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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殭屍崽

    前篇:冷漠遲鈍愛人類混沌攻x痴情乖巧不愛人類殭屍受 新篇:忠犬後悔混沌攻x腹黑心狠殭屍受 攻出現較晚,請不要站錯cp    前篇:醫院停屍房死去的屍體突然消失,詭異的出現在醫院走廊間。 突然出現在房門前的快遞盒子。 摩天輪里的遊魂。 口口聲聲說自己可以預見未來的少女。 全數皆是殭屍的古鎮。    新篇:屍臭衝天的公寓。 深夜出沒的頭顱。 闊別千年再見的女媧墓。 伐止千年前沒有學會愛,所以失去了摯愛,千年之後,是否還能重來一切? 是步入心愛之人一步一步布下的棋局,還是甘願從九天墜入凡塵,只求永世相守? 個人腦洞,首次寫文,非典型靈異鬼怪文,非典型神話故事。

    第二十八章 賭約

    小說: 你是我的殭屍崽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620 更新時間:2019-09-23 05:35:41

    後來吳卜問伐止「那個少年魂魄去了哪裡?」

    伐止說:「去了神獸誕生之初的地方。」

    「那鍾安成呢?輪迴去了嗎?」

    伐止搖頭,他回道:「鍾安成的魂被鹿蜀用了三十天,完完整整的嵌入自己體內,一同離開了,永生永世將陪伴鹿蜀,再無輪迴。」

    再後來吳卜得知,李琦媛昏迷醒來後,便去了醫院,逼迫醫生將腹中孩子取出,取出來的卻不是個未成型的孩子,而是一塊斑駁不堪的腐肉。

    吳卜最終也不知道整個故事的曲折,拿了報酬,也失去了對真相的好奇,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李琦媛的事情解決了好幾日後,伐止失蹤了幾日,吳卜與吳晚柔皆是不知他去了哪裡,但是另外一人——阿彥,卻是找著了他。

    「你總是有點心事兒就往凈土跑。」阿彥提了兩壇酒,悠悠然的坐到伐止跟前。凈土不知什麼時候變了個樣子,本來滿池荷塘,如今在荷塘一側居然多出來一處亭台樓榭,而伐止,則坐於庭中,盯著遠處的景色,默默出神。

    聽見阿彥的話,伐止才轉身看他,阿彥今日換了身雪白長袍,那小狐狸沒有帶在身上,整個人宛如不惹塵埃的神祇。

    「你怎麼來了?」伐止問。他記得這人前幾日還要和自己分道揚鑣,今個兒怎麼來找自己了。

    阿彥不好意思的假咳了一下,將手裡的酒罈提起,在伐止面前晃了晃,「前幾日,是我言語過了,今日算是來給你賠禮道歉的。」

    說著將酒罈打開,濃郁的酒香一時鋪天蓋地,他道:「一壇上千年的好酒,不知你可願與我痛飲?」

    伐止接過酒,猛灌下一口,酒是好酒,也易醉人,伐止回味著口中的酒香,那酒香就像是要衝上腦海,讓人沉迷在酒香之中。

    「那個被鹿蜀帶走的男人,如果我阻止鹿蜀,他便有輪迴的機會,可是我沒有。」伐止又灌下一口酒,接著道:「勺給了他一縷冥火,若非如此,按著那鹿蜀魂魄的虛弱程度,又如何在那男人跟前顯形,抹了男人以往關於鹿蜀的記憶,還真真假假的吸了男人的魂」

    阿彥也飲下一口濃酒,他道:「那人本就欠了鹿蜀的,你的出現本就是意外。」

    「他變了。」伐止皺著眉,「他.....不似以前那般,從來不管這些閑事兒,也從來不會給我擺個難題。」

    阿彥沒有接話,很多事情都從表面說不清的,他只是勸慰道:「不管怎樣,小勺子都是小勺子,倒是你,對小勺子究竟是個什麼想法?」

    伐止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心口「這裡有他.....每每想起他重傷後下落不明,我就幾乎要被鋪天蓋地的思念和擔憂淹沒。」

    「那人類呢?可也在你心中?」

    「自是在的。」

    阿彥微微嘆息,他道:「伐止啊,你那顆心既裝下了天下人,又如何做到只裝下一人?」

    「可我不懂!」伐止一下子將酒罈扔進池塘里,濺起一片水花,驚了池裡的魚,擾了塘里的花,他不滿道:「我不懂,為何我的心裡就不能又放下一人,又裝下蒼生?!」

    阿彥心疼的看了看沉入池底的酒罈,可惜了自己的酒啊!

