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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鸣】死生不负

    “佐助。”   回答他问题的,是新元985年木叶草原上一位狼狈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细小伤口,应该是逃亡的时候留下的。   鸣人叼着一根木叶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躺在一个修饰的还算规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惬意地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

    008

    小说: 【佐鸣】死生不负 作者:十字白 字数:6325 更新时间:2019-09-22 02:48:12

    这是帝国将军佐助与木叶流放者现任首领的第一次见面,气氛不出所料的剑拔弩张。

    面对流放者们近乎无耻的战斗方式,佐助不得不放弃让那些无用的统领们冲锋陷阵地想法,被软弱无能的统领们吹嘘地无所不能的流放者们佐助没有低估,他只是高估了帝国统领,才让事情麻烦到不得不自己亲自出面解决。

    长时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他们忘记了该如何战斗,帝国其他人的阿谀奉承却教会了他们如何把姿态摆高。

    佐助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木叶首领,他慵懒地站在杂草丛生的草地上,看见佐助还露出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微笑,语气也是熟稔的,“哟,好久不见。”

    也许十年前接触过,佐助这么想着,忽略掉他听见这句话时心里升起的那淡淡地焦虑感。

    佐助知道他叫鹿丸,是木叶的军师,目前为止帝国军队的挫败都是拜他所赐,即使他给帝国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佐助也不讨厌他。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佐助的眸色渐深,冷着脸朝鹿丸点了点头,道:“原本可以不见的。”

    鹿丸又看向佐助身后同样面无表情的香磷,也友好的打了招呼。

    香磷见到他打招呼有些动容,不过没有太大动作,只抿了抿唇,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佐助的视线在木叶流放者的身上扫过,除了鹿丸以外,其他人看着帝国军队的视线都是带着恨意的,偶尔落到香磷的身上,又会带着鄙夷。

    那夜偷偷潜入帝国军营的小樱面无表情的站在鹿丸身后,丝毫看不见那天疯狂的影子,如今看上去倒像是个普普通通的流放者。

    香磷在他耳边一一给他讲解着各个流放者的能力以及应对方式,视线偶尔扫向流放者的防线,带着不易察觉的愧疚。

    除了佐助,没有人在意。

    草原上的风刮得猛烈,带着些枯败的干草打在人的身上,带来些对士兵们来说不痛不痒的伤害。佐助感受了一下风的方向,看向木叶流放者的眼神里带着些审视。

    鹿丸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慵懒的样子,察觉到佐助的眼神,笑了笑,像是平常聊天一样的说道:“火攻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啊。”

    佐助神色一凛,想不明白鹿丸是怎么只凭借表情就看出他要火攻的?鹿丸却在这个时候站直了身子,表情冷漠地看向佐助,问道:“你忘了吗?你的战场谋略可都是我教的,佐助君。”

    那声音不再慵懒,清冷干净,却一瞬间让佐助如置寒冰,浑身颤抖。

    佐助……

    这两个字他听了无数遍,却直到今天才知道这是他的名字。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多可怜。

    香磷看了看鹿丸,又看了看佐助,最终无奈地叹息了起来。

    佐助激动却也只是一瞬,他还没忘记这是在战场上,那个叫出自己名字的人也是他的敌人。但是他有一个问题弄不明白,想要从鹿丸的口中得到答案,“依你所说,我的战场谋略是你教的,那么为什么我现在却站在你的对立面。”

    为什么啊?木叶的众人都沉默了,怒气却更加强盛,明明应该是最应该清楚因果的人,却问他们为什么。

    鹿丸却笑了笑,“因为你本来就是帝国的人啊。”

    也就只有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笨蛋,会相信他可以融化寒冰吧?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小樱皱了皱,眉眼间有些不耐,她看向鹿丸提醒道:“别废话了,速战速决。”

    她极度厌恶眼前这一幕,明明就恨的要命,却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的交涉,有什么用?如果不是佐助,木叶草原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在最初他们没有听信那个傻瓜的话,真心实意的把佐助当成同甘共苦的伙伴,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又如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迸发?

