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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流表里不一

    当虹歌曲《黄昏落下》传闻是送给旧情人的歌,而只有所谓的旧情人知道,这只是阮君在墙迫他的时候哼下的小调。 分别五年,阮君的每一场演唱会都将演出这首歌曲,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宋卿面前时,宋卿只是讥讽地问他: “五年前的戏码还要再上演一遍?” “你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暖床?” 宋卿和阮君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与其他男演员靠太近,不允许和其他男演员私下来往,不允许接任何带有亲密戏的剧本…… 而重逢之后,阮君第一个得知的坏消息是,有人在追宋卿。而第二个坏消息是,追宋卿的人和宋卿有吻戏。 阮君说他改了,不会再让宋卿难过了。于是宋卿把自己和别人的吻戏拿给他看,轻飘飘地说:“五年前你应该会把我捆起来吧?你说你改了……让我看看改成什么样了。” 娇纵醋精占有欲超强还会撒娇阮君攻&冷漠淡定嘴特贫特贱贼会气人宋卿受 ⚠️:✨攻占有欲强,宇宙无敌醋精 ✨有墙迫情节 ✨受是演员,和别人有过亲密戏

    No.32晚风冷到骨子里,随着刺痛一起

    小说: 顶流表里不一 作者:故骨 字数:2051 更新时间:2023-07-08 12:45:00

    灿烂的晨阳是自然最美的装饰品,艳红的蔷薇在绿意盎然中生机勃勃地绽放,鲜艳的黄花缀在绿叶之间,密密细细。

    镜头从城市的俯拍切到这座城市的某一个角落。

    导演拿着播音器,此时已然秋天,凉风一吹,一件长袖衬衣恰恰合适。

    导演:第四,五期节目游戏的规则如下:两人合作,一人吊威亚,约为五米。一人冲刺跑步。当吊威亚的人被完全放开降落时,另一人须快速奔跑并跳下站台,要在空中完成“接住”动作。最后齐齐落在准备好的软床垫之上才算成功。

    明明已经入了秋,只是肖萧的额上还是沁了些汗水,似乎有些紧张地咬着唇。房凌不动声色地站在她后面,不顾镜头地为她仔细擦掉汗珠。

    肖萧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举动,以至于她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还有镜头在拍摄,有些躲避似的退开些——然后被房凌揽着腰拽回来,继续满不在乎地擦拭,只是箍住她腰的手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

    肖萧有些脸红,挣了几下没挣开,被箍住在房凌怀里,无比亲密的动作。

    禤思仪看了一眼后不再敢继续,默默退开两步,顺带着江栗一起。

    嗯,这就很心照不宣。

    房凌在放开满脸通红的肖萧之前还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随后心情颇好地说:“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这么大个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会砸死人的啊。”

    导演推了推眼镜:“我又没说是在五米高的地方放开。”

    他继续说道:“当威亚降低到只有距离人只有五十厘米的时候放开绳索。”

    江栗:“不信~”

    导演:“… …”

    等到导演憋了个大红脸之后才瓮声瓮气地说:“抽签决定谁和谁一组哈。”

    导演推出去两个箱子,说:“现在你们的队伍有八个人,为了安全起见,男生和女生一组,男左女右分别抽哈。”

    一个个都不太乐意地上前去抽签。

    刘宏抽了个没有名字的票。“白票是什么意思?”

    导演:“颜色相同的为一组。”

    紧接着各自都抽到了票,并且找到相对应的队友。

    很显然,房凌再怎么抽也不可能和肖萧一组。

    房凌和秦樊一组,肖萧和宋卿一组。

    房凌的眉眼艳丽,眉尾稍挑,不太高兴的样子。

    然而更不高兴的在这——江栗龇牙咧嘴,差点把手上的红票怼导演脸上:“不是,你有没有点良心啊? ? 啊? 你说男生女生一组,那我和宏哥算什么? ?”

    江栗差点被气死。

    导演:“……例外……”

    江栗气呼呼的,腮帮的肉一鼓一鼓,怪可爱的:“……哼”

    相反阮君拿到票后,很显然是和禤思仪一组的,而他只是敛了眸,转而笑意盈盈地望向禤思仪。

    而禤思仪却在内心呐喊:“哥!你别冲我笑啊! ! 我怕被网暴啊哥! ”

    他们两没在节目外说过一句话,节目内也少得可怜。根本不存在让他笑得这么好看的原因啊!

    要么是因为要经营人设,要么就是尼玛在掩盖悲伤!

    禤思仪在心里“啧啧啧”,表示自己早已看透,面上却非常友好地回笑。

    房凌拎着票,晃悠悠地找到宋卿:“小卿啊,介不介意我和你换个搭档啊?”

    宋卿微愣,导演先发话了:“不是,我是导演诶!你们不应该先问过我能不能换吗?”

    房凌:“没关系,我爸会出手。”

    闻言在场的人混乱起来。

    江栗:“诶诶诶,凌姐你这就不地道了,怎么把这事都说出来了。”

    房凌只是眨眨眼。

    导演:“诶诶诶,没见过你这样的呵。”

    房凌微抬下巴。

    最后宋卿同意换队友这事,只是有些担心。

    其一,房凌虽然个子高挑,并且能看出来常年健身,可毕竟是个女孩子,能接住另一个女孩子嘛。

    其二,便是他自己身量也不小,自然算不上羸弱那类的,虽是坚持锻炼,但身上没有大团大团的腱子肉,可抱起他,更何况是以打横抱的方式,多少会有些困难。

    然而房凌只是这样回答他:“这你就不用担心啦,她很轻的,我也经常举重,能抱起来。”

    而秦樊则是笑着说:“不相信我吗?可以现在试试。”

    他当然没有试试,只好无奈一笑:“那你可得抱紧点,别让我摔了。”

    在队伍的最边边,阮君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也没有说什么话了,更没有做出什么小心机的举动去改变什么。

    像是像是不在乎,又因为下意识的情绪低落,低头扣手指,让人觉得他很难过。

    禤思仪本来是不害怕的,直到他听到江栗非常阳刚地嚎了一嗓子,彻底缩成一团。

    最后到上场的时候禤思仪抖了下脖子,害怕地缩起来,颤颤巍巍地扣好了可松开的威亚带。

    五米说高也不高,只是鉴于之前他们叫得那么惨,禤思仪不禁吞咽了一下唾沫。

    但她不敢怎么样,因为直觉下面这位姓阮的心情不咋地好。

    于是她硬着头皮上,在降落的时候毫无依靠,下意识做出抱头的动作,却不曾想自己的胳膊肘一下子撞击到阮君的身体,只听对方闷哼一声,但很快将她稳稳地拖住,不至于让她受伤。

    可她还是害怕,当得知自己撞到人时大脑一下子炸开了,下意识更为害怕地乱动,导致身体硬组织多次撞到阮君。后者则是以不容反抗的态度将她绅士地抓紧,承受着对方的撞击。

    禤思仪最后不知道是怎么下场的,只知道阮君将她放下后终于撑不住了躬起身子蜷缩起来。

    禤思仪一下子蒙了,特别是在大众都十分焦急,十分混乱,声音十分嘈杂的情况下,大脑根本一片空白。

    当她目瞪口呆地望着阮君被送上救护车,这才慢一拍地强行回忆起,自己因为太过于害怕撞到了阮君,又因为她太瘦了,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骨头,而且她处于极度害怕和慌张之下,她甚至连自己撞了那人多少下都不清楚。

    只是记得对方并没有因为这个而一把将她扔地上,而是绅士地抓紧她,给予安全感,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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