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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隱性雙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內熱溫和將軍攻vs表面痴傻愚笨實際聰穎溫潤隱性雙性帝受 寫在前面:這次,我想講一個,困於現實,卻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時候有些殘酷,但是兩個主角間,是殘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溫暖。 我是南蕭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悅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悅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個傻子,世人都稱我為愚帝。 我盡心儘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為何變成這樣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戲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帶到御書房,他們讓我這個傻子趴在地上,男寵騎在我身上,我像條狗一樣去夠他的葡萄… 然後門推開,一個人進來了。清冷銳利的人,驅散了滿屋的荒唐之氣, 他帶著面具,我卻認出了他。 我還是皇子時的伴讀,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個傻子啊,我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他呢? 男寵從我身上下去,我像個傻子一樣,咬著手指流著口水傻傻地看著他… 內心卻一片荒蕪,多年夢歸來,我卻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間絕對互寵,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現實無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二十八章 懲罰(一)

    小說: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數:2066 更新時間:2019-10-04 05:02:11

    這頭是越發疼了,容執明不語。

    沈弦思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小聲道:「可是,重逢後無論我怎樣你都半點意思都沒有,我只是心中有了疑慮,你會不會因為,那次而留下了什麼陰影,不能…人道了。」

    容執明嘴角抽了抽,視線落在對方垂著顫抖的眼睫毛上,突然間臉色就變得有些落寞,他先是抬了口氣,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捏住對方的下巴尖抬了起來,同那雙漂亮的眼睛對上,平靜地道:「如果是真的,那你當如何?」

    「我…」

    「悅知…」容執明低低地叫了個一聲,聲音啞而撩人,還帶著絲絲縷縷的溫柔,聽得沈弦思不爭氣地軟了骨頭。

    容執明捏住下巴的手轉而撫上了沈弦思的臉龐,興許是他的手太大了吧,感覺自己一隻手就要把這張臉全覆蓋住了,尤其是對方還在自己掌心裡蹭著,眼裡落滿星河貪戀地望著自己時,容執明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當年。

    彼時八歲的小皇子受了涼虛弱得話都說不出來,看似最受寵的人床榻邊只有幾個宮女太監和他。當時對方也是蒼白著一張小臉在自己手裡蹭,掌心火熱濡濕,因為對方在落淚。

    軟下來的樣子就是招人疼。

    「悅知,我日後不能人道,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摸著他的臉道。

    「會,我又不是只圖做那檔子事,我從小到大作了那麼多次妖,不過圖的是你這個人罷了。」沈弦思側首吻了吻他掌心,「執明,你可曾看過大夫,連宋師兄都沒有辦法嗎?」

    眼波一陣流轉,容執明道:「他說,讓我與人多試一下,嗯,興許興緻上來了就會好了,可是我不願意碰別人。」

    「那我…可以嗎?」話語再如何放浪,沈弦思還是忍不住紅臉,臉上火熱的溫度一如當年。

    「就這麼想,嗯?」容執明勾著嘴角問。

    「想。」耳垂都快滴血了,沈弦思抿了抿唇,粉白的唇瓣有了血色,看起來頗有幾分,所謂「嬌艷欲滴」的狀態。

    「嗯,那你先替我開一次品蕭,看看情況如何。」容執明聲音淡淡的,沈弦思卻猛地抬起頭來,眼睛微微睜大,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你,怎麼…」舌頭打了結,一直以來以為自家執明聰達清正,高雅文嫻,絕不會如他一般沾染這些頹靡之事的沈弦思都懵了。

    他慣性地去調戲容執明,沒有料到自己也有被反調戲的那日。

    「不會嗎?也對,你應當是第一次,先學學,日後總要習慣的。」撫摸著臉龐的手指劃過滑膩的肌膚,捏了捏耳垂,指尖落到了後頸,輕巧地向下一按,沈弦思就徹底趴在了他胸膛上了。「剛剛不是還嚷嚷著要這要哪挺浪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反倒慫了?」容執明一張俊顏笑得很開心,墨色的眸子更加深沉了些,閃著別樣的光。

    在將軍府時顧念著他身子不好一身傷不動他,不聽自己的話突然跑到這裡來自己也是很生氣的,是真的想打對方屁股給他點教訓的。

    可是想著沈弦思路途勞累,暫且不與他算賬,但是這人啊,還在拚命地撩撥說些招人的話。

    他不是不動他,而是怕他受不住。容執明打小就明白,自己內里,其實壞透了。那時候他樂意寵著沈弦思,也喜歡看著對方拙劣地演戲,其實有時候,他也很喜歡看他哭的。

    沈弦思臉埋在容執明胸膛上,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平靜下來,問:「執明,你為何會懂得這些?」

    「拿我三哥的的私房秘籍看的。」容執明摸著他的長髮,「不願的話我們就休息了吧。」

    「我願意。」沈弦思說完,像只小動物一樣縮進了被子里,被子隆起了一個小包。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容執明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許久之後悶在被子里的人被容執明撈了起來壓在身下,沈弦思已經陷入獃滯中,白玉般的臉龐,醉了紅雲,眼睛中水光瀲灧,紅潤的嘴唇微張,格外地招人。

    「怎麼了,傻了?」容執明彈了下他的額頭。

    沈弦思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滾落下了一滴淚,又羞又窘地埋怨著,「你怎麼,怎麼會,不…」他都那麼賣力了,對方確實有了感覺,可就是不…

    沈弦思有些慌了,他好像招惹上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他咽了咽口水。容執明嘖了一聲,他解下沈弦思的腰帶,平靜把沈弦思的雙手舉起來壓在了頭頂,然後縛住。

    艷紅的腰帶陪著雪白細瘦的腕,真是,太美了。容執明忍不住愛憐地摸了摸。

    沈弦思驚了,「執明,你這是幹什麼?」只要一想到那裡,沈弦思興奮和害怕交織著,快兩年前的那次的撕裂般的痛楚襲了上來,沈弦思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容執明淡笑不語地把沒了腰帶的人扒光,然後才問:「怕了?」

    眼中的光芒閃了閃,沈弦思驀地笑了,佳人紅臉一笑勝過萬千風景,「求之不…得,執明,你…」

    容執明解下了自己的髮帶,把沈弦思的那處給縛住了。

    「乖,現在是到我們算賬的時侯了。」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沈弦思的臉龐,容執明眸色一沉便吻了上去。

    第一次被容執明主動吻的沈弦思全身都顫抖著,激動得有些無所適從。

    沈弦思雲里霧裡間,就被容執明含住雙唇奪去了呼吸。對方的手像是會點火一般,沈弦思覺得自己好似在雲端里被火灼燒著一樣。

    神思都被燒得一幹二凈了,只能嗚咽著渴求呼吸與解脫。

    容執明好像在揉搓著一個白麵糰一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間哪裡都不放過。

    沈弦思羞窘得不知所措,嘴巴上念叨是一回事,可是真的來臨了的那一刻,他發現對方光是一雙手他就徹底敗服在了五指山之下。

    沈弦思低聲哀求著,一遍遍地糯著聲音喊「執明…解開…」是既快樂又痛苦的感覺,眼睛蒙著水汽,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對方強健的背部,還有白色的棉布上的血色。

    「執明,你受…啊…唔!」身體一哆嗦,沈弦思痛得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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