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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熟,只有他们坚定自己在大声地说爱。 对于这俩一见面就掐的人来说,想要说服众人根本不可能。 贺燃:“为什么打架?” 祈星:“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 “磕磕绊绊地成长并不容易,少年艰难地活着,后来他们选择在时光的洪流中相撞,年幼的身体粉身碎骨,算是谋得一刻自由生长。” — 所以我坚定地爱你。 — 很副的cp: 金融天才VS摄影记者 黄白游VS许多长 — *一句话简介是海子的《春天》

    第一章“嫂子?!”

    小说: 迟来 作者:别亭 字数:1846 更新时间:2023-02-15 06:38:47

    00.

    关于他们分开的那十年,贺燃每一次回头看都是千山万水。

    所以,不要在情人节那天下午去看日落

    不要去北极结束生命

    不要忘记爱祈星

    01.

    “贺燃,你是什么没进化完全的山顶洞人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土的笔记本。”

    贺岁拿着一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黑色皮面笔记本,一脸嫌弃地冲他名义上的哥哥嚷嚷,在看见侧边还有一排密码锁的时候,嫌弃的表情简直要溢满整个客厅了。

    “能不能选一个符合你年龄的笔记本来写日记,你是二十八不是十八,不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时间和年龄的抗争。”

    贺燃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转身放进了书房右手边第二个柜子。

    贺岁跟在兄长的身后,想起昨天两人吵架贺燃一气之下说出的那句“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哥哥”,顿时火气四溢,站在贺燃身后阴阳怪气地说:“看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嘛。”

    贺燃把柜子锁好,转身对那个没大没小非常让人讨厌的小鬼平静地说:“里面放满了你从幼儿园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奖状、奖杯、荣誉证书、各种比赛的奖品不等,甚至还有小红花和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那款奶粉的盖子,被你称为巨大的金牌的宝贵收藏品,你说这些不重要?”

    贺岁人小鬼大,有奇怪的收藏癖,喜欢收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这一点贺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爱好收集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各种东西。

    也正是这个原因,即使他无数次说过要断绝跟贺岁的兄弟关系,也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不是自己亲弟弟。

    旦从那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他都没办法怀疑这个小混球不是贺儒礼亲生的。

    然而贺岁并不吃他这一套。

    他捋了捋遮挡视线的头发,把及肩的长发全部顺到脑后,露出整张精致漂亮的脸,说出来的话并不会因为他那张好看的脸而让人高兴半分。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在妈妈面前维持那点可怜的兄弟情分而故意做出来的样子。”

    贺岁冷酷地指出真相,“你昨天才说过我不是你弟弟,就算以后穷困潦倒饿死在街头也不会接受来自一个名叫贺岁的小王八蛋的施舍。”

    穷困潦倒是假的。

    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想跟贺岁断绝关系是真的。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两个。

    毕竟一年内很长时间他们都不会见面,见面的时间也只有那么一两天。

    所以小朋友有时候会埋怨不着家的哥哥,有点情绪也是在所难免的。

    贺燃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决定缓和一下略显紧张的兄弟关系,哄哄他嘴硬心软的弟弟。

    “叮咚——”

    铃声响的非常不合时宜。

    贺燃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贺岁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延延……”

    “我知道,你那冗长的繁琐的根本解决不完的国家大事又来找你了。”

    兄弟二人有些尴尬地对峙两秒,最后还是贺岁先让步,主动服软放低了姿态,纡尊降贵地动了动他高贵的头颅,“去吧,解决完再来向我领罪。”

    贺燃一瞬间觉得这个小混蛋也没那么可恶了。

    当他打开门,看清门外来人是谁时,他觉得还不如去哄贺岁这个混世魔王。

    毕竟小延延只是看起来魔王实则没有什么用处外冷内甜的小甜心罢了,大多数时候只需要一根来自哥哥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就能欢天喜地。

    而门外站着的这个,是个实打实的魔王,一箱棒棒糖加软糖都哄不好的那种。

    而且人家压根就不喜欢吃糖。

    贺燃手指放在门锁上,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抠的指尖泛白。

    看清面孔的瞬间,贺燃的脑子里就翻山倒海,回忆犹如火山喷薄而出一样纷至沓来,他怔怔地看着,嘴巴开合好几次,才如梦初醒地喊出了他的名字,“祈、祈星?”

    贺岁耳朵灵,见他哥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又听不到一点响声,控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跟了上去,刚到门口就听见贺燃喊了一声他在贺燃喝醉后听了无数次的名字,十分震惊地从贺燃身后探出脑袋,脱口而出一句:“嫂子?!”

    祈星:“……”

    贺燃:“!!!”

    他被贺岁这一句“嫂子”雷得外焦里嫩石破天惊,整个人跟触电了一样“哐”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

    捂着贺岁的嘴把人往书房里拖。

    也不管门外站着的是不是祈星了。

    “你乱说什么呢?”贺燃瞪着他,小声地呵斥。

    贺岁费劲吧啦地把他的手从脸上扒下来,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洗手了吗就往我脸上蹭?”

    “洗了!你老实在里面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依旧是压低了声音的小声训斥。

    这对延延小朋友来说没有一点威慑力。

    他内心腹诽,看见嫂子连话都不敢大声说,还好意思跑过来教训我,可恶的资产阶级男人。

    贺岁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贺燃再三警告,再四嘱托,终于一步三回首地挪到了门前。

    再一次把手搭到门锁上的时候,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手都在颤抖,连同长长的睫毛都开始抖动。

    贺燃只有在极度紧张和某种特殊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而此时,今天,现在,门外,就站着他的极度紧张和那个特定情况。

    转动门锁的前一秒,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和祈星到底几年没见了?

    好像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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