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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妻攻略

    虐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生子。 【CP:紀嵐予×蕭齊】 表面看是古耽權謀,實際就是西寧侯和襄親王的愛恨情仇。先虐攻後虐受。 排雷:文風古早,劇情狗血,生子。 受前期真的渣,攻前期真的慘。 ◎但火葬場都會虐回來!!! 非典型追夫火葬場,攻受雙潔,HE。

    第十一章

    小說: 渣妻攻略 作者:未必满座 字數:3140 更新時間:2019-09-23 04:26:40

    扶蘭和拾竹眼疾手快,一邊一個扶住了紀嵐予。

    蕭齊抬頭看了一眼:「扶侯爺回房休息吧,還有你們兩個,也一起過去伺候著。」

    王環、王佩應道:「是。」

    「那您……」梅香和菊韻交換了一下眼神,不知道該怎麼辦。

    「皇嫂崩逝,二皇子又夭折,皇兄必然悲痛異常,」蕭齊想了想,「本王先看著侯爺歇下,隨後進宮一趟,去瞧瞧皇兄。」

    「可是,王爺您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玉壺有些擔憂地看著蕭齊,「您也好些天沒好好休息了。」

    「冰心,你去準備出一身幹凈衣服,要素色的,放在我房裡,」蕭齊只當沒聽見玉壺的話,又對梅香、菊韻道,「你們兩個親自去偏院,陪母親用膳,不論如何,一定要讓她多吃一些。」

    「是,婢子退下了。」梅香、菊韻一道去了偏院。冰心去準備衣服,四個小廝一起將紀嵐予扶回了房間。

    大家各忙各的,卻仍是垂頭喪氣。

    整個侯府都是一片愁雲慘霧。蕭齊這些天也冷靜了不少,雖說仍是難以接受庄如是之死的真相,卻不得不被迫向前看。從小在深宮之中受過的冷眼和不公待遇將他的性子磨得很隱忍,他早已習慣了在大事面前隱藏個人情緒。如今雖自己心頭也是一團亂麻,可他知道,他現在是最應該保持清醒的人。

    「王爺……」玉壺小心翼翼地叫了蕭齊一聲,「是不是婢子又說錯話了……」

    蕭齊沖她笑笑:「傻丫頭,別想太多。」

    玉壺趕忙跟上蕭齊,邊走邊嘰嘰喳喳個不停:「婢子就知道王爺您沒生氣,雖然婢子也明白,皇後娘娘崩逝,大家都很難過。可是事已至此,逝者已矣,生者就更要堅強樂觀一些嘛。皇後娘娘在天有靈,想必也不願看到侯府如今愁雲慘霧。更何況還有大皇子,大皇子現在都需要我們呢。」

    她一路從侯府正廳說到了蕭齊的房門口,身邊有這麼個話多的,蕭齊竟沒覺得多聒噪,氣氛還真讓她給說活了幾分。

    饒是如此,蕭齊還是正色道:「就你話多,下去做你自己的事去,沒事幹就去給我收拾書房。」

    「是。」玉壺點點頭,跟只兔子似的跳走了。

    .

    紀嵐予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上還有虛汗,眼下烏青明顯,彷彿半月之內就老了七八歲似的,且睡得極不安穩,像是多夢的樣子,口中還時不時念念有詞。

    蕭齊輕輕在榻邊坐下,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難道我當初痛失摯愛,也是這般模樣嗎?」他輕聲自言自語,摸了摸紀嵐予的面頰。

    「爺,衣服備好了,」冰心在外廳輕聲提醒了一句,隨後悄悄走進卧房,輕輕放下衣服,「給您擱在這兒了。」

    蕭齊點點頭。

    他起身準備換衣服進宮去瞧瞧蕭炎,卻在站起身來的一瞬被迷迷糊糊的紀嵐予扯住了衣袖,蕭齊一下子沒站穩,踉蹌了一步,險些跌在地上。

    他回頭看了一眼,紀嵐予唇齒輕啟,夢囈道:「齊兒……」

    蕭齊輕輕扯回自己的袖子,幫紀嵐予掖了掖被角。

    出府前,他又看到了冰心,於是隨口|交代了句:「給侯爺煮碗安神湯,叫他好好休息。」

    冰心輕輕點了點頭。

    .

    到了帝宮,蕭齊卻見蕭熔已經在此和蕭炎說話了。

    「皇兄,」蕭齊先是給蕭炎行了禮,緊接著又頗感訝異地看了看蕭熔,「八哥……?外頭這麼冷的天,八哥這樣的身子,怎麼也出來了?」

    「咳……皇嫂與忱兒接連傷逝……大哥又……」蕭熔一邊說一邊咳,「我怕皇兄悲痛過度……咳咳……來寬慰皇兄。」

    蕭齊嘆了口氣:「那忱兒現在……?」

    蕭炎扶著太陽穴,頭也不抬道:「下午走的,現在已經入殮,準備隔日下葬。」

    蕭齊看著這一悲一病的兩位兄長,和紀嵐予的狀況也差不太多。

    「你夫君呢?」蕭炎掃了蕭齊一眼,不免又想起了數日之前,皇後分娩之時,蕭齊說得那些瘋話。

    蕭齊淡淡道:「用晚膳的時候,聽聞忱兒……悲慟過度,暈厥了,現已經睡下。」

    蕭炎沉聲道:「你少說不該說的,既然嫁進了侯府,就好好照顧人家。如今想必你夫君心裡是極難受的,你好好寬慰著點他。」

    「是。」蕭齊淡然應下。

    他心想,難道我當初滿心歡喜的等一人歸,卻空等來一具屍體和一道不想要又拒絕不了的婚詔,我心裡就很好受?

