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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当血缘关系

    【骨科年下】 薛里昂纵情声色,是有名的纨绔,也是薛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看起来他心甘情愿为薛家做尽脏活,背地里,却肖想着大哥的一切。 只是后来他发现,最值钱的东西是他哥本人。 野心勃勃私生子弟攻X冷静利己掌权人哥受 养成系新人小作者求收藏~ 待我成为台柱子,尔等都是从龙之功!

    12.“我愿意为你杀人。”

    小说: 不正当血缘关系 作者:时宜 字数:2144 更新时间:2024-05-07 14:16:32

    薛里昂停下脚步,背对着薛锐,心里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他几乎忍不住要拔腿跑。

    与此同时,手机屏幕上出现了狄正春的消息:

    来不及,人已经死了。

    ”历君生死了。”

    这一瞬间,薛里昂都想不管不顾跑了再说。但是不能,就启辰的安全等级来说,能不能跑出这层楼都要赌他薛里昂命够不够硬。

    薛里昂合上眼睛,一句脏话送给自己。今天总算明白是什么是反派死于话多了。就非要来看薛锐吃瘪吗?!

    如果今天没来,就不会让薛锐知道自己跟薛源私下的勾当,就不会来不及阻止狄正春下手,就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说看你的想法。”

    薛锐开口的时候,薛里昂余光看见门上电子锁界面闪烁一下,紧接着细微的金属卡扣咬合声宣告着这扇门已经上锁。

    薛里昂不知道薛锐是通过什么方式远程操纵的,但是做到这个地步,就是明摆着说,薛里昂被怀疑了。甚至这个嫌疑大到,薛锐不必隐藏态度。

    薛源的那通电话,坐实了和历君生的合作,同时也洗清了杀历君生的嫌疑,现在历君生死了,从头知晓历君生经历和行程的,除了薛锐只有薛里昂。

    薛里昂很难给自己脱罪。

    妈的。想在逻辑上误导薛锐的难度太大了。

    “薛锐……你不信我。”

    看着薛锐,薛里昂因为紧张,甚至声音有些抖,他还没想出来狡辩的借口,只能说些没什么意义的屁话。

    薛锐诧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跟薛里昂得感情有这么深,信任有这么坚不可摧……可是,又好像确实曾几何时他们有走到这一步的可能。

    是什么时候呢?

    薛里昂竟然有些无措,他觉得薛锐现在看他的眼神似曾相识,充斥着惊诧和悲悯,是什么时候,他也这样紧张又不知所措得看向薛锐的眼睛。

    “我一定要,每次,都为你杀人吗?”

    薛里昂说出这句话,声音让自己觉得陌生,好像从前那个十几岁的孩子又一次站在薛锐面前,问薛锐:

    “大哥,我算为你杀人了吗?”

    薛里昂来到薛家的时候是冬天,没有任何人的欢迎。

    那一年薛锐十二岁,他众星捧月长大的母亲,还是没能接受成为一个提线木偶的人生,在病床上躺了几年终于被宣判了死刑,医生说能维持多久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

    薛源的母亲已经迫不及待提前适应女主人的身份了,指挥着家里的帮佣隔几天就换一次家具摆设的位置,装饰着自己未来的新居。

    薛锐的母家姓李,虽然不像薛家这样根基深厚,但是却也有着薛家望尘莫及的灵活性和果断性,在嗅到未来金融发展的大势商机后,迅速转型成为融资服务为主导的集团构成,已经是启辰不可或缺的臂膀,也有着影响启辰的实力。

    当时在李家掌权的是薛锐母亲的弟弟,李渊,可能是不满意薛源母子俩过分嚣张的嘴脸,也可能是警示薛家别不把李家放在眼里,当然说的肯定是为重病的妹妹着想,觉得与其听医生玄之又玄的“求生意志”,不如直接找玄门高人来想想办法。于是李家跟高人合力,把薛里昂从“外边”接了回来。

    是整治薛源的母亲,也是敲打薛伯昆。

    于是家里的格局就发生了一些改变。

    顶楼是躺在病床上失去意识的现任女主人和昂贵的医疗器械,楼下是下任女主人和变换速度快到让人来不及记下的家居装潢,中间有个薛里昂,没人在意他。

    薛里昂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半旧的nike行李包,接他的工作人员提着行李包抱着他,他抱着怀里的白色小狗玩偶。

    他素未谋面的父亲依旧没有露面,马上要成为他名义上的母亲的女人,带着比他大几岁的二哥在外面购物,也没时间见他。

    薛里昂念叨着来之前妈妈教给他的、讨好大人的几句吉利话,找不到对象去说。

    随便被哪个说得上话的老帮佣安排了一间客房,从带薛锐的保姆里,分出了一个,这就是这个家为安置薛里昂做的全部了。

    薛源说薛里昂小时候看起来像个傻的,不是空穴来风。主要是薛里昂他听不懂人话,别人也听不懂他说的话。

    薛里昂他妈的真实国籍没人调查过,只知道当年她从事高级私人服务业,金发碧眼,自称是法国人,在西班牙长大,就业于意大利的红灯区,会说几句中文。因为会说几句中文,被安排接待了薛伯昆,也就是薛里昂和薛锐的父亲。

    所以薛里昂小时候的语言体系是极度混乱的,很难说他妈是想把他培养成多母语的高端人才,还是压根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话,五岁的孩子说的话像是八国联军教的,很少有人听得懂。

    薛家肯定有能力找一个会说多种语言的人来照顾他,但是没人在意这个孩子。

    照顾薛里昂的保姆看起来并不希望留在薛里昂这边,毕竟薛锐是家里的眼珠子、命根子,连带照顾薛锐的人都在其他工作人员那里高人一等。更何况薛锐那个时候已经是个少年了,很少需要别人做事,而这个年龄段的薛里昂吃喝拉撒睡都需要人帮忙。

    很显然,这份工作不值得耗费时间和精力。

    反正薛里昂又不会说话,告状都做不到。

    薛里昂对那个时候的回忆已经很模糊了,但是有一个很鲜明的感觉他一直记得,就是饿。

    刚开始,保姆有时候会煲电话粥,晚点给他拿吃的。薛里昂不哭也不闹,坐在旁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等。

    后来保姆经常不在,怕他乱跑,就把他锁在房间里。他还是不哭不闹。有时候锁一整天,薛里昂抱着那只跟他一起来到薛家的小狗,看着窗边停着的麻雀都流口水。

    他在钟鸣鼎食的薛家,总是觉得很饿。

    凡事都有两面性,好的一面在于,这治好了薛里昂的挑食。

    小时候的薛里昂真的非常可爱,金色小卷毛,蓝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翘,看着像是玩具广告里的外国小孩。就是小脸上的肉消减了不少之后,眼睛显得太大。

    那个时候因为经常要去看顾母亲,薛锐也住在主宅,偶尔凑巧,也会和薛里昂打个照面。

    直到有一天,薛锐路过看到薛里昂和保姆拉扯,他们才第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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