    他们就像是草原上被驱赶的牛羊,以为别人是对他们好,可最后却被人卖了杀了,傻得无可救药。

    “小樱。”井野见她这个模样连忙拉住她的手,“别担心,他会回来的。”

    “我已经等不及了。”小樱的表情更加冷漠,“该死的人还活着,该活着的人却死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失败了的话……如果失败了……”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整个人看上去神神叨叨,喃喃自语的魔怔状态让木叶的众人露出不忍的神色。

    最终井野下了狠心,顾不得是在战场上,一个手刀砍晕了她,扶着她无奈地看向鹿丸。

    鹿丸回过头,看着小樱叹息道,“真不应该带她来,多了个麻烦啊。”

    井野带着晕过去的小樱撤退到人群之后,任由鹿丸与佐助继续交涉。

    佐助冷眼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等到鹿丸再次回过头来才继续说道:“木叶草原只有你们,你们拿什么和帝国斗?”

    “觉得斗不过就放弃了?”鹿丸失笑,问道:“佐助,你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他越要征服他。

    鹿丸道:“木叶的人不是。”

    “帝国的根基之深,凭你们根本动摇不了。”佐助皱了皱眉,“再者说帝国并不苛待自己的子民,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归顺?”

    “帝国善待的是对它没有异议的子民。”鹿丸耸耸肩,“很抱歉,我们正是帝国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虽然很难动摇帝国的根基,但还要心存希望不是吗?”鹿丸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了,你是有希望做到的。”

    “不要想着策反我。”就算他是国君不合,但也是宇智波的一员。

    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风又大了些,谁也不记得是谁先动的手,只是天地间突然响起了慑人的嘶吼声,双方怒叫着,混战到了一起。

    衣衫被血液染红,干了又湿,留下暗褐色的痕迹,木叶的众人不死不休的拼命式打发到底还是影响了帝国了士气。

    佐助在战场中游走,寻找着任何可以下手的机会,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终于,佐助对上了鹿丸他们,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步步靠近他们。鹿丸却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声,“不要轻举妄动哦,除了宇智波的家传忍术之外,其余所有的东西,你都是从我们这里学到的。”

    佐助闻言笑了笑,随手将手中的刀扔掉,“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让我用我宇智波的本领来对付你们吧。”

    说话间,黑色的眼睛变成了嗜血的红,他浑身弥漫着煞气,缓慢地迈开步子又向他们靠近了一些,沾染了血液的脸、猩红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明明是熟悉的人,却让人难以自持的颤栗起来。

    直面迎上佐助的,是同样拥有瞳术的宁次。虽然他对上佐助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但也有更大的风险,一旦抵抗不过,将会被自己的瞳术反噬。

    起初他认为自己对上佐助还有一战之力,不过当宁次真正看清佐助眼睛的样子,他就开始担忧了,强自镇定的跟身后的几人说道,“鹿丸,你们尽快远离,最好撤退,佐助的眼睛应该是进化了。”

    佐助也听见了宁次的话,但是不解他所谓的进化是什么,在他的印象里,眼睛并没有过什么变化,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

    听了宁次的话鹿丸果断的带着木叶的其他人退远了,他可不想给宁次拖后腿。

    佐助与宁次的交战,招招都带着杀意,双方都带着置对方与死地的想法,可表情却都是淡漠的。

    心底里压抑着的黑暗情绪在见到佐助的时候,就像得到了营养的种子疯狂滋长起来,对自己年少时期单纯的厌恶、对始作俑者一无所知的态度的厌恶,都让他在这一刻想要把眼前这个人彻底毁灭。

    佐助躲闪着,反抗着,他的火焰向他燃烧,他的雷电鸣叫着,想要挣脱他,想要刺穿什么人的身体。

    可宁次那双淡漠的眼突然出现的情绪让他有了那么一刻的停顿,就在这一刻,宁次的手掌袭向佐助。

    他看着佐助掌心的雷电散去,身体在空中划过,血液像雨水一样稀稀拉拉地落下,最后跌落在枯败的草原上,奄奄一息地看向宁次。

    佐助的瞳孔有些涣散,呼吸间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看着宁次的脸露出恳求的神色,满脸满身的血让他看上去极其狼狈。宁次走到他身边,他逆着光看向佐助,表情隐没在若有似无的阴暗里,看不真切表情,却能从那双微微泛白的瞳孔里,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意。

    宁次说,“佐助,你该死。”

    突然——

    宁次倒在了地上,关节间像失去了连接,不受控制的跌倒在草地上,口鼻眼耳溢出的鲜血染了他满脸满身,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骨骼带着一股被撕裂的疼痛,比起刚刚他看见的佐助的模样更加狼狈。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艰难地转头看向了不远处好端端站在那里的佐助。他掌心的雷电尖叫着,优雅地走向了宁次。

