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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总想对他图谋不轨

    傲娇忠犬将军攻褚庚×冷静温润权臣受王泓砚 王泓砚是琅琊王氏的二公子时,吴郡褚家的大公子天天往王家跑,死缠烂打的粘着冷清的王二公子,把撒娇卖萌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叹为观止。 当王泓砚是大理寺少卿时,这位少年成名的将军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表明心意,对方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褚庚掐住王泓砚的脖子,阴沉沉道:“以前我珍视你,你却待我如敝履,如今我厌恶你,你却眼巴巴的凑上来,真令人恶心。” 王泓砚惨笑一声:“是我亏欠你,你想我对做什么都不为过。” ……… 王泓砚一直以守护大晋,天下一统为任,可当他不得不拿起剑刺进褚庚的胸口时,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褚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终于明白,只有一步步往上爬,凌驾皇权,我才能护住我想护着的人。” “那我陪你一起,你做奸臣,我便是佞臣,你做皇帝,我就做你执掌天下的兵器!” 注: 杂糅魏晋南北朝,但是是架空文!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请勿考据!蟹蟹! 1V1,双洁,双强。 有副cp!!!

    第五章:怀疑,凶手是谁

    小说: 将军总想对他图谋不轨 作者:躺平的咸鱼 字数:2447 更新时间:2022-01-20 03:30:10

    将小偷押到官府的衙门,四人前去夔城的奈河,温池跟在少女身后,几番犹豫,上前道:“恕在下唐突,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呀?”少女明眸皓齿,笑容宛如此时的艳阳,晃花了他的眼,“我叫石大锤,石头的石,大小的大,锤子的锤。”

    “石姑娘可是本地人?”王泓砚温声道,石大锤对上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里莫名一慌。

    “我不是本地人,只是出门游玩路过此地。”

    “一个姑娘出门游玩,一路上受了不少的苦吧?”王泓砚声线平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可眼中全是对面前少女的探究,饶是不太注重细节的褚庚也有些怀疑。

    如今乱世,一个姑娘孤身行走各处,怎么也不太可能。

    石大锤袖中的手握紧,手心全是汗,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对上王泓砚的眼睛,好在一个声音解救了她。

    “奇怪,为什么我闻到了佘毒的气味?”温池皱眉,越靠近这里,这个味道更浓烈。

    褚庚刻意的嗅了嗅,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王泓砚笑看了褚庚一眼:“你忘了温池嗅药材和毒物都十分敏感精准吗?”

    褚庚乖觉地点头,温池摸了摸下巴,视线在王泓砚和褚庚身上来回游走,若有所思:“奇怪,怎么感觉你们三年后再见,相处的氛围不太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以前褚庚像护犊子一样将王泓砚护在身后,生怕有人伤了王泓砚。

    褚庚后来被他老爹扔到战场,磨练了三年,温池本以为这两人会因时间而生疏,可他现在觉得这两人关系更好了,并且看对方的眼神都不大对劲!

    “你们两人有问题。”温池分析完后,得出肯定的结论。

    王泓砚和褚庚互相瞟了对方一眼,又瞬间心虚地移开,温池的话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昨日的荒唐云雨,脸不由得烫起来。

    “你们怎么脸红了?”温池更疑惑了。

    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一旁的少女见状,很有眼力劲地把温池拉了过来:“书呆子,你方才说那什么毒?很厉害吗?”

    一提这个,温池兴致来了,开始滔滔不绝向她科普,王泓砚和褚庚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那个……你,”褚庚率先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原本他们都默契地避开不深谈昨日之事,没想到温池的话让隔着他们关系的那张纸给捅开了,这下褚庚真不知如何面对王泓砚。

    他低头看着两人若近若远的手,最后做了他方才一直想做的事,他小心的曲起食指去勾王泓砚的食指,见对方没有排斥,褚庚心底泛起甜意,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他大胆地勾紧对方的手指,两人的手隐藏在紧挨的袖袍间。

    他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褚庚脑子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那种隐秘的暧昧泛滥,既紧张又兴奋。

    而他低头时错过王泓砚眼中的纵容宠溺的笑意。

    四人到了奈河的下游处,却见河水表面清澈,可气味却十分难闻,褚庚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这怎么回事?”

