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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蜂蜜酒

      “姐妹好吧,大家都是姐妹。”   这是严页对喜欢自己的男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同属性的男孩子非要扒着自己不放手?姐妹,我真的不行,我铁零。   做姐妹绰绰有余,做炮那啥,我真的硬不起来。   人还未找到真正心动的铁王八,转头就被一辆婴儿车甩尾,闪了腰。   谁能想到,这么子眨眼的时间,他就穿越了呢?   “姐妹你好,我是您的临时监护人,丞柯。” 第一世界——“我开玩笑的”【现代】 第二世界——“是谁来自山川湖海”【现代】 第三世界——“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奇幻】 第四世界——“他不懂”【古代】 第五世界——“被抛弃的被捡回来”【现代】 第六世界——“请来找我”【仙侠】 第七世界——“她是女孩”【现代】 第八世界——“国之重,命之轻”【民国】 第九世界——“听见你的声音”【现代】 第十世界——“让我赢”【现代】

    Ⅴ 被抛弃的被捡回来·伍

    小说: 春日蜂蜜酒 作者:远鹤渊殊 字数:2059 更新时间:2021-07-19 05:52:21

    被抛弃的被捡回来·伍

    那天晚上,小簇在寝室楼道里几乎询问了有可能的所有人,小竹没有来,张恒悦代替他回到。或许是小簇不愿意严页接触到这些人,从而使他们意识到严页诡异的存活。严页独自趴在寝室里的通风窗上偷看他们的谈话,丞柯十分磕绊艰难地翻译手语讲给严页听。他翻译得慢,追不上他们谈话的速度,往往他们已经说完几个来回,丞柯才勉强把最初的几句话翻译出来。优点是一丝不乱,缺点也是一丝不乱。手语语序又与口语有所不同,时常丞柯翻译出来的结果,严页都不大能明白。小簇脸越加凝重了,一道道的汗渍冒出来。严页猜没有什么有用的真话。张恒悦瞧见他,嘴凸出一点,用口型说:等着我。他觉全身一冷,立刻觑起眼睛,仔细打量张恒悦:嘴唇很薄,鼻头尖尖的,塌鼻梁,眼睛也尖尖的,嘴稍微凸起来,圆盘似的脸。严页心激烈地跳着,不自觉地张开嘴舔门牙。

    张恒悦一见他如此便冷下脸不再看他。他长得有点像小页的妈妈,冷脸是尤为相似。严页一壁滑下通风窗,一壁问丞柯张恒悦和小页有没有关系。丞柯只说不知道。严页无奈道:“你有什么是知道的吗?”

    “我应该知道的。”他说,笃定地。

    严页宽叹一声,轻轻落了地,立即推开门,月亮正正地对着他,好似就在眼前。小簇瞥见他出来,挥挥手,瞬间四散了。张悦恒走在最前边,远远地老师的手电晃过来,小簇把他拽回寝室,推上床,不小心磕到墙壁,在心里“哎唷”一声。小簇搂着他的肩,用手掌按揉额头。严页在他手上写字问:“怎么样?”小簇重重地看他一眼,揪出纸笔写字,严页凑得极近,借着一线月光看:有些人不愿意说真话——我是四点钟离开营地,四点零五分火车经过,火车离开后我到了铁轨,发现你在那里。当时是四点十分,带你回去是四点五十。张恒悦只说他和小竹没看到火车就一起回营地附近了,当时是四点三十分,去到铁轨的时候看到了陈放。文岸说自己在火车离开后一会儿,追着小动物来到轨道附近没有确切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在营地看到了陈放。陈放和周思敏在一块玩,到轨道旁边时火车都走了,然后立刻返回营地,正好上车回学校,是5点整。高树平说自己5点10分上车,是去那边尿尿。

    “我讨厌做逻辑题。”严页打了个哈欠,接过来小簇的笔,垫着膝盖慢慢排序,推测是谁撒谎,是谁对他恶意汹涌。小簇沉静地看了会儿,从枕头下面摸出烟,在严页身边点了,狠狠地嘬了一口。严页看见白烟,回头找一下,示意小簇给他吸一口,小簇拒绝了,他没强求。咬着笔头继续推演,设一个x,求解。小簇凝视他的背影,不自然地耙摸他的头发。很久以后,久到严页与丞柯讨论十几个来回仍旧无果,小簇才按掉烟屁股说:“小竹和张恒悦其实在我之前去。他们原本以为我不知道。”

    醒目的一行字压过了严页无数的推算字迹。严页小小地无声地说:“哦哦,那你觉得是他们吗?”小簇闭上眼睛,呼出的白烟倒灌回来,噎住他。严页并不怀疑小簇,于是瞅住他;后来他张开眼睛写:“我认为是,但不一定。”

    “你想怎么做?”严页坐住,用自己夸张扭曲的手语问。

    “取决于你。”小簇慢慢地很温柔地回答。

    “我有这么重要吗?如果,我要报警呢,你的朋友,不就会被抓起来。”

    小簇呆呆地瞧着他,忽而落了泪,身体颤动着回答:“你很重要,他们并不。”

    严页没有想到他的表情那么直白,语言那么粗暴。如果楚簇珩一直都是楚簇珩,是什么使他有了这样的变化,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觉得不真实,不确切,都是在说你有辜负过我,你有远离过我。严页想。有吗?真的有吗?一时想不起来,一时解构不出。只好不断揩他的脸。嗳,我们应该都是成年人吧,最能明白有效沟通的对吧,为什么要放任你的表情来扯住我呢?严页说:“好,那只要,找回我的,镯子就好了。”

    小簇闭上眼睛点头,两个人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了,平躺在一起。严页突然翻起来问:“做△爱,来不来?”小簇一震,眼光质问严页,为什么?你这么小的人提出这么宏大的计划是为何?他说不来不来。严页皱一下鼻子,想比划又比不来,想了想,又想了想,在他身上写:不是,不是小孩的我,是二十二岁的我。小簇把他的手攥住了,迸发出不甘不驯的眼光。他叫他想起来余明霖,忍不住怜悯地瞧着他,他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凶蛮地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照常带他去上课,还是紧密地坐在一起,静静地各自冒汗。他看看这些人,看看桌子上的阳光,看看窗外红花绿叶肥肥地摇曳,还有他们,他们在爱里屡战屡败可怜的印刷在对方眼睛里的脸孔。严页冲他笑了一下,偏过头去看窗外,高树平拥着一个女生,一径热烈地亲吻。她表情里的依恋和爱慕在闪烁。严页恍然,原来还是有这么多的人在这上面盛放。严页拍拍小簇的手,叫他来看。小簇只瞥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学习了。她们开始说话,严页好似看见几个眼熟的手势,但他不明白,丞柯也看不清,翻不出。严页同他开玩笑说:在这样无法与人正常交谈的环境里,你我可以说是又聋又瞎又哑。丞柯没有反驳,反而十分赞同。

    下课的红灯一亮,小簇便离开去了厕所,严页趴在他的位置上画画。有个男生递了纸条给他,用手语比划了两下,严页听到丞柯说出小簇的名字后点点头,他便离开了。严页拆开纸条,只见铅笔写着:哥,都搜了没有找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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