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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凰娇

      承德年初,温京仪嫁给年幼的帝王,一跃成为北秉王朝皇后,没几日,便传来温氏通敌叛国一案,一夜间,废除后位,降为妃嫔,禁于后宫,而那个将证据亲手奉上的哑巴公主季般般,她深深的记住了此人。   “般般抱义,足足怀仁”,般般即为麒麟之意,本是吉祥之物,却成了一国祸水,只手遮天的女权臣。   “若你信,我便还你大夏王朝盛景。”

    第二章(生死)

    小说: 惜凰娇 作者:豆花220330111号 字数:2122 更新时间:2022-07-09 14:46:39

    “封世子,这便是七处营主统温夜如之女。”奉旨审问的江谦只敢将目光落在封沛琛腰间。

    封沛琛扫了一眼温京仪,眉毛拧成了麻花状,说:“这让老子怎么下得去手,你来!”随即从腰间抽出匕首递给江谦。

    江谦接过手都在抖,汗水布满额头,腰弯的更低,索性直接跪在了地上,“世子世子,可不敢,大长公主那边儿派人传了话,景将军已入宫,此女要太后亲审,轿子已在路上了。”

    “啧。”封沛琛一拍额头,一脚踹江谦身上,“娘的!你他娘干什么吃的,都几日了。”一声怒吼吓得温京仪都一哆嗦。

    江谦连滚带爬到封沛琛脚下,不停的磕着头,“世子饶命,此女身子较弱,又拒不认罪,小的不敢上重刑,就怕没个轻重打死了,大长公主那儿派人盯着的。”

    这倒是提醒了封沛琛,温家乃七处营之首,武将世家,偏偏有个体弱多病的女儿。温京仪在大长公主膝下长大,八岁去的泗州药师祖叙言观中休养,十五才因与太子婚事又回到大长公主身侧。

    大长公主膝下无儿女,对温京仪疼爱有加,且不论此事温京仪是否之情,她定是要保下此女。

    敬元皇后已逝,朝廷已然锁不住封家,他若是刚刚冲动下杀了温京仪,得罪大长公主,景家。摊上个杀人灭口的罪名,这脏水泼到封家门前,不划算。

    “走,老子倒要看看,太后要怎么审问。”封沛琛抡起大锤抗在肩上大步走出了牢房。

    温京仪被两个嬷嬷托下去,简单的整理了下头发,包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囚服,瞧见她唇色泛白,还点了唇脂在她的唇上。

    浔安行宫不比雁都金涂粉壁,玉砌金阶那般。倒也是个冬暖夏凉的胜地,雁都冬日寒风刺骨,腊月前初雁都便笼罩在一片白色中,积雪盖过小腿,马车行不得,皇帝大臣不愿早朝。

    至此每年冬季来临时,皇帝便会率众家眷南下至浔安春初才会返回雁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雁都便是如此。

    温京仪伤的太过厉害,上马车废了好些劲,下马车后,她被两个嬷嬷架着上了长梯,火辣辣的太阳直射额头,引路太监疾步而行,三山帽下额角浸湿。

    到了兴和殿门前,小太监弯着身子迎上门口一白面银眉老宦官,身着过肩云蟒补子,头戴冠乌纱描金曲脚帽,手拿拂尘气定神闲站着。

    “爷爷,人来了。”太监小声说道。

    毕真微带笑意小步上前,瞧了眼温京仪,一脸诧异似是着急说道:“怎么搞成了这般模样,就是咱家瞧着也难受,娘娘莫委屈,大长公主太后已在殿内候着。”

    这两年她呆在宫里,与这掌印太监有过几次照面,温京仪嗯了一声,并无多的话,毕真摇摇头进了殿,过了半刻,才见殿门半开,毕真站在门口招手。

    踏入殿门,里边点了香,透着一股凉气,是在雁都时大长公主殿中常用的那种。

    堂内正上座,五岁小皇帝季靖呈坐在太后的怀里,明黄色的龙袍与太后的凤袍似是融在了一起,玩弄着手里的糖纸,腮帮鼓动着。

    温京仪跪在地上行礼,抬眼时将目光落在旁侧大长公主身上,季良慈手持玉佛珠端坐在侧,一袭白衣金线勾边,眉心红痣格外显眼,见着温京仪,她淡定的神色中多了些许担忧。

    “太后,人到了。”毕真小心提示着,然后退到了旁侧。

    太后扫了眼温京仪,这并不是第一次见,可眼神透着一股陌生感,“带陛下下去。”她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宫女,宫女拉着季靖呈退了出去。

    “太后,这孩子这两年一直在我身旁侍候,诏狱用了刑也未递出一张供词,想来这孩子对温家之事并不知情,景将军还在宫外候着,太后看是否留下这孩子性命。”季良慈说话时,拨弄着手里的佛珠。

    太后抿了口茶水,抬眼瞧着温京仪,说:“温家如今只剩下这孩子,哀家只怕留下温氏余孽,来日恐生肘腋之患,况且,南璟王那边又当如何?”

    季良慈说:“虽还未举行封后大典,倒也是昭告文武百官亲封的皇后娘娘。这孩子自打出生便交与我抚养,若不是身子骨不好,也不会送往泗州那偏僻之处,温家固然有罪,稚子何辜?”

    太后并未恼怒,说道:“长姐开口,亦是如此,漠原骑兵马踏关卫,屠尽关卫数万百姓,南璟王救驾有功,世子。”话音未落,外面传来封沛琛的大嗓门。

    小太监急忙跑进来打断话,“太后,大长公主,南璟王世子和景大帅在外打起来了。”

    太后斥道:“喧他二人进殿。”

    温京仪忍不住稍侧回头,景听尘的血色披风沾染着尘土看着陈旧,银白铠甲都未褪下,长眉轻扬入鬓,眼角微扬,似带桀骜不羁的气息,眉间带寒,略带几分男子的英气,更有女子妩媚感。

    二人单膝跪地行了礼,太后随即说:“你二人为何在殿外打闹?”

    “回太后,臣御告世子诽谤。”景听尘抢在封沛琛前说道,封沛琛冷笑道:“太后,温氏通敌卖国事发,无传召,无调令,景大帅带五万大军马不停蹄赶来若不是造反臣想不出任何缘由。”

    “谁说没有传召,没有调令。”景听尘挑眉一笑,气势上赢了封沛琛一半。

    太后颦眉,看向身后的毕真,毕真赶忙上前说道,“太后,确有此事,先皇行至浔安时,写过一封密信交与景大帅。”

    封沛琛一脸茫然,顿时说不出话,景听尘拿出圣贤帝曾写的调令交与毕真,呈上后,太后看了一遍,缓缓开口道:“确是先帝亲手所写,连哀家都不知,世子不知情一时心直口快了些,也是情有可原。”

    “太后所言极是。”景听尘将目光落在脚下的温京仪身上,“臣妹尚未定罪,诏狱如此用刑,是否有严刑逼供之意?还是背后有人指使,望太后明察,还臣妹一个公道,臣也好早日返回军营。”

    温京仪抬头对上景听尘的双眼,毕真端茶的手不免一抖,发出响声,将她拉至殿前当面议论着她的生死,太后明显偏执于南璟王一派,温京仪小心瞧见封沛琛拳已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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