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褻瀆的生命,下一場遊戲即將開始!
小說: 傑佣:彼岸,無法企及 作者:东都小狼狗 字數:2114 更新時間:2019-09-23 02:00:45
午後的太陽躲在雲朵後面不肯露臉,微風不燥輕輕吹拂花園裡的樹木也吹下了奈布的連衣帽。
他只是想散散步,想著要摘朵玫瑰就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他活動活動肩膀和脖子,傷勢明顯好轉了許多,真是不可思議。
「薩貝達先生?」艾瑪打開通往花園的門,便看見奈布在花園裡活動著身體。
「午安,伍滋小姐。」奈布向艾瑪打招呼。
「午安,薩貝達先生。為了養傷都把自己悶壞了吧。」艾瑪笑著說道。
「嗯……」奈布有些尷尬,其實他是為了摘玫瑰來的,但是艾瑪又不在他也不好意思摘,現在艾瑪來了他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他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上次伍滋小姐您送我的玫瑰花枯萎了,我可以再摘一朵嗎?」
「當然可以,薩貝達先生。」艾瑪想都沒有想就回答,然後她又問道:「薩貝達先生,您很喜歡玫瑰嗎?」
奈布被艾瑪問的一愣,其實他不喜歡玫瑰,他只是為了還清傑克的人情罷了,但他又不能告訴艾瑪,他尷尬的撓撓臉道:「算是吧……」
「那我來為您重新摘一朵吧。」說著艾瑪舉著剪刀向玫瑰花所在的樹叢走去。
「艾瑪小姐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讓我試一次嗎?」奈布急忙上前和艾瑪說,在他內心深處感覺如果拿著艾瑪摘的玫瑰給傑克,他會很不舒服。
「當然可以。」艾瑪將手裡的剪刀遞給奈布又說:「玫瑰帶刺,剪的時候請當心哦。啊,這裡有手套,給,薩貝達先生。」艾瑪掏掏口袋發現有一雙手套。
「謝謝。」奈布客氣的向艾瑪道謝。他舉起剪刀準備剪下自己看中的玫瑰,這時的奈布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可不願意剪壞了這朵玫瑰,常年拿著軍刀征戰殺場的奈布,拿剪刀的動作看起來略顯笨拙。
艾瑪在旁邊看著,捂著嘴無聲地笑了。通往後花園的門被輕輕推開,克利切看到正笑的開心的艾瑪,再看到與她一起的人,眼神中的那份嫉妒與毒辣怎麼都遮掩不住。
跟那個稻草人也好,醫生也好,對這個傭兵也好,為什麼?為什麼克利切不行!不,不……哦,我的甜心,我的艾瑪……你是我的,你終究會是我的!克利切沒有現在衝出去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傭兵……你給我等著。
他躡手躡腳的走開,走前還不忘記狠狠地瞪一眼奈布。
「哦,上帝!」艾米麗突然的喊叫嚇得奈布手差點剪到自己的手。
「發生了什麼?」奈布急忙忙將剛剛剪下的玫瑰放在胸前的口袋裡,跟著艾瑪一起去找艾米麗。
當奈布感到現場的時候,剛剛開始是震驚然後被怒火漸漸取代。眼前的墳墓被挖開,裡面的屍體不見蹤跡,艾米麗捂著嘴不敢相信,那天大家都在這裡為他祈禱……
為什麼……要做這麼褻瀆生命的事情?!
挖開墳墓的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做?
瑪爾塔眉頭緊皺,似乎在極力隱忍著。假如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是不是也會像這個人一樣?這場遊戲,到底是誰組織的?能找到那樣的怪物當監管者……到底是誰?
墳墓被挖,屍體無蹤,又給參加遊戲的每一個人增加了心理上的壓力,每一個人神經都被拉得緊緊的。
所有人都在內心深處祈禱著,這場詭異恐怖的遊戲快點結束。內心深處的恐懼驅使著最原始的本能……如何才能在這場殘酷的遊戲里存活下來呢?
臨近傍晚,大門被夜鶯打開,夕陽的餘暉拉長了夜鶯的影子。他們緊張的看向門口來人,因為他們都知道下一場遊戲要開了……
「諸位下午好。」夜鶯金黃的眼睛掃視過每一個人緊張的臉色,又說:「想必諸位都已經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下一場遊戲參與者,奈布·薩貝達、艾米麗·黛爾、特雷西·列茲尼克、佛雷迪·萊利。請以上四位做好準備,三天後凌晨四點準時集合,未到者視為出局。」
當夜鶯報完名字以後,克利切看向奈布露出一個邪笑,機會來了!
當特雷西聽到自己的名字時,眼神暗了暗,雙手放在胸前想要平靜因為害怕而亂跳的心臟。
瑪爾塔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她喊住了即將要走的夜鶯:「夜鶯小姐,我代替特雷西·列茲尼克參加遊戲!」
「啊?!」當特雷西聽見瑪爾塔說要代替她參加遊戲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鶯稍稍的驚訝了一下,頭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怎麼辦?
特雷西扯扯瑪爾塔的衣服,低聲說道:「瑪爾塔,不用了……」
「可以!」然而夜鶯不給特雷西勸瑪爾塔的機會,她嘴角微勾看向瑪爾塔。
呵,有意思。
「貝坦菲兒小姐……」薩貝達看向瑪爾塔,不懂她為什麼這麼做。
「白痴,你這個白痴!我不想再去那個地方第二次!」佛雷迪先是指著瑪爾塔大罵,一雙眼睛充滿血絲,然後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那個鬼地方有誰會想去呢?除非是瘋了吧。奈布看著佛雷迪,嘆了一口氣。
夜幕悄悄降臨,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奈布也不例外,他眉頭微皺,雙目緊閉,在眼皮下的眼球迅速滾動著。
快速動眼期,這提示著他正在做夢……
……噗通……噗通……噗通……這是心臟的跳動……
……咳咳……哈呼……哈呼……這是自己劇烈的喘息……
眼前的濃霧讓人熟悉又陌生,心臟更加劇烈的跳動,似乎是想要掙脫束縛它的牢籠,如同被囚禁的野獸一下又一下的劇烈撞擊。
淡淡的玫瑰花香時有時無,濃霧中似乎有人在哼著小調,皮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聲響和心臟跳動的節律共鳴。
由於眼前的霧太濃,他沒有看清腳下的路,被絆了一下,沒有想像中的疼痛,而是撲入一個人的懷中。心跳沒有之前的瘋狂,牢籠中的野獸變得溫順,不停撫摸著自己頭髮的大手讓他感到安心。
對方的強有力心跳傳遞過來,竟然與他的心跳完美重合,他貪戀這種感覺……
濃霧散去,在他的懷抱中剩下一支系著兩朵玫瑰的黑色手杖。