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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先帝故去,留下一纸诏书——年少轻狂的摄政王和新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关起门来拜了天地,陌上风流的日子就此作罢。   少夫少妻却总是想着和离,放任对方离去。那曾想在自己爱慕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同样钟情自己。   一腔君子意,两袖臣下礼。 偏执深情权臣攻×清冷傲娇君王受 披着强制爱外皮的双向暗恋小甜文。 ps: 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第一章:窥望

    小说: 摄政王与陛下的不可言说 作者:月台忧事 字数:2276 更新时间:2022-09-29 20:51:42

    大盛朝辞一年,沛王率其驻地兵将十万拉弓佩剑举兵造反妄图灭新帝拥兵自立。沿路各县各城皆开门请入,故此不费一兵一卒,便直指际都而去。

    然,际都城内早早就在敌军距三十里地时便得到传旨——关闭城门,私自擅开者,格杀勿论。

    此时不过刚至夜半子时,但际都却依旧歌舞升平、伴随夜风传出的声音不绝于耳,歌曲喧闹自得。全然不似一副即将遭遇大军入侵之样。

    沛王坐在马上,身后是十万将士,全然没有了素日庸懦,故作姿态,强装镇定冲着城墙中央那人喝道:“摄政王何必负隅顽抗!本王深知你与当今陛下并非良友,既如此,谁来做帝王于你而言都是有益无害的。何不令士兵打开城门,待本王登基后,必然不会亏待你!”

    夜风时而微弱撩人时而低吼怒号,裹挟着他嚣张的言语传入城墙上那人和身旁将士耳中。

    只见这人脱下布满风尘的披风递给身旁人,两手撑在城沿上,姿态不拘放肆。全然不把对方当回事。

    “沛王殿下不好好守在西南,怎么突然举兵勤王救驾来了?!哦,我忘了,你就是造反的狗贼。”

    他这番拿对方打趣,沛王果真红着脸破口大骂,平时要忍着墙上这位摄政王的古怪脾气,如今他点明了就是要与自己为敌,他便也没有以礼待人的理由。

    蔑笑几声,大喊:“祁故渊,你不也就是新帝的狗腿子罢了,不过我也真的好奇,当今新帝温宿勉有名无实,兵权握在你手里,即便他再有父皇所说的治国之才那又如何,还不是任人摆布。而你,又是否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摄政王本名祁故渊,也不过二十有二,相貌堂堂、英姿飒爽。便已经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手握先帝赋予的兵权,可随意调兵遣将。大盛兵强马壮,一向被周边小国忌惮。

    祁故渊笑脸相迎,眼底却凉薄非常。直到听到新帝的名字,眼神微恍,才有了真实的情绪,冷语开口:“你故意让人假传圣旨召我独自回际都,而后再收纳其四方各城首领为你所用,进而包围国都,好逼的陛下让位对吗?”

    他说的咬牙切齿,凛冽刺骨的除却这天气,便是他本人了。

    沛王见他已然猜中自己打算,便不再伪装:“对,我就是打算坐上新帝宝座,父皇众多子女中成年的只有我和喻宿勉,也只有我们才有竞选。可我哪点不比他强,大概就是父皇老眼昏花了,驾鹤西去后竟留下遗诏让他做皇帝!凭什么!”

    沛王说着,往事入眼前,历历在目,熟悉的感觉使他激动又奋恼。一时间眼底红润,全然没有平日半点敦厚之气。

    祁故渊却冷笑着摇摇头,心里只觉得对方是个蠢货,这样的人若是真做了帝王,也必然昏庸。

    不与他再多言,转身从侍从手中拿回披风盖上,从城墙石砖一阶阶下来,没入黑夜里。

    一路风风火火的去往最热闹繁华的街上,转个弯便进了茶馆挑了个二楼挂有帷幔的地方坐下。桌上是一碟糕点,旁边是一壶热茶。

    满是人情味儿的家园怎可因他人私心而毁于一旦。若是真有灭国那一天……只怕那人会痛苦死……

    祁故渊想,抬臂倒了杯热茶细抿,眼下说书先生马上就要上台,偏身垂眸瞧去竟从众多圆桌看客中发现一位熟人。

    那人披着斗篷,束发并未簪任何。

    可他的模样不同旁人,清秀俊雅,一双丹凤眼,前眼角向下,后眼尾扬起。眉骨高耸,鼻梁挺翘,下颌骨明显的更是说明他的身量纤细。

    但祁故渊知道,将那人的外衣扒下还是能看到男人的干练紧实。好歹,曾经在书院时也是能一起共眠,无所顾忌的泡汤泉的关系。

    可自从与他新婚之夜一纸诏书去往边疆后,半年时间,他日思夜想却到底是借了沛王之力才回来。

    说来很是稀奇,虽然大盛不禁男风,甚至有段时间很是盛行。却也从没有哪位君王会真正给一位男人名分。可先帝偏偏离世时留下一封遗诏。

    太子登基之时,便是迎娶摄政王之日。

    于是稀里糊涂的,他二位同窗就做了夫妻,又在洞房花烛当晚,喝完交杯酒,同心结发后边疆传来急迅。敌方迅猛有备而来,金骑将需要统帅来指挥中心稳固人心,当夜,他便离开了那人身边。

    身旁侍从见主子一直紧盯楼下,也搭眼看去,认清后立马顿住,弯腰贴近主子耳旁:“王爷,那不是陛下吗?”

    “嗯。”

    祁故渊不再多言。

    他怎么舍得从宫里出来听书了?祁故渊心底好奇不已,

    莫不是,在宫里听到我回来也被困于城中无法调兵,故此担忧于我?

    想到这儿,他唇角笑意更加灼灼。正碰上说书人上台,便收回心思,洗耳恭听。

    喻宿勉一早便在宫里收到外面传来的捷报,沛王举兵造反,他本欲立马将摄政王祁故渊送出城调兵遣将汇都平复。

    却又收到人来报摄政王已经派人离开际都赶去金骑将和木骑军大将军顾子衿那里了。

    他的心顿时安下,却又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感觉。

    他事事都为自己铺垫为自己早一步打算,到底是图什么,又想做什么。仅仅是因为他们有这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吗?可父皇在那遗诏之中又写了,此时到底关乎皇家颜面不可为天下所知。

    他和祁故渊没有喜庆鞭炮也没有烟花满天,只是当着文武大臣和后宫众人的面拜了三拜。

    一点风声也不曾透露出去,就连际都百姓都不知晓。

    父皇……到底为什么要让他与摄政王成亲呢,又为什么在生前独自召见自己说际都只怕太平不了多久?

    不知不觉,他便离开宫里来了城边。素问摄政王爱听说书,半年未曾见面了,只是偶尔能从传来的信件里得知他一切安好。自己想见他,便也在这里能见到。

    可他自打进门后再三张望却迟迟没有瞧见那人的出现。

    莫不是……真的和沛王起了冲突?沛王知道他也被困,又是否会派人在暗中朝他射箭,好灭掉劲敌?只希望他别出什么事才好。

    喻宿勉心里顿时被人抓紧,窜在手心里横拉硬拽,焦灼令他坐立不安。放置在膝上的葱玉白指也蜷缩紧抓月白袍服。

    书已说至半场,却迟迟见不到他,也不怪喻宿勉心慌,连说书都内容也没听进去,直到张望好一会才从余光中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穿黑袍服的那人也正透过帷幔望向自己。目光闪烁,唇角勾笑,明明未曾言语,可喻宿勉的耳畔却已经听见他乘风而来的低沉声:你怎么来这里了?找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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