    他搖搖頭,才道:「因為你分不清你對小勺子究竟是小愛還是大愛。罷了,我聽聞女媧墓那邊不安分,我得過去看看,我這壇酒就留給你了,莫要再給我扔掉了,你自個兒.....好好思索吧!」

    阿彥離去,唯留下伐止一人和那一池平靜不在的荷塘。

    小愛與大愛,就真的要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成?

    任伐止一人苦惱不已,而范勺則是舒舒服服的在己九家裡長住了下來,他在等蚩尤的消息,范勺像個宅男一樣,幾天都不曾外出,己九也不過問,只是這次范勺突然離去了好幾日,回來時帶了一身己九不喜的氣息,那是死人的味道,像是死了上千年的屍骸才有的腐臭。

    范勺從前門到屋門,一路蹦噠著回去,他沒有搭理己九,腳步很輕快,像個孩子一般,己九皺眉,在他記憶里范勺從未如此行動過,只是他想來不喜過多問及他人私事,於是也沒有出口詢問。

    到了第二日見范勺出了屋子,己九終於忍不住,問了句:「你前些日子去了哪裡?」

    范勺茫然「我.....出去過?好幾日?」

    己九點點頭,聽這人語氣,好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范勺這才無措的坐在沙發上,他緊著眉,自從喝了人血,自己便控制不住慾望,尤其是那舊傷還時不時的出來折騰自己,索性自己就待在了屋內,不敢出去,可是自己居然出去過好幾日,還毫無印象,要不是自己失憶了就是.....操縱這具肉體的不是自己!

    范勺想起了那在自己意識海里的無相,己九曾以為自己與無相融二為一,其實不然,無相倒是想和自己融合,可惜了,自己不願,於是只能將無相困在意識海里,想來還有辦法操縱這個身體也應該是它了。

    就在己九以為范勺不會再說話時,范勺問道:「你可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剋制無相嗎?」

    己九不解,這突然的發問倒是將他問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回道:「無相是天地怨氣的載體,有怨便有它,連混沌都只能是限制它,哪裡有什麼法子,不過.....你與它既然是同根而生,它應當是和你生死共存的。」

    說完,他笑了笑,又道:「就算無相沒了,也還是會有第二個無相的,世間多的痴恨怨,你問這個做什麼?」

    范勺搖搖頭「無事,問問而已。」

    等己九離去,范勺才捏了捏眉頭,他害怕無相出去吸血,他害怕自己吸血的模樣會被伐止看見,他.....即便不想再愛下去了也還是那麼在意伐止。

    他甚至害怕無相用自己的身體傷害伐止,即便那人那麼強大。

    范勺覺得自己真是犯賤,明明那麼痛,明明告訴自己死心吧,明明心口的傷從未好,一直在提醒自己,別傻了,別執著了,一場春秋大夢,該醒了。

    可是自己卻不肯醒,寧可死在夢裡。

    「你還愛他!」憤怒的童音從腦海中傳來,范勺微愣,隨即反應過來,那是無相。

    「他那般對你,你為什麼還愛他!與我融合不好嗎?我們本來就是同氣連根的啊!」無相好像憤怒極了,它聲音變得尖銳,刺的范勺頭疼。

    「即便不愛他了,我也不會接受你!」

    「為什麼?接受我,你就再也不會被舊傷折磨的痛不欲生,接受我,你就不需要仰視伐止,我們可以改變他創造的一切!」無相先是質問再是循循誘惑。

    可惜范勺一點也不買帳,他嘲諷問道:「讓我猜猜,你這麼想和我融合是為什麼,是不是.....害怕我死了你也會死?!」

    這次無相沉默了許久,它才呢喃道:「就算如此,你會死嗎?」

    「勺,我與你賭一場可好?」

    「賭什麼?」

    「就賭伐止,是不是真的會愛上你?」

    曾經,伐止說會回來赴一個千年的約,他卻沒有回來。

    後來,伐止說定會照顧好自己,卻無情的給了自己一劍。

    而如今明知不可求而奢望,是不是自己的劫?一定要將所有的生命耗盡,才肯作罷這場無望的奢求?

    「如果他沒有真的愛上你,你便接受我,如何?」

    「那如果,我贏了呢?」

    「我將永遠安心囚於你的意識海中,永不得出。」它說完,又歡快的補充道:「當然賭約期間,我不會再用你的身體,也不會幹預你做何事,賭約就以一年為限,反正無論是一年還是一千年,你都是會輸的。」

    范勺張合了下蒼白的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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