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小說: 神獸在上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512 更新時間:2019-09-23 05:36:45
李少平覺得他家客卿和王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歷青瀾不再日日留宿小閣樓了,而是時不時的就回主院。他家客卿比以前更沉默了,還經常恍神,有時候得叫他好幾次才能得到回應。還有那個無衣,自上次大病一場後便時不時的纏著歷青瀾教他習武,李少平想,這個無衣不簡單嘞。
「嘩啦……」一陣東西掉落的雜音,夏洵立刻推門而入,便看見歷青瀾趴在案前,推到了大半奏摺,「王爺!」
「咳咳咳……」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歷青瀾覺得自己的心肺都快咳出來了,捂住口唇的手帕上又浸滿了血。
「王爺!」夏洵急聲道,一邊扶歷青瀾坐好,一般為他輕拍背部,「您這又是何必?」
「……」歷青瀾看著手帕上的血,對啊,何必呢?第一次咳血的時候以為只是中毒的後遺症,後來發現岫岩玉十一顆珠子全部黑紫了,突然明白自己好像時日不多了。
「您為什麼不告訴客卿,也許他有辦法呢?你這樣又是何苦呢?」夏洵不明白,阿彥不是一般人,誰都清楚,只是歷青瀾為什麼不告訴阿彥,明明,也許,就有救呢?
「我……」歷青瀾每次去見阿彥之前,都會把岫岩玉脫下來,讓它自己恢復原來的顏色,這是他無意間發現的。岫岩玉離開了他,不消片刻便會恢復,而他戴上,不出三個時辰便會全黑紫,所以他不敢同阿彥待太久,怕被發現。
「王爺,夏洵不明白,您為何要苦心積慮的瞞著客卿啊。」
「如果,這毒連岫岩玉都不能吸收,那阿彥,要耗費怎樣的心血才能救我?夏大哥,我不願意。」歷青瀾將染血的手帕丟到案前的炭盆里,看著被火苗舔舐蒸幹的血,「我雖不懂修行,卻也是了解一二,讓岫岩玉如此的毒,若是要解那阿彥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不敢想,不敢知道,就這樣就好。」
「王爺……」
「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最後的日子,我想好好的和阿彥在一起,什麼都不計較,什麼都不想,我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夏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想跑去小閣樓,推開門,對阿彥吼,歷青瀾要死了,你救還是不救?!可他知道,歷青瀾不會同意的,他太倔了。可要他眼睜睜的看著歷青瀾去死,他又怎麼能辦到啊……
「你幫我,去查燕家和御國勾結的證據,查燕家這些年的罪證,我不能死在燕家前面。」
「可是……」
「快去。我沒事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是。王爺。」
「對了,你再幫我查一個人……」
「瀾兒呢?」
「回客卿,王爺去了軍營。」李少平回到,見阿彥拿著斗篷,「客卿可是要去尋王爺?」
阿彥愣了一會兒才道,「嗯。」
「那小的去備車。」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是,無衣少爺今日也同王爺一起。」李少平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然後他看見阿彥的腳步頓了一下。
「我知道了。」
「是。」
阿彥穿好鬥篷,今日又下雪了。真冷啊,想想將要面對的人,面臨的事,更冷了。
阿彥就那麼走著,路過了賣糖葫蘆的小販,想起來歷青瀾曾拿著一串笑得像個孩子。路過來捏泥人的小鋪,想起了歷青瀾一直保存著的自己當年送他的那個,明明已經褪了色,明明已經快沒了形,可歷青瀾依然把它當做寶貝一樣。路過了繁鬧的街道,想起了重逢的情景,明明情深卻故作涼薄……
阿彥突然笑了,胸口疼的厲害。明明還不到二十四,他怎麼捨得奪走他的一生?總以為還有時間,總以為還有時間,胸口那麼疼,卻也心甘情願。
「你來晚了。」
「天色尚早。」
「也是。」燕武站了起來,幫阿彥解了斗篷,關上了門。拉起阿彥的手,讓阿彥在桌子前坐好,倒了杯酒,「所以我們不如先聊聊。」
「東西呢?」阿彥強忍住不適,順從燕武的行為。
「哪兒不是。」燕武指了指不遠處架子上的東西,用盒子裝著,阿彥走過去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正是羊皮卷上所繪之物,只是封印未解,看上去只是個普通的古物而已。
「不知道我們客卿大人費盡心思要這麼個東西有什麼用,」燕武從背後一把抱住阿彥,他察覺到阿彥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
「與你無關。」阿彥關上了盒子,伸手想掰開燕武的手卻被燕武牢牢抓住,剛想再次用力卻聽見燕武說,「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只好作罷,任燕武抱著自己,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如此,便沒意思了。」燕武遊走的手突然停了。
「你想怎樣?」
「夜還那麼長,總得慢慢玩。」燕武拉過阿彥,將他推到在床上,髮絲散落,衣衫不整,眉頭微皺,卻有欲拒還迎之感,燕武舔了舔嘴唇,「你一定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
欺身上去,想吻阿彥,阿彥察覺到以後微微側頭,燕武落了空,也沒氣惱,而是轉頭吻上了阿彥的耳垂,反覆舔舐,來回允吸……
至到耳垂變得通紅才停下,支著身子欣賞自己的傑作。
阿彥此時面色桃紅,通紅的耳朵上還有幾個牙印,更加誘人。阿彥不得不承認,這個燕武,有幾分姿色,也有幾分能力,若不是自己心思全然不再此,這番撩撥怕是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住。
「你這番模樣倒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啊……」燕武起身,不再壓著阿彥,阿彥得到片刻的喘息,卻見燕武動手解了自己的腰帶,想伸手制止,卻還是忍住了。
燕武抽出阿彥的腰帶,深綠色的綢緞,再次欺身上去,抓住阿彥的雙手,舉過頭頂,用腰帶綁在床頭的邊欄上。
「你幹什麼?」阿彥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此番羞辱,阿彥在想要不要拿到東西以後先報復回來再考慮別的。
「別皺眉,不好看。」燕武伸手撫平阿彥的眉頭,一路向下,劃過臉頰,脖頸,輕輕一扯衣服便散開,突然捏住胸前的小豆,阿彥不由一驚,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顫慄,「你既允了我一夜,那我要幹什麼你都得受著。」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小豆瞬間紅腫了起來,阿彥的呼吸也不由的變快。
燕武的手依然向下,滑過肋骨,小腹,至到下面……
燕武隔著褲子揉摸了一會兒,轉身拿起剪刀一點點剪開了阿彥的褲子,撕開,丟在一旁。
然後站起來欣賞自己的傑作,躺在的人兒面色桃花,呼吸不穩,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髮絲凌亂,粘著口邊,胸上。衣衫半遮不遮,關鍵部位若隱若現,極其誘人。
燕武提起桌上的酒,從阿彥的額頂一路向下倒,醇香的酒落到阿彥的身上,濺到唇上,只有冰涼,阿彥發誓,那是他嘗過最難喝的酒。
倒完了酒,燕武滿足的扔了酒壺,酒壺落在地上啪的一聲。
燕武再次俯身上去,從額頭一點點輕吻,舔舐,手也不得閑,捏住胸前小豆,反覆揉捏。另一隻手一路向下,越過器物,觸及身後……一點點來回摸索……反覆摩擦……
「嘭!」的一聲巨響,阿彥迅速扯斷了手上的腰帶,拉過被子裹在身上。
燕武不滿的坐起身來,不滿的看著撞開門卻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人。
「攝政王莫不是喜歡擾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