    「行了,都這個點了,外頭又黑又冷的,你們倆也別回府了,」蕭炎揉了揉太陽穴,「在朕這裡呆一晚上吧。」

    「謝皇兄體恤。」兩人一道應下。

    前半夜,紀嵐予在安神湯的作用下睡得尚且安穩,到了後半夜竟然起了高熱,發了一身的汗,卻不肯好好蓋被子,燒得迷迷糊糊,卻一直喚著蕭齊的名字。給他喂藥他也不肯喝,放在頭上的冷帕子他不一會兒就要自己拂開。

    玉壺一邊洗帕子,一邊皺眉問道:「你們侯爺以前生病也這樣?」

    「才不是呢,」扶蘭立刻反駁道,「侯爺身體很好,幾年都不一定病一次呢。」

    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頭小廝皆被折騰得欲哭無淚,卻又不敢怠慢分毫,只盼著他們侯爺口口聲聲念叨著的這位救星爺能趕快回來。

    一大堆人盼星星盼月亮,盼過了深夜盼清晨,然而一直到早膳的時間都過了,蕭齊也沒有回來。待到他好不容易回了府,紀嵐予也差不多已經退了燒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蕭齊一回府就見眾人都成了烏青眼,還哈欠連天,一時間以為侯府昨晚又出了大事。

    「哎呦我的爺,您怎麼才回來啊,」扶蘭揉著眼睛抱怨道,「昨兒個夜裡侯爺起了熱,燒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叫著您呢。」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王爺就沒自己的事情要做嗎?」玉壺翻了他一個白眼。

    「好了,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拌嘴,」蕭齊煩躁地按按太陽穴,「昨夜天太晚了,外頭冷,皇兄體恤,就留本王在宮裡宿了一夜。」

    他遣散了眾人,只有冰心跟了過來。

    「還有事?」蕭齊看了她一眼。冰心平日里沉靜寡言,若不是有事也不會往他跟前來。

    冰心跟著他,小聲說:「王爺……侯爺昨夜裡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嘴裡一直念叨著您,想要您回來,非您不可。恕婢子逾距多言一嘴,侯爺他是真的……」

    「你不必多言,」蕭齊打斷她,「本王明白。」

    「想要我,非我不可。」蕭齊自言自語道,隨即有些無力地笑了笑,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紀嵐予已經好了大半,見他回來,有些歡喜:「齊兒,你回來了。」

    「嗯,」蕭齊淡淡地應了一聲,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他的前額,「侯爺,還難受嗎?」

    紀嵐予一把抱住他,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頸窩裡:「好多了,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蕭齊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沉聲道:「昨晚皇兄留我宿在宮裡,我才沒有回府。」

    「你不必和我解釋,」紀嵐予摸摸他的頭,「我不會胡思亂想的。我昨晚只是生病了,所以格外想要你在我身邊。」

    蕭齊卻突然道:「侯爺若是覺得今日身子還不舒服,那我們便過幾天再圓房吧。」

    紀嵐予一時險些以為自己是燒糊塗了耳朵出了毛病,他有些驚疑地看著蕭齊,抱著他腰的手都有些鬆動,過了好半天,紀嵐予才道:「你……你方才說什麼?」

    「我說,若是侯爺今日不舒服,我們可以改天再圓房,」蕭齊眼神有些空洞,機械地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侯爺該不會忘了,你我成婚四月,還未行過房事吧?」

    「這……我自然沒忘……」紀嵐予回過神來,將他抱得更緊,「我先前只是不願勉強你……我……我一直在等你肯接受我的這天。齊兒……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蕭齊輕輕掙開他的懷抱:「侯爺先在家好生歇著,皇兄今日還有事情交給我去辦,不過我保證,辦好後儘快回府。」

    紀嵐予的目光一直跟著蕭齊轉,溫順地點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

    蕭齊踏進帝宮,開門見山問道:「皇兄召臣弟前來,所為何事?」

    「老八這病秧子,這些年熬得也不容易,」蕭炎捏了捏眉心,「朕看他也是真的安分老實,打算也封他個親王。」

    蕭齊思慮片刻道:「皇兄先前就說過要封王位賞宅子,可八哥不是自己推拒的嗎?」

    「他推拒是他的事,朕給不給是朕的事,」蕭炎抿了口熱茶,「你是朕唯一的同胞兄弟,現下朝中只剩你一個親王,那些愛嚼舌根的老頭子少不了又要背地裡議論朕太過護短。」

    蕭齊想了想:「那皇兄意欲如何?」

    「朕想過了,反正老大那處宅子閑著也是閑著,朕是不可能去住了,不如就賞給老八,正好叫他經常泡泡那湯泉,也好讓身子骨爽利些,」蕭炎說話間又翻開一本摺子,「對了,反正那處宅子大,就叫老十二也跟著住過去,他們倆也好有個照應,老八封恭親王,待皇後國喪過後再行封王禮。老十二還小,他的封號過幾年再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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