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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定山河赠与君

    君祁轩,沈庭希,一个东吟国二皇子,一个御史大夫,竹马情深,却骤然被绑定后半生姻缘,成为天下身份最至高无上的帝后。 文案废,简而言之就是讲述竹马变夫夫,一起携手平定山河的故事。 小片段: 君祁轩咧嘴傻傻一笑,虔诚般地在沈庭希额间落下一吻,沈庭希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冷白的指尖轻捻起君祁轩的一缕青丝把玩着,尾音微勾:“皇上以前,不是对那所谓的男欢女爱之情颇为唾弃么?”   君祁轩:“朕慕的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因慕你,而慕的它。”   风花雪月本无情,君入我怀,万物皆有情。 排雷:后期生子文,不喜勿入。   

    第十四章 春色

    小说: 平定山河赠与君 作者:童话教会我们幻想 字数:3131 更新时间:2021-06-30 04:14:28

    承央殿的偏殿后院里设有一处温池,是从皇宫外的后山山泉引来的,泉水清澈如玉,四季温热,主要是给帝王泡澡解乏,或者是宠幸哪个嫔妃时用来鸳鸯戏水的。

    但眼下的帝王后宫除了皇后,多余的一个嫔妃也没有,所以帝王除了能与皇后鸳鸯戏水,还能与谁呢?

    殿内纱幔轻掩,池子白色水雾环绕,四周朦朦胧胧,暧昧氤氲。

    被君祁轩用手欺负了一顿的沈庭希枕着胳膊趴在池边,不知是因为泡温水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似梅落雪,映出片片绯红。

    君祁轩掬起一捧水落在沈庭希的肩头,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欣赏了下自家皇后的精致的容颜,喉间溢出声声轻快的笑,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了一局。

    每次都是让皇后欺负,现在还不得被自己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么。

    “皇后这不行啊,朕还没提刀上阵呢,就这么受不住了?嗯?”君祁轩呼出的热气让沈庭希耳垂愈发红上加红,语气里是满满的戏谑。

    沈庭希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眸子如桃花瓣落水,荡漾点点涟漪,他懒懒抬眸,偏头睨了眼君祁轩,没说话,良久,他手撑着池边,转过身子与君祁轩面对面,热气氤氲缭绕,给他踱上了层朦胧美。

    沈庭希伸手抚上君祁轩的脸,轻声喃喃:“臣从小到大,自持矜贵不近人情,却唯独与皇上形影不离,惺惺相惜,皇上想知道臣当时听到先皇赐婚圣旨时,怎么想的吗?”

    君祁轩看他,饶有兴致:“怎么想?逃婚么?还是想抗旨,抵死不遵?”

    “没有想过逃婚,也未曾想过抵死不从。”沈庭希冷白的指尖停留在君祁轩的唇上,眼底水雾弥漫:“当时想的,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嫁就嫁吧,因为……那个人是你,也就便,无所谓了。”

    君祁轩心脏突然悸动了下。

    “现在觉得如今这般也好,能有一相知之人一直陪着,若能余生到老,不离不弃,便挺好的。”

    沈庭希双手环过他的腰,整个人往那宽厚的胸膛里靠,彼此肌肤相贴着。

    不是情话胜似情话,君祁轩听完后,沉默良久,而后低下头,在沈庭希的眼睑上轻吻了一下,低声呢喃:“阿庭又在弑君,罢了,朕的命给你就是。”

    沈庭希低低笑了一声,而后话题一转:“皇上觉得,梁府的事和四殿下遇刺一事,背后主谋会是淳宗王吗?”

    提到讨厌的名字,君祁轩的原本舒展的眉宇立刻皱了起来:“若说嫌疑,他当之无愧是最大,但凭他那脑子,若说这件事真的与君祁豪有关,那么他身边,一定有厉害的人为他出谋划策。”

    沈庭希点了点头,话题又是一转:“皇上觉得镇国公的义子如何?”

    君祁轩挑了下沈庭希的下巴:“比不上皇后倾国倾城,神仙下凡。”

    “说正经的。”沈庭希笑骂一句,道:“皇上觉得让他进太医院当差,如何?”

    “太医院?”君祁轩道:“阿庭是想让那苏梓钰进太医院当差?”

    沈庭希:“嗯,皇上觉得如何?”

    君祁轩摸了下沈庭希的脸,凑过去亲了亲:“都听皇后的,阿庭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庭希:“……。”

    怎么有种昏君的既视感。

    君祁轩将沈庭希从温池里一把打横抱起,然后抱着人走到屏风旁,亲自伺候皇后娘娘穿衣,还不忘趁机揩几把油,沈庭希往一旁退了退,又被其拦腰截住。

    “跑什么呢皇后,普天之下能让朕这么伺候的,阿庭可是独此殊荣。”君祁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拿着腰封从背后环上沈庭希的腰间,看上去好似抱住了他一样。

    沈庭希偏头瞪了他一眼,觉得君祁轩变得与之前相比较之无赖许多。

    君祁轩边帮其围好腰封,边道:“苏梓钰此人看起来倒是颇为温文尔雅,胸藏几分睿智,懂得医术,让他进太医院当差也不错,若是机灵些,说不定还能再太医院里跟着老太医们学到一二。”

    沈庭希道:“就是不知其愿不愿进太医院。”

    “皇后发话,他不进也得进。”君祁轩一本正经:“否则就是抗旨,连朕都听皇后的,他敢不听么?”

