和他脾胃那孤便再赐他些。”

    “只是……”

    “怎么?”

    “那小子您是晓得的,身子太弱。素日里都是没敢让他喝茶的。茶性冷,怕他受不得……”方才那话,不过是裴叔夜为了讹祁君瑜一瓮茶,所讲的托词罢了!要说这裴安茗还真不怎么敢喝茶。

    祁君瑜摆了摆手:“这个不妨。这‘桉山叶’本是味药,热性儿,不比其他茶。且太医说这茶还可入药治先天不足之症,这不正好?”

    闻言,裴叔夜眼睛都笑没了,忙道:“那感情好!我替安茗谢陛下!”

    “哎!怎么突然来这些虚礼?”祁君瑜道,“孤心疼安茗同你是一样的。那么大点儿的孩子,成日里喝药。还没学会吃饭,便将那药吃了个便,孤看着实在也心疼。”

    闻言,裴叔夜叹了口气道:“唉!这小子命不好。”

    裴安茗是裴叔夜的长子,只是这孩子是早产,因而素来体弱。

    他母亲生他时又见了大红,生下他不足一月便撒手人寰了。此后裴叔夜一直未再娶,只因怕取个后娘来对裴安茗不好。

    因一直未有母亲照料,裴叔夜这个做爹的又是个半吊子,所以这孩子的性格一直比较内向、怕生人。裴安茗同祁瞻是同岁,祁瞻都快将四书学完了,裴安茗因为身子原因才开始认字。

    本来祁君瑜是原先是打算让裴叔夜儿子进宫给自己儿子当伴读的,可就裴安茗这身子,别说读书,多走两步都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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