    石大锤解释道:“现在这块区域鱼虾都死绝了,只是被捞出来,水看着清澈而已。”

    “不对!”温池皱着眉,虽然这个气味实在感人,熏得他泪流满面,可他依旧闻出这气味中混杂的东西。

    “佘毒,合鸢,苌鞭,鬼筹,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毒素,但这四种毒是需要人为炼制的毒素,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除非是有人故意投毒进去。”

    “这条河底下有问题。”王泓砚皱眉对褚庚道,“褚庚,你派人将这条河底下的淤泥挖出来,并且将这附近的村落控制起来,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让有心之人将此事告诉给夔州县令。”

    褚庚点头去派人,一旁的温池疑问:“你是怀疑夔州县令?”

    王泓砚摇头:“此事不好说,得看结果如何。”

    褚庚手下的护卫做事效率十分高,他们将淤泥挖出来时,那股气味越来越浓。

    “将军,属下发现了这个!”河边的一个护卫喊道,由于温池警告皮肤表面各处不能随意触碰到这些淤泥,以防中毒,众人只好前去查看。

    待到看清沾染这黑漆漆的泥土的东西时,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是人的眼珠,虽然有些破碎,可依旧能辨认出来。

    一个上午下来,众人看着挖出来的东西,脸色都不太好。

    破败的头盖骨,零碎的牙齿,眼珠,浑浊的河水还漂浮着黑色的泡沫,加上臭气熏天的泥土,在场的护卫和褚庚都是沙场拼杀出来的,这场面也忍得下去,王泓砚也只是脸色苍白,可怜了温池和石大锤两人实在忍不住跑到远处吐了出来。

    “立即将附近的村民全都聚拢在大院里,不能让任何人离开。”王泓砚下令,护卫皆知他是将军放在心尖上的人,连忙遵命。

    “这半个头盖骨有锯齿的痕迹,绝对不是溺水而亡,而是人死后有人用锐器将脑袋打开。”听到褚庚的分析,温池毛骨悚然。

    石大锤愤然道:“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王泓砚袖中的手渐渐握紧,面前的这些破碎的头颅拼凑起来就有五十多个人头,其中还不包括被积年消磨的骨架,沉积在最底下的残骸。

    这条奈河究竟埋葬了多少的无辜惨死的人?

    “将人开颅扔进河内,用泥土中掩藏,清除河中染的血,我不信在这个过程中常年居住在此地的人没有一丝觉察到。”王泓砚猛地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一直在调查无头尸案,在看到这些,发现一个共同点。

    他们没有找到一具完整的骨架,准确来说只有头部!

    “将军,大人,属下们已经将村民聚拢到一处。”护卫前来禀告,王泓砚不得不将思绪收回,他只能把现在的事弄清楚再说。

    庭院里,被赶出来的村民面上不虞,可看着围在他们周围的带刀护卫,只能敢怒不敢言。

    “你们在这里居住多长时间了?”王泓砚扫视周围的人,却发现这里没有幼童,大多数是中年人和老年人。

    “大人,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也有百年的时间了。”这个村长已过古稀之年,是难得的长寿之人,在村里威望很高。

    “我看你们屋外都放着打渔的渔网,地处偏僻,离县城远,想来是靠打渔为生,如今河水异臭,鱼虾尽绝,你们靠什么生活?”

    村长答道:“我们在自家院子里种了些地,也能靠这些勉强过活。”

    说着村长还老泪纵横,抹了几把心酸泪。

    褚庚没有王泓砚步步询问人的耐心,直接道:“我们在河中泥土下发现了数十个头骨盖,你们住了这么久,难道没有发现异常?”

    话落,村民哗然一片,面面相觑,皆露出害怕的样子,村长也睁大了小眼睛道:“河里居然死了人,我……我们怎么知道!”

    王泓砚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你们最近可有发现可疑人等出现在河边?”

    “有!”一位大婶气势汹汹道,“我知道有一个人。”

    王泓砚:“谁?”

    大婶指向了站在温池旁边低头数蚂蚁的石大锤:“就是她,一定是她杀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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