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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兩世著魔

    前世他是人人艷羨的一國丞相,一碗白粥,一場錯付,為一人機關算盡,卻被這人親手送入黃泉。 直到死才知自己所愛非人。 前世他是離皇位一步之遙的皇子,一生追尋,為丞相捨棄所有,到頭來只換得一杯毒酒穿腸下肚。 那人說什麼他都信。 …… 某日,丞相終於鼓起勇氣,壁咚三皇子殿下,良久,終於服軟道歉。 「我不該不辭而別。」 「嗯。」殿下冷淡異常。 「我不該騙你的。」 「哦。」殿下勉強將視線移到丞相的身上。 「要不,你揍我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蛋遞過去。 啵——殿下啃了丞相水潤的嘴唇一口。 丞相整個呆掉了,殿下翻身將丞相圈進懷裡,「怎麼?用我的嘴巴狂揍你的嘴唇,很屈辱吧?」 「好、好屈辱!我讓你多揍幾下,不生氣了~」 扮豬吃老虎的王爺x表面高冷的傲嬌丞相

    秋獵進行時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807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在白硯和陸玄以及工部各個大人的努力之下,秋獵之前,一份新鮮出爐的屯田制改革草案擺上了皇帝的桌案。

    皇帝陸天實在是高興的很,大手一揮表示今年的秋獵白丞相務必也帶上他的兒子也帶來參與這場聖事。

    白硯接到白崇禧的通知之後,還有些錯愕。

    不止是他回到丞相府的時間,就連秋獵的時間也提前了,他那些來自於上輩子的記憶,看來也幫不上什麼大忙。

    於是在搞定了一堆碼成山的文件之後,白硯又不得不重新學習騎馬,還得練習起騎術和弓箭,爭取不要太過丟白崇禧的臉。

    時間不統一倒是不要緊,主要是事件還是依照順序發生。

    如果事情的脈絡按照他記憶里那般發展下去,本次秋獵會發生一件大事,大皇子陸全受到歹人襲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找到皇帳,卻被陸玄錯認成刺客,射斷了一條腿,即便是治好了,也落下了終生不愈的殘疾。

    因而大皇子和陸玄交惡,在不久之後陸玄縱馬踏青,便出現了一場賢王被馬蹄踏傷,內府筋骨俱傷——將永遠無法再親自上戰場作戰的事故。

    這場二皇子陸遠一人坐山觀虎鬥,看兩人斗得兩敗俱傷的大戲,就由他白硯來扭轉局勢。

    以此同時,陸玄也早有準備,他早已懷疑上輩子大皇子秋獵遇襲的事,事有貓膩,因而早早的就安排下了人手各方查探。

    在秋獵開始之前陸玄接到探子線報,二皇子的確要在這場秋獵里對大皇子動手,於是陸玄也開始積極的籌備對抗這次暗潮洶湧的秋獵。

    這場大夥兒各懷心思的秋獵在皇帝的期盼下開始了。

    御林軍護送著皇帝以及後宮妃嬪侍君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皇家狩獵場,那裡朝臣們早早帶著自己家族的子弟等待皇帝擺駕來臨。

    祭天之後便是紮營休息,在歌舞傳統節目開始之前,皇帝要按照舊制,殺第一頭獵物,給臣子們帶個好彩頭。

    皇帝陸天在隊伍的最前方,一馬當先用箭射死了一頭角鹿作為秋獵開始的彩頭。

    這是一頭特別的白鹿,偏偏被皇帝射中了,還是皇帝第一個發現了他,誰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朝臣和世家子們全都紛紛開口祝賀皇帝,說他洪福齊天,乃是真的真龍天子,射殺了林中鹿王。

    皇帝心裡跟明鏡似的,卻也不點破,反倒是高興的很,命人收拾好了自己方才打死的獵物,他回過頭對著自己的大臣和皇子們說道,「今日圍獵還是按照老規矩罷,誰拔得頭籌,誰就可以給朕提一個要求,如何?」

    眾人皆是點頭稱是,白硯一路上騎著自己的棗紅馬一言不發,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進行的和上輩子分毫不差。

    在皇帝的示意下,有宦官提了一個密封的木盒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套分組的遊戲每次秋獵都會進行,大家都知道規矩。

    宦官手裡的木盒分為左右兩格,左右分別放置了成對的木條,三位皇子和幾位將軍的子嗣皆是在左邊的格子里抽取一根木條。

    而此次上場圍獵的各個文官世家子也分別在右邊的格子里各自抽取一支。

    到時候顏色相同的他們一文一武組隊狩獵,到了晚上要是誰取得的獵物夠多,誰就是本次的勝者。

    上輩子白硯使了些手段,讓原本和二皇子陸遠抽到一隊的世家子墜馬受傷,他換掉了簽頭,頂替了對方陪在二皇子身邊。

    而陸玄應該是抽到了一位貌美公子一隊,大皇子身邊的那個人則是殺手的探子。

    只是白硯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那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陸遠身上,實在是記不清到底哪個世家子有問題,跟大皇子抽到了一起。

