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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心行远路

    不正经文案: 还珠使秦庸奉新皇之命到下邳城办事,却看到自己家未来的童养媳宋芝瑶在宋家宅子的墙根儿撩起裙子站着撒了一泡尿。 宋芝瑶:“哪来的登徒子偷看小姑娘解手?还要脸不要?” 秦庸看着还在冒热气的湿漉漉的墙根儿,有点恍惚。 宋芝瑶:“哟,还挺俊的。” 假装正经的文案: 下邳城人人皆知宋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谁知宋家居然把自家女儿卖给还珠使当童养媳去了。狗屁童养媳!只有秦庸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养媳妇儿,是在养儿子啊! 偏偏他这便宜娘子一副香软乖巧的皮相,一张口的浑话能把人气个倒仰。 好不容易把混小子拉扯大,却再也舍不得放手了。唉!只能当眼珠子宠了呀,还能离咋地? 前期稳重腹黑后期病娇阴鸷攻×前期纯良后期不按常理出牌骚话受,攻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受一出现把所有人的路数都打乱了。 顾之遥:呵,下棋?不存在的,给爷爬!

    第32章 遥儿本非池中物,褚琅添子便化龙

    小说: 丹心行远路 作者:绯雀大人 字数:2424 更新时间:2020-03-17 22:06:07

    宫里的马车一路行的又稳又慢,秦庸趴在车厢内的小塌上闭目养神。

    他今日在宫中着实花费了不少精神,想来圣旨明日便要下来。

    其实后背上的伤实在算不得多痛,自小被秦正齐动家法落下的伤都比这些要重些。只是这刑是受给旁人看的,行刑的宫人少不得要用些巧劲,尽力让秦庸看起来伤得严重些。

    秦庸左手放在身旁的小几上,几根手指轮流敲击着桌面,嗒嗒嗒的,似乎手指在提醒旁人,这只手的主人心情并不好。

    不应该是遥儿的,不应该的。

    一个人一辈子会发生很多事,有的自己做得主,有的自己做不得主,纵是千般怨万般悔也不得不去做。秦庸这种性子,遇到做不得主的事多半也会去努力争上一争,他向来不信命,即使一时片刻改变不了什么,也只是暂时委曲求全,待日后定要把自己想要的通通争回来。

    可是有一样选不了,怎么努力怎么争取都改不了。

    那就是一个人的出身。

    婧明公主留下来的子嗣只有一个,这个人不是阿蛮,而是……顾之遥。

    记得当日替顾之遥改名,顾之遥便曾说过,喜欢这个名字,觉得这个名字好听。秦庸当时是怎么答的来着?

    “借花献佛罢了。”

    借谁的花献什么佛?这尊大佛自然是顾之遥,而这朵花的主人正是婧明公主。

    顾之遥的名字,其实是婧明公主取的。

    婧明公主姓安,她又宁愿顾之遥不是她的孩子,宁愿他随着顾姨娘姓也不愿顾之遥牵扯进皇室。

    秦庸心中烦闷,右手探进自己怀中,默默攥紧了那一封手书。

    ……

    京城夜里向来有宵禁,除却正街上,住着达官贵人们的胡同里是静谧宁和的,整个胡同此时只有一辆马车在行驶,到了秦府门口,还未撩起帘子便有下人抬了春凳迎上来。

    说是下人,其实是皇帝当时指派给秦庸的侍卫们。

    顾之遥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们原本是想让奴才下人抬着春凳在门口候着的,但秦府的下人们都只认秦正齐与亲贤这两位主子,顾之遥想使唤简直快比登天难,索性差侍卫干这粗活。

    小太监撩开车帘,此时有外人在顾之遥不好太过,只得耐下性子候在一旁,眼神却好像膏药一般贴在秦庸身上撕也撕不下来。

    小太监把秦庸搀下马车,顾之遥早在春凳上放了软垫,侍卫们接过秦庸让他趴在软垫上,钱多多拿了红包去打点跟车出宫的太监,几位小太监千恩万谢地收了红包回宫去了。

    从秦府门口到抄手游廊之间这一路几位主子都没有说话,侍卫们自然也不好多嘴,待春凳一抬进垂花门,褚琅便耐不住,一手抚着秦庸的后脑勺,忧心道:“好端端的怎么受刑了呢?伤得重不重?遥儿与我说估计不打紧,但当娘的心连着肉,到底还是不放心……”

    “没事,回后院再说。”秦庸出声安慰褚琅,又抬头看向顾之遥,“白日在家里可还好?”