    本就迷糊的视线好像又蒙上了一层水汽,越想看清楚就越模糊,最后光线也一点点消失,彻底的陷入了黑暗里。

    佐助的瞳术确实越来越强大了呢,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已经中了他的陷阱,终究被自己的瞳术反噬了。

    尖鸣的雷电声突然消失,宁次以为自己又陷入了另一个幻境。

    他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木叶草原凛冽的风,自由的空气,干枯的草木香气。

    女孩子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有些熟悉,她说,“将军,他的眼睛已经废了,与死人无异。”

    不过她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佐助冷声道:“我没有留人一命的习惯。”

    宁次笑了,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血液伴随着内脏的细小碎块,一齐从口中被吐出来,咳完之后的宁次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宇智波。”

    “宁次……”女孩子也沉重起来,“许多事情你们不清楚,佐助也已经不记得了。”

    “我知道他忘了。”宁次嘲讽地说,“什么都可以原谅,只有那件事不行,谁都不行!”

    “我不需要你们的原谅。”佐助说道。

    “是吗?”宁次轻声地问道。

    佐助突然抓着宁次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塞到了香磷手里转身走了,“关起来,告诉木叶,不归顺就把这个叫宁次的一点点还回去。”

    香磷看着佐助远走的身影,表情苦涩,艰难的扶着宁次穿过萧索地战场回了帝国军营,将他送进了存放鸣人棺材的帐篷里。

    ###

    新元985年。

    佐助筋疲力尽的倒在草地上,天空偶尔飞过几只候鸟,很晴朗的天气,空气却十分寒冷,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冷漠的看着他,“你必须尽快学会,每一次战争都有可能死亡,别期待你永远那么幸运。”

    在草地上倒了一会儿,佐助还是爬了起来,只不过站的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将近一个月的训练倒是让他的身体比刚刚到来的时候结实了不少,反应能力也快了很多,只是仍旧有些跟不上木叶众人填鸭似的教导。

    “你说的好听。”佐助抱怨着,“你们根本就是魔鬼训练,夜以继日的折磨我,把战场上没用完的力气都用在我身上了吧。”

    体术,追踪术,防御术,战场谋略,医术,但凡有点本事的都跑来教他,而且一个两个还特别严厉,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里。

    “是鸣人让我们教你的。”

    提到这个名字,佐助皱了皱眉,提出来这个意见的人是他,唯一一个不教他的也是他,对于这个经常失踪的木叶首领,他心里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虽然不教他,但却会检查他的学习成果,每次检查完,他都会陷入更痛苦的水深火热之中。

    “那我现在已经可以上战场了吧?”不去战场他很难传递消息啊。

    经历了一系列残酷的训练,佐助的能力在木叶草原中也算是上等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提议让他跟着上战场,只能在部落里跟着小樱救助伤员。

    “佐助,现在你不适合上战场。”宁次平静地给他解释,“那些战场上下来的人你也看见了,四肢伤残的,终生瘫痪的,战场很残忍。战场不是儿戏,你连人都没杀过,上了战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会像训练一样顾及你的安危。”

    佐助皱了皱眉,他确实没杀过人,可也不会像他说的那么没用,家族的训练也并不温和。

    “我想上战场。”佐助又说道:“我觉得我可以。”

    宁次看着他犹豫了一下,道,“我会去帮你问问。”

    佐助松了一口气。

    “宁次哥哥!”雏田跑过来,脸颊红红的,“鸣人,他回来了。”

    宁次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佐助,“一起去吧,直接问问。”

    佐助自然同意,于是三人一起到了众人常常议事的石台。

    已经熟悉的木叶草原的众人围在一起,石台上站着鸣人,旁边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鲜艳如血的红色头发,冰冷而淡漠的眼神,看向众人就像看木叶草原上的草木,只有在看向鸣人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些不一样的表情,温暖的带着笑意。

    佐助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表情,本能的,佐助讨厌这个人,看着和他勾肩搭背的鸣人,佐助的脸色也算不上好看。

    这人对鸣人的态度,可不像是随便帮了个忙就有的,说这两个人关系匪浅还差不多。

    那人也看见了他,面对着他难看的脸色没什么反应,淡漠的扫了一眼又落到了鸣人的身上。

    鸣人正跟众人宣布风之城城主我爱罗的加盟,并对着他们诉说自己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大力,浪费了多少口水才让这个不通人情的家伙同意帮助他们。