    但他能夠得到的結論只有一個,這次的事故和陸遠絕對脫不了幹系。

    宦官尖細的聲音打斷了白硯的沉思,首先是文臣之子先抽。

    因為心中在想事情,抽籤的時候白硯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在往陸遠那邊看,這番動作自然逃不掉視線一直鎖定在他身上的陸玄的眼。

    哼,他偏不如了白硯的心意。

    接下來輪到皇子和武官了。

    陸玄快步向前,第一個伸手到盒子里抽籤,在手伸入盒內的時候,悄悄用內力將整個盒子震碎。

    「啊?!」在大家驚訝於這盒子怎麼如此不禁事的時候,陸玄眼疾手快將半空中將要落地,那根和白硯一對兒的簽頭握到了手裡。

    誰都不會懷疑,這個病弱的皇子會有那麼深厚的內力。

    「好險呢,好在兒臣已經拿到簽了。」陸玄又裝作虛弱的咳嗽了幾聲,將那根白簽搖晃了幾下給眾人看。

    立刻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同樣抽到白簽的白硯身上,白硯只得硬著頭皮趕馬到了陸玄身後。

    「還請多指教了,白大人。」陸玄笑眯眯的看著不情不願的白硯。

    「賢王說笑了,未曾玩過這個,還望賢王多多包涵。」哇擦,為什麼偏偏是陸玄。

    「呵呵,本王也身體不好,看來咱們倆人註定是墊底的一隊兒了。」陸玄打馬靠近白硯,錯身而過之時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以我二人的關係,阿硯為何還喚我王爺,叫我阿玄可好?」

    白硯鬢角的一縷頭髮被陸玄拿到了手中把玩,這人不止是用手指將他的髮絲捲起來,還故意用鼻尖嗅聞他的那縷頭髮。

    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活像他身上有什麼讓人把持不住的味道似的。

    雖然本朝之內有不少明明不是天陰體,但男子和男子為了排解寂寞,兩兩斷袖相戀彼此做情人的例子,但是他白硯暫時沒有和陸玄做插一插的那種好友的意思。

    反倒是想到陸玄這輩子竟成了這副隨隨便便的模樣,白硯更是氣憤,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加冷冽起來。

    「王爺莫要認錯了人。」他可不是紅遍京城的那位頭牌大人錦溪公子。

    陸玄不知道這人誤會了什麼,只將白硯的反應當做了被自己破壞和陸遠在一起機會的懊惱。

    他的心底也開始有了火氣,表情更加輕佻。

    「本王當然知道你是誰,還是白硯你更喜歡喚我陸郎君?」這句話一出口,可就真真是把白硯當做青樓里的小倌調笑了。

    白硯冷哼一聲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臣下高攀不起,王爺請自重。」

    現在他算是知道了,他和陸玄這輩子根本沒有什麼可能,白硯早在上輩子就弄丟了最愛他的那個陸玄。

    還記得前幾日,白硯按照約定和陸玄一起視察屯田郡,大中午的日曬當頭,他們還打馬穿梭在農田之中。

    到了休息的時間,那位一向嬌滴滴的錦溪公子居然提著消暑的涼茶冰飲,特來探望陸玄。

    農民和侍衛皆說道兩人般配,錦溪公子有心了。

    一想到兩人依偎在一起那副異常般配的畫面,白硯就感覺心肺里直慪氣。

    陸玄不但不反駁屬下調笑他們倆的話,反而握住了錦溪公子的手,對他笑了,就這麼大熱天的握著手說話!

    擦汗就擦汗,為什麼非要貼到胸口上去擦!到底擦哪兒呢?!

    白硯開始後悔自己今天沒帶那隻系統小黃雞出來,雖然沒有什麼大用,但至少生悶氣的時候可以拔他的雞毛。

    天臨國的朝臣里皆有傳言,他們的三皇子陸玄和他的父皇一樣,是個風流人物,紅顏知己藍顏知己那是一大堆,但是最近為錦溪公子傾心守身如玉,未曾和其他人往來了……巴拉巴拉之類的。

    「走了。」陸玄見白硯愣在原地生悶氣的模樣,強忍著臉上的笑意,裝作滿不在乎的開口提醒他。

    白硯這麼一走神,便錯過了觀察到大皇子身邊到底是何人的機會。

    陸玄見他此刻還在馬上茫然四顧,估計是在找二皇子陸遠到了哪裡,原本的笑意在嘴角滾了一圈,變成了嘲諷的幅度。

    「別看了,他們早就走了。」

    「我自然知道。」白硯不耐煩的回了陸玄一句,看也不看陸玄一眼,架馬離開。

    他現在實在是不想和這個陸玄多話,直接打馬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了。

    這條路卻恰好也是大皇子離開的方向,陸玄看著白硯的背影眯了眯眼,最終還是跟了過去。

    莫不是這次大皇子的刺殺事件,也和白硯脫不了幹系?他如今已經和二皇子串通一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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