    沈庭希:“……。”

    沈庭希拍了他一掌,笑骂:“贫嘴。”

    君祁轩揽过沈庭希的肩膀:“朕这叫陈诉事实,爱妻的话,为夫自然要唯命是从。”

    沈庭希哑然失笑,揶揄道:“皇上新婚夜时,可说过要臣以夫为纲。”

    “阿庭听错了,朕说的是以妻为纲。”君祁轩毫无负担地改口,把脸埋在沈庭希脖颈处深深嗅了嗅,冷梅香淡淡,迷人醉人,此刻的君祁轩俨然就是一副被美色迷惑住的昏君样。

    “君祁豪那厮,敢对朕的江山美人怀有狼子野心,朕得跟他点颜色瞧瞧,给皇后做主!”

    沈庭希闻言,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美人一笑,倾国倾城,看得君祁轩恨不得此刻化身为狼,把美人拆吃入腹,君祁轩把沈庭希推到屏风角落,俯身吻住沈庭希的双唇,辗转厮磨。

    欲生爱,爱生欲,向来对男欢女爱之事没有任何一丝想法的君祁轩,如今心中却对那所谓蚀骨销魂的滋味隐隐动了凡心。

    君祁轩狠狠吮吸了一口那血色的双唇,盯着沈庭希的脸低声喃喃:“是你狐媚惑主在先,就不要怪朕有非分之想。”

    沈庭希被亲得大脑有些缺氧,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张了张嘴想开口,复又被重新堵住,整个人被推到了地上,才刚穿好的衣衫又被悉数褪下,沈庭希眉心一跳,动了动手指抬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而后随着闭眼的动作,缓缓搭落在身上男人的后背上。

    轻纱玉屏映春色,犹似人间二月天。

    这厢春光盎然,而淳宗王府,却是阴云密布。

    身为奴才,往往都是主子们发怒时出气的对象,自君祁豪回府后,已有三个下人无辜被拖去乱棍打死,惨叫声连连,王府下人们大气不敢喘,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无辜枉死的是自己。

    正厅被压抑的气氛笼罩着,瓷瓶茶盏碎了一地,下人们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止不住哆哆嗦嗦,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君祁豪四处乱撒了一通气,犹觉得郁气憋闷在心口处,不上不下的,于是他又随手抄起一樽琉璃盏,毫不可惜地往地上摔去,啪嚓一声,精致华美的灯盏霎时四分五裂,里头几颗幸存下来的琉璃珠咕噜朝四周滚开,一颗没眼力见地滚到君祁豪脚下,终究未能幸免。

    “夫君发这么大怒做甚?是谁惹你生气了?”

    一名女子在几个婢女的簇拥下漫步而来,身姿曼妙婀娜,但当视线落在其脸上,就没有让人再欣赏下去的欲望,君祁豪原本就郁闷的心情在看到来人后,心里的火又烧旺了起来。

    黑靴狠狠地揉碎脚底的琉璃珠,君祁豪目光晦涩,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戾气,满满的不甘,凭什么同为天潢贵胄,他又贵为嫡为长,到头来却一无所有,而君祁轩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却能如其所愿江山美人尽相拥?这凭什么?!!

    “你来干什么!”君祁豪口气里满满的嫌弃,没好气地拂袖坐在一旁的玉阶上,眼神至始至终未看走过来的王妃一眼。

    萧艳对于这样的无视已经习以为常,她伸手摸了下布满整张左脸颊的红疤,然后主动凑过去挽住君祁豪的胳膊,嘟起嘴巴娇嗔道:“夫君怎么不理臣妾呀?谁惹夫君生气了?”

    手被挽住的那一刻,君祁豪浑身鸡皮疙瘩立马浮起,恨不得将那双手拽开,然后再呼对方几个大耳瓜子。

    “回你自己屋里待去,别来烦本王。”君祁豪想把手拽出来,拽了几下,好家伙,没拽动,脸色愈发黑如锅底,这个王妃不仅比他丑,力气还比他大,君祁豪觉得自己的尊严深深遭到了侮辱。

    “何事惹夫君生气了,臣妾身为你妻子,这时自然要为夫君分忧才是。”

    萧艳有恃无恐,面露娇羞小姑娘样往君祁豪怀里靠,君祁豪寒毛倒竖,脸上大写着嫌弃二字,要伸手推开人又怕要是力气悬殊推不开,那岂不是让府里的下人们看了自己的笑话。

    君祁豪僵着身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里现在不想呼人耳刮子了,只想直接将人掐死送去见阎王。

    这时,下人来报,说皇宫里头来人了,话音刚落,就见几个穿着宫装的太监和婢女徐徐走来,而且还抬了一箱不知道是装着什么玩意的箱子。

    君祁豪冷着一张面瘫脸,眼睁睁看着那箱子抬放到他面前,然后打开,里面什么让人好奇的宝贝也没有,满满的都是些枯燥无味的书。

    萧艳疑惑地凑过去,随时拿起一本翻了翻,愈发不明所以:“宫规?这……这宫里头谁让送来的?这是做甚?”

    她的话一出,君祁豪额角狠狠跳了几下,看向站在面前的李全荣,对方虽然姿态恭敬,但嘴角挂着的笑容,见多了谄笑的君祁豪,可以断定那一定是嘲笑。

    反了,一个阉人居然敢嘲笑他堂堂淳宗王。

    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一定是君祁轩教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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