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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蜂蜜酒

      “姐妹好吧,大家都是姐妹。”   这是严页对喜欢自己的男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同属性的男孩子非要扒着自己不放手?姐妹,我真的不行,我铁零。   做姐妹绰绰有余,做炮那啥,我真的硬不起来。   人还未找到真正心动的铁王八,转头就被一辆婴儿车甩尾,闪了腰。   谁能想到,这么子眨眼的时间,他就穿越了呢?   “姐妹你好,我是您的临时监护人,丞柯。” 第一世界——“我开玩笑的”【现代】 第二世界——“是谁来自山川湖海”【现代】 第三世界——“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奇幻】 第四世界——“他不懂”【古代】 第五世界——“被抛弃的被捡回来”【现代】 第六世界——“请来找我”【仙侠】 第七世界——“她是女孩”【现代】 第八世界——“国之重,命之轻”【民国】 第九世界——“听见你的声音”【现代】 第十世界——“让我赢”【现代】

    Ⅲ 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叁

    小说: 春日蜂蜜酒 作者:远鹤渊殊 字数:2007 更新时间:2020-04-18 14:36:04

    别无他法,请来吻我·叁

    严页把石头塞进衣兜,将床铺整理平整,换上外出的鞋,又套上鞋套走回窗边,再次爬到窗上,手抓着窗框。“逃”这个信息他将信将疑,因为立场不明确。

    他不可以不动,也不可以动得太明显。严页踩在枝桠上,将窗户关严,内部自动上锁。在树上脱掉鞋套,慢悠悠地爬下去。小时候上树下河经验丰富,甚至于有闲心摘一朵红木棉花咬着嚼花干。

    顶着一头绿叶落地,这时候街道空荡荡,见不到人,但店面开着,通常会在的坐班都消失不见。严页沉默着爬回树上,并腿乖坐。

    在此之前,他只是因为谨慎,如今却是恐慌。

    严页生活在和平年代,没有战乱,没有病情,甚至并不贫困。自信、平和、言论自由,他最大的危险便是经济利益而出现的凶杀。

    已知的,来历不明的危险,摆在面前。他晃腿观望一队人冲上楼,往上爬了几节树干,偷听他们的对话。

    戴着军帽的男人推开窗,严页往下缩,藏进绿叶里,抬起下颌,将花露出,烂漫的红。

    “出门去了,不是匆忙走的。宋轶和段林对接,必须把人找出来,如果他把那个消息带出去——整个二军队,没一个人能撇清自己。”男人敲击窗框,倏然望见远处街边画画的青年,“赵安西,去问问那个画画的,看见人没。周数,你的工作做得不好,回去领处分。”

    周数是个嘴角有痣的少年,眼睛闪闪发亮,朗声领命,过来关窗户,与严页目光交接。严页条件反射般咧嘴一笑,花从齿间跌落,他不知道自己长何种模样,不知道在花丛绿叶中他的如何。耿良的脸,他没有看清。

    小少年怔住了,张大嘴,好半晌扭头似乎要喊人,那些人已然要走。严页怕得急,头一回不顾安危从树间冲出,勾住周数脖颈,膝盖跪上窗台,捂住他的嘴,目光锐利、凶狠地扫视背对着窗户的军人们,在周数耳边说:“别叫人,你也不会想我难受对不对。”

    绻眷的语气,丞柯想,他这是把勾人的本事一并都使出来了。有些嗔怪的,暧昧地看他一眼。周数点头,严页松开手,迅速地在他脸颊上吻一下,又躲回树间。

    丞柯调侃道:“你啊你,怕是不知道贞洁是什么意思,这种情况你杀了他也不为过的,自保为先。”

    严页又捏住一朵花,“知道啊,可是我没有爱人,拈花惹草又能怎样呢?怎么就不贞洁了?且我是个良民,杀人我不来。为了工作让自己做错事,不值得。”

    他没有被告发,坐在树上观望赵安西询问那个青年,青年脸上有颜料,抬眼时气质极似楚簇珩,疏远地抗拒着所有人的接近。

    看青年口型,是“不知道”。军人们离开这条街,陆陆续续有坐班员工回店里,议论纷纷,严页仍旧没有贸然下树。青年放下画笔走近红木棉,仰头看他:“他们走了,你下来吧。”

    严页咬着花滑下来,被青年接住,双手穿过他的腋窝,支起来,万分抗拒与他肢体接触。危险远离,他又生出些作弄的心情,装作后怕的模样,伸长手臂抱紧青年,挤出来的泪挂在睫毛上。

    跟着郑君垣上的表演课全用在这上面,把人唬得不清,但头仍然仰着,本能的拒绝接近,嘴唇紧抿。严页也不多逗他,很快松手,温吞地擦眼泪。

    青年指指他的头发,示意他把叶子一起摘下来。严页取下叶子,用随身携带的纸巾包裹起来,丢进垃圾桶,花仍咬着。他喜欢咬花,苦涩的汁液会让他更清醒,花香会使他心情更好,意态更鲜活。

    严页看他的画板,老旧的设备,几乎与严页的时代等同,能够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科技时代找到纸笔,颜料难如登天,通常不是有钱人家便是极富耐心和才华——他画的耿良,推开窗闻花的耿良——眉眼低垂,神态困惑,探出身体,短发嘟嘟唇耿良,相较起来,耿良更似十六岁,但严页知道他绝非十六岁。

    从文书中便可以看出此人见识之广,阅历之深,十六岁远无如此城府。

    青年忽然开口:“抱歉,未经允许,擅自画了您。”

    严页伸懒腰,把花吐出来,双手捧着答道:“小事,你画得很好,卖不出去的话就送我吧——我拿这朵花来换。”他明显胡诌,青年却当了真,找出手帕小心接过花干沾满唾液的红木棉花。

    这幅画送给了他,他要青年继续画,画好了再给他。

    青年颔首,包好木棉花,手帕便不见了:“我叫楚簇珩,古典油画专业大四生。”

    严页怔愣住,诧异地凝视他的脸。截然不同不同的面容,相似的气质,说话的气口都是如此相似,楚簇珩身上有很多令他心动的特质,温吞、平和、宽容等等。

    “先生在等什么?”丞柯催促他,“多具象的好梦,在不同的时空遇见同一个人,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啊。”

    他恍然,又笑了:“我叫严页,目前是无业游民。”

    楚簇珩答应,拿起笔勾勒细节,严页坐在旁边看,时不时打哈欠,似乎很困,双手捧着脸,目光涣散,昏昏欲睡之姿态。不会儿,瞥见之前那个赵安西从高树后窜出,几步上了楼,进到耿良家中。

    事情过于复杂,严页喊丞柯转播耿良家里的情况。赵安西进屋之后直奔书房,在纷乱的工作台上找到识别卡,熟稔地插○进墙根隐蔽的卡槽中。工作台横移三十厘米,露出A4纸大小的洞口,里面空空如也。

    赵安西眉头紧蹙,忙不遂给上司拨去电话:“报告长官,鹰隼可能已被转移,段林或许说了假话。”

    长官回复写什么严页不知道,只听见赵安西答应长官的声音。‘鹰隼’或许就是耿良设计的机甲,被多方觊觎也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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