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录
  • 简介
  • 收藏

    惜凰娇

      承德年初,温京仪嫁给年幼的帝王,一跃成为北秉王朝皇后,没几日,便传来温氏通敌叛国一案,一夜间,废除后位,降为妃嫔,禁于后宫,而那个将证据亲手奉上的哑巴公主季般般,她深深的记住了此人。   “般般抱义,足足怀仁”,般般即为麒麟之意,本是吉祥之物,却成了一国祸水,只手遮天的女权臣。   “若你信,我便还你大夏王朝盛景。”

    第七章(二见)

    小说: 惜凰娇 作者:豆花220330111号 字数:1856 更新时间:2022-07-16 04:01:45

    半月余,迎来了登基大典,五更天时,温京仪便听到宫中的号角,锣声。天未亮,今日下了些蒙蒙细雨,但这并不影响大典进行。她笼着薄披风站在院内台阶上,门口侍卫调走好几个,只留下了小安一人。

    她虽未见过此场面,可也见过史册记载圣贤帝登基,浔安不是政治中心,太后匆匆举行这登基大典,求的便是一个名正言顺,换句话来说,也是能明目张胆参政。接下来,便会是都处营钟家顶替温氏的位置。

    今日也是祖叙言进宫的日子,景听尘今日是不来琼露殿了。温京仪坐在院落内,直到天大亮,她方才听到外面有声,山槐去接祖叙言进宫,她面带笑意上前去开门。

    抬眼间,便瞧见季般般与允乔站在门外,小安恭敬的对着温京仪行了礼,“娘娘,公主说太后赏赐的神鸟飞进了琼露殿,不知娘娘可有瞧见?”

    季般般一脸坦然,一丝杂念的样子也没有,温京仪收回笑,答道:“不曾看到,公主可去别处寻寻。”说着准备关上大门,却让允乔拦了下来,“娘娘,得罪了,今日一早奴婢给它喂食不小心开了笼子,看着它飞了进来,娘娘可否让人找找?”

    温京仪朝着院中看了一眼,说:“山槐去了御膳房还未回来,我有伤在身,怕是帮不了你,待山槐回来我可让她仔细帮二公主找找。”

    “毕竟是长了翅膀的东西,又是太后赏赐的,丢了怕是不好交代,娘娘可否通融,让奴婢进去找找。”允乔脚抵在门框上,温京仪手劲过小,她对着小安说道:“太后赏的东西,若真飞了进来,丢了怕是也会连累到琼露殿,我是代罪之身,禁足在琼露殿。”她将目光移到季般般身上,“要找也只能是二公主一人进来。”

    小安没说什么,替季般般让了路,允乔被拦在了外面,季般般走过她的身侧跨进琼露殿,路过她身侧时,她才发现这个大她不多的公主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季般般环视着她的大殿,里面充斥着浓浓的中药味,屋内摆设陈旧,正中角落的旧柜上摆着一支一只白玉花瓶,瓶中的花是留碧园中新采的,这角落倒成了屋子唯一看上去体面的东西。

    “我这殿小,公主可找到了?”温京仪出现在她的身后,季般般未曾看她,不紧不慢的朝着内屋走去,整个屋子找上了一圈也未曾见着那鸟的影子,“若是没有,公主趁早上别处去找找。”温京仪望向屋外,山槐去接祖叙言进宫,此时应该到了,若是撞见,怕是要引来灾祸了。

    正当季般般要离开,忽逢床底传来几声异响,她皱着眉头看向季般般,受了伤弯不得身子,季般般掀开纱帐,朝着床底一看,那神鸟正窝在床底角落,温京仪侧眼才发觉,一早开了窗户,铁定是开窗户时飞了进来。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季般般许久未起身,她这时才忍着痛蹲下身,床底有一木板,四四方方盖在地板之上,倒没什么稀奇,许是之前的旧桌子卸下来的放到了床底。

    季般般手拿着瓜子,将那神鸟从床底引出,温京仪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它停在季般般手臂上磕着瓜子,“公主公主。”一声声叫的难听。

    她倒是真的来找这神鸟的,这让温京仪也松了一口气,温京仪撑着腰,坐到了床边,手靠在床沿上,抬眼时,季般般已经离开了。

    季般般刚走没多久,允乔便带着祖叙言来了,她撑着身子到门前,两年未见的师傅已经满头银发,还是那身灰袍,白发高高挽起,脸上皱纹多了些许,今日登基大典,会请许多道士和尚为新皇祈福,想来师傅便是这样混进来的。

    “如今怕是要不了多久,连浔安这片净土也被这污浊之气搞得不成样子了。”祖叙言轻叹,她细细的检查着温京仪的伤势,满眼心疼。

    “没想到户部如此做得出来。”温京仪听着祖叙言讲述宫外的事情,户部拿不出银子办登基大典,搜刮城中百姓,此事司礼监定也参与了其中。“失了民心,不是什么好事。”她坐起身穿好衣服。“池相若知道了,宫中定要掀起血雨腥风。”

    “未必。”祖叙言嘴角噙着一抹笑,满头银发的老人似有几分调皮,瞧见温京仪疑惑的样子,转头说道:“池相身为三朝元老,又是前夏朝的内阁次辅,朝臣中尔虞我诈,他若是没两下子怎能活到今日,池相表面是正直之臣,但他更知名正言顺对一个帝王何其重要,此事户部做的不厚道,可这小皇帝是他亲手送上位,大典关乎的不仅是钟后的位置是否稳当,还有他在朝堂是否能还有一席之地,户部一直与司礼监来往密切,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温京仪认真听她分析,陷入沉思,回过神不禁问道:“师傅怎会了解朝堂的事?”

    “不是为师了解朝堂之事,而是为师了解池昭。”祖叙言不禁轻叹,仿佛当年的事情全浮现在眼前。

    温京仪问:“难道师傅和池相认识?未曾听师傅提过。”

    半晌,祖叙言缓缓开口道:“那都是些前朝旧事。”她抿着茶水。“绾绾,自打你叫我师傅起,师傅从未教过你什么,师傅就想问你一句。”

    温京仪看着烛光下祖叙言的脸,那张脸有过她从未见过的忧愁,她仿佛又能猜到祖叙言想问什么。“您说。”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页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