    “都好。”秦庸问什么,顾之遥便答什么。他现下心中也不十分好受,虽说知道秦庸这伤多半是为了给旁人看的,实际上伤不了根本,但骤然见这人趴在春凳上站也站不起来还是难受。

    秦庸看不见顾之遥的表情,又低头去寻他的手,果然见这小孩儿一双小手攥紧了垂在身子两侧。

    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算平日里再如何稳重自持,心底的情绪还是瞒不住。

    何况,顾之遥也并不是一个如何内敛的人。

    他天真,纯良,憎恶分明,有什么想法向来都是写在脸上的,如今见秦庸受伤,心中的难过愤懑更是藏也藏不住。

    秦正齐与秦贤今天早早便歇下了,听见动静披了衣裳出门看秦庸的热闹。

    秦正齐见自己那个鬼见愁的大儿子如今病歪歪地趴着一条春凳被人给抬进府,凉凉地开口道:“你如今越发出息了,从前还是站着出去站着回,怎么今日竟是让人抬回来了。”

    秦庸早习惯了他老子的这副态度,懒得与他计较,只冷笑一声便不再答话。

    倒是秦贤,秦正齐眼中温柔乖软的义子开口了,他仍是温婉如水的语气:“想是兄长差事出了什么纰漏也未可知,只是挨了杖刑已是幸事,若当真触怒天威,祸累家人的也不少见。”

    “祸累家人也累不到你,”褚琅与秦庸都不讨厌顾之遥替自家人出气的样子,顾之遥如今也无须和这些人客气,一张嘴便如同火药爆炸,一串接着一串:“你既不是太太生得,老爷也没有养外室,不过是占了秦府的名头,真有什么事累不到你头上的。”

    秦贤一颗玲珑心,如何听不出顾之遥是在讽刺自己不是秦家的血脉,倒是也没失了风度。

    他和和气气地一笑:“小嫂子倒是个急脾气,想来是为弟的不是了。”

    说者可能无心,听者未必无意,秦贤与顾之遥还未如何,秦正齐倒是不满了:“一来没有父母之命,二来没有媒妁之言,秦庸你的教养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随随便便就把人往府上抬,还想学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养童养媳不成?”

    “呵,”秦庸冷笑一声,“老爷是好教养,当着儿媳妇的面就能讲出这些闲话。”

    “哼,不过是个还在换牙的奶娃娃,竟能把你勾的五迷三道,与你老爷顶嘴!”秦正齐与秦庸这对父子天生相克,一见面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见秦庸冷笑顶嘴,更是要与他呛上几句。

    “行了老爷,”褚琅淡淡出声,“你我成亲十五年,自打那事后,前院有什么事后院从来也不多管多问,如今后院的事,前院也别伸手了罢。”

    褚琅一开口,除了顾之遥与祝成栋,所有的主子下人都愣在当场。秦府的正房太太,向来是少言寡语,也没心思与他人争抢什么。秦正齐之所以纵着秦贤与下人们欺侮后院,无非就是仗着他这位夫人心里有他,怎么摆布都成。

    如今,第一回听褚琅出声维护后院,不由得有些怔忡。

    “如今庸儿也大了,我也想开了。”褚琅站在后院的门口,回头看向秦正齐,眸中发亮:“我是褚家的女儿,我们褚府出身的人没有做小伏低的道理。从前是我糊涂,嫁入秦府反倒与褚家生分了。今后我身边有这两个孩子,前院不来招惹后院便罢,若是再像从前一般步步相逼,为妻的也少不得要请娘家人来做一做主了。”

    若是出声的是秦庸或者顾之遥,秦正齐还能教训教训小辈,如今自己的正房太太与自己针锋相对,他反而不知如何回答她。

    毕竟这位夫人出身将门,她的娘家人若是真来做这个主,怕是秦府中也再没自己的地位。

    秦贤惯是习惯在家中做这和事佬,见秦正齐与褚琅气氛紧张,便开口劝和:“老爷太太这是怎么了呢?从前从不曾不见二位有什么说不开的,想来是贤儿说什么惹人厌的了?”

    “贤儿倒是懂事。”褚琅不冷不热地答了一句,对着秦正齐略点了点头,带着侍卫们抬着秦庸,并顾之遥与祝成栋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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