    宁次等到鸣人倾诉完,才对着他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来意,“佐助想要上战场。”

    “佐助?”鸣人一愣,佐助在木叶的时间太短,再加上这一个月左右鸣人都不在木叶,这时候冷不丁听见这么一个名字,没有把名字和脸对上号。

    佐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气恼地从旁边往前迈了两步,自己说明了来意,“我要上战场。”

    鸣人挑挑眉,从石台上跳下来,站在佐助对面,挥了挥手让众人腾出地方来,对着佐助勾勾手,笑吟吟道:“来,跟我过两招。”

    我爱罗坐在石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佐助眯起了眼睛,对于鸣人的实力到底什么样一直也没有试出深浅,现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应了一声好,拉开了架势。

    佐助最初以为鸣人的实力比宁次他们强也就强上一点,自己努努力,怎么也能打个平手。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原本的技能不能用,新学的知识虽然多,但不扎实还不能融会贯通,几个回合下来,便已落败。

    佐助懊恼地看着自己的手,有点不甘心,明明他的能力不止于此的。

    鸣人见他这模样,笑着问他,“你真想上战场?”

    佐助坚定的点头,当然想,再这么下去谁知道帝国会不会以为他被木叶策反了。

    “那好吧。”

    这是……答应了?

    “在战场上可没人保护你。”

    “好。”

    鸣人摇了摇头,“你一点也不像流放者。”

    佐助一顿,虽然不太清楚是哪里让鸣人起了疑,但还是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怎么会?我做梦都想手刃害的我家破人亡的敌人呢。”

    鸣人没有再和他说什么,转身回到了我爱罗身边,带上鹿丸跟他研究接下来的对敌政策。说到底他也是个首领呢,总得有靠谱的时候。

    佐助跟着宁次和雏田离开,在路上宁次问雏田,“你觉得鸣人用了几分力?”

    雏田歪头想了想,“三四分吧。”

    佐助不解,“他真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每次从战场上下来都一身伤?”

    “因为,鸣人君的伤大部分都是自己弄的。”雏田好心的给他解释。

    佐助实打实地疑惑了起来,这是在战场上干了什么才能每每都让自己一身伤的回来啊?想了没一会儿,他又开始暗暗揣测着鸣人究竟有多强。

    帝国军再次攻击而来,佐助如愿以偿的上了战场,虽然之前说的信誓旦旦,可一旦到了战场上,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还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带着血的肉块从空中坠落,沾染着尘土被来来往往的脚印踩踏成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无法拒绝的鼻腔里充斥着让人恶心的味道。

    有人的刀剑贴着他耳边滑过,不知道是谁拉了他一把,耳边是警告声,“注意周围。”

    他让自己静下心,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长枪短剑,也有时间看刚刚救了自己的人。

    粉色的头发,是小樱。

    她不是医生吗?怎么也跟着上了战场?而且那砍瓜切菜一样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女孩子能做出来的。

    “集中注意力。”她没有回头,佐助却知道是在说他。

    他没有杀过人,更不想杀帝国军,所以他也只是躲避着,最多砍上一刀,到底是他天真了。

    小小的士兵哪里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是流放者,自然不会留情,一刀一剑的砍在身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个士兵趁着他躲避另一人的时候举着武器刺过来。

    糟糕!会死!

    脑袋里冒出这个念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利刃一把抓住,手中的短剑已经刺向了这士兵的胸口,这士兵不甘的瞪大了眼睛,胸口潺潺鲜血流出,死不瞑目。

    一瞬间,佐助想要扔掉手中的武器,猛然想起自己身在战场,又握的更紧,从那人胸口拔了出来,沾染着他红色的血液,喷溅了他一脸。

    士兵倒在他脚边,突出的眼球死不瞑目盯着他。

    他转过头,继续加入战争,努力从脑海里驱赶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结果以木叶的险胜结束了,然而佐助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双眼睛,就连后来杀死的那些人都没能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

    突出的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即恶心又恐惧,趴在空地上不断的呕吐着,到最后只有一些苦涩的水吐出来,让他更加难受。

    宁次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就是战场,你慢慢会习惯的。”

    佐助点头,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眼神也空洞洞的,第一次杀人给他带来的刺激不小。

    宁次也不再说什么,香磷也跟着过来了,静静的站在佐助身后。

    宁次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香磷盯着宁次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后才转过头来,对着精神状态不佳的佐助说道,“你现在也不考虑一下我之前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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