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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獸在上

    歷青瀾一生的命理,本應是:九歲失雙親,十七成功名,十八娶嬌妻,二十為人父,二五報父仇,三十除奸吏,四十歸山林,攜妻游千水,神仙不可羨 只可惜,陰差陽錯遇到了一人,從此九歲失雙親,十六斬摯友,十七挾天子,二二那人歸,二四落塵埃。 可厲青瀾不悔。因為那人說,千年始相逢。他終會找到他。

    第四十章

    小說: 神獸在上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221 更新時間:2019-09-23 05:36:38

    「見過攝政王,見過御君。」

    得知御長風來了攝政王府,山魑便將玉米丟給了阿彥便跑了過來,端著茶,緩步向前,在中間停下,將茶盤舉過頭頂,微微下蹲,婀娜多姿,風韻十足,很有一副王府男寵的模樣。

    山魑很滿意,瞟見了御長風袖下緊握的手,於是便更加含情脈脈的看著厲青瀾了。

    「起來吧。」這場面,厲青瀾還是喜聞樂見的。

    「是。」山魑起身,先將一盞茶放到了厲青瀾目前,再放到了御長風面前,也不管御長風是個什麼表情,轉身坐到了厲青瀾懷,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端起茶杯,「這可是奴家煮的茶,王爺您喝喝看,可還滿意?」

    厲青瀾沒有喝茶,而是伸手挑起山魑的下巴,「不用嘗也知道味道極好,㟴離的手藝本王是知道的。」

    「王爺~」這一聲,千回萬轉,撩撥萬分。

    「攝政王既然美人在懷,孤便改日再來。」御長風起身便離開,若是他回頭,便會看見山魑那雙寫著帶我走的眼眸,可他沒有回頭。

    「人走了,你該起了吧。」厲青瀾瞬間變會了原本的面孔,人走了,戲沒了,自然不必再偽裝。

    「哦。」山魑翻身下來,捏緊了御長風趁他放茶時給他的紙條,他知道,若是他來了攝政王府,他便一定會出現,三年,三年未見,思念如海,可他,還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算準了一切。

    「對了,茶是阿彥大人煮的,王爺您儘管放心喝。」

    說罷便離開,也不管厲青瀾看著茶水到底出神了多久。

    「啊,小公子您慢點!」李公公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老了,連個三歲小孩都追不上了。

    「...」小玉米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揉著額頭仰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彷彿結了千年寒冰的臉。不由得退了幾步,愣愣的仰著頭。

    攝政王府的孩子,想來應該是厲青瀾的兒子了,但是御長風覺得眼前的小孩有幾分熟悉,那眼睛,好似不像純黑的,似乎帶了點綠色,像㟴離的頭髮一樣。想到這裡,他便蹲了下來,盡量緩和的對小玉米說,「可撞疼了?」

    小玉米搖了搖頭,這個人,好像沒那麼可怕,還有點點,親切?小玉米說不清楚,但是,他好像喜歡眼前的男子。

    「沒有便好,你叫什麼名字?你爹爹是攝政王嗎?」

    小玉米又搖了搖頭,雙手抓過御長風的手,然後在上面寫了一陣。

    「玉米?」

    小玉米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心的笑了,他爹爹很早就教過他寫自己的名字了,他叫玉米,可以吃的那個玉米。

    「哎呦,可算找到您了,」李公公才跑了過來,喘了口氣,結果卻看見了御國君主,「見過御君,小公子還不懂事,若有什麼得罪御君的地方,還請御君見諒。」

    「無妨,我還犯不著和小孩計較。」御長風再次細看了玉米的眼,果然是和㟴離頭髮一樣的顏色,想來杉蚩離開,也就三年多不到四年。時間剛剛好。「這孩子是?」

    「御君既不計較,小的便帶小公子下去了,免得客卿大人著急。」李公公不露痕跡的略過來御長風的提問,帶著玉米退了下去。御長風只好離開,看樣子㟴離瞞了他很多事情,這筆賬他要慢慢和他算。

    「明日子時,我等你。」還真的是可惡至極。

    多久沒見了呢?三年?不是,是五百一十三天。山魑記得很清楚,當年不滿御長風的帝王之術,不滿他的雄心壯志,便跑了,離開了那個讓他瘋狂的宮殿。宮裡的日子沒他與阿彥說的那般輕鬆,勾心鬥角不停,陷害謀殺不止,他也曾懵懂不知所措,還是御長風一點點教他,如何看破那些陰謀詭計,如何做他手中對抗皇後的棋子,如何活得步步算計。想起來,御長風待他已經很特殊了,可他,厭煩了。他終究看不慣自相殘殺,看不慣虛情假意。直到一個,又一個無辜孩子的夭折,山魑逐漸對御長風失望。皇子於他,不過是用來平衡前朝的工具,後宮與他,不過是安撫前朝的物品。那他呢?到底算什麼?

    山魑想問問眼前這個人,他算他的什麼?

    「不知御君深夜喚㟴離前來是為何事?厲國美男靚女甚多,想來御君不會寂寞。」

    「玉米,是...」

    「不是!」山魑不知道御長風已經見過了小玉米,但他否認的太急迫了。

    「我不過是想說,再過些時日玉米便熟了。你在急於否認什麼?」御長風微微一笑,彷彿已將山魑看穿一樣,他走近山魑,抓起他的手,「玉米是不是我兒子。」

    「呵呵」山魑笑了,仰頭對上御長風的眼睛,「玉米,是我的兒子。與你無關。」

    「怎會無關??」御長風緊緊抓著山魑的手,勒出了紅印,山魑也不甘示弱的回看著,沒有掙扎,「他是我的兒子,是御國的皇子,將來可能繼承我的位置,你憑什麼說與我無關?」

    「御長風,別開玩笑了,你會讓一個山林野人之子做御國的皇帝?你的那些大臣貴族會同意?還是你以為玉米在你的後宮前朝可以活過三歲?別逗了,御長風,你什麼都不懂。」

    山魑的反問讓御長風有些愣神,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手也慢慢鬆開的山魑,他清楚,山魑說得沒錯。

    「所以,你就走了?」

    「不然呢,留著被他們弄死?還是被御君您親自賜死?」

    「我不會。」

    「我不信。」

    四目相對,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自己,那麼近,又那麼遠。

    御長風猛的抱住山魑,低頭吻上他的唇,山魑感受到了微涼的舌滑入他的口腔,用力探索每一寸地方,與他的交織在一起,帶著侵略,想用攻克他努力修築起來的圍牆。

    直到山魑覺得舌頭已經木了,努力尋求空氣的時候,御長風才鬆開他。月色下還能看見舌尖相連的銀絲,那麼誘惑,叫人瘋狂。

    「信我。我不會。」

    山魑陪慢慢放倒在地,新發不久的草地很是鬆軟,御長風再次附了上了,輕輕咬著已經微紅的嘴唇,舌尖緩緩舔食他的雙唇,慢慢滑入口腔,滑過他的牙齒,與舌糾纏,來來回回,是山魑從未體會過的溫柔。

    衣帶漸解,春夜的冷風刺得皮膚起了一層小疙瘩,熾熱的手一寸寸撫摸過微涼的皮膚,激起了又一層小疙瘩,山魑有些情動,不由的低吟,而這卻是最強的催情劑......

    山魑看了一眼夜空的月亮,那麼朦朧那麼美那麼遠